玄仙墓上空,太子骸眯了眯眼睛,眸光微微閃動着。
“竟然是兄弟,這林家……想幹嘛……”
望着遠處的場景,太子骸若有所思,雖然玄黃劍沒有殺死青龍三人,但卻讓他知道了青龍的真面目,也不算太虧。
只不過此刻整個戰場兇獸和修士死傷慘重,太子骸能夠用的人已經不多了,這讓他有些頭疼。
“公子,接下來怎麼辦?”
【天庭】的殺手問道,玄黃劍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接下來想要攔住十大仙骨之子就很難了,而且殺招一出,其他人都對玄黃劍有了防備,後面他們再使用的話,效果可就沒有剛剛那麼好了。
“你們退入玄仙墓中吧!”太子骸簡單的說道。
【殺手】並不擅長正面戰鬥,這個時候讓【天庭】的人出手意義不大,不如讓他們進入玄仙墓,暫時保存力量。
“能夠進入玄仙墓的人沒幾個,你們只需要解決掉進入墓中的人便可!”太子骸話音落下後,閉上了上雙眼,重新投入到了對仙骨的煉化之中。
另一邊。
林川的面具碎了之後,便索性直接以真面目示人,沒有再戴面具,此刻衆人圍攏過來,很多人的目光依舊在林川與林安之間徘徊,似乎是想要在兩人的身上尋找不同。
木離的霸體之域和林安的萬法之域此刻已經收斂,雖然領域對修士的消耗不大,但他們兩人的領域已經超脫了一般領域的範疇,持續這麼長的時間讓他們的消耗也十分巨大。
“那邊的戰場就交給你們了!”林安對其他幾個仙骨之子說道。
“行,你們好好休養一下!”
各大勢力的負責的人都是點了點頭。
經過了兩大領域和天礙震星的洗禮,太子骸手上的人馬只剩下兩成左右,雖然實力都是最強的,但受傷嚴重的也有很多,此刻所剩的戰鬥力各大勢力已經足夠應付。
“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麼辦?”林辰問道。
將那些兇獸和修士交給各大勢力後,十大仙骨之子終於可以騰出手來對付真正的敵手,但太子骸此刻在玄仙墓之中,要想進入玄仙墓,那個合體期大圓滿的玄武龜是繞不過去的坎,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想要對付這頭兇獸還是很難的,畢竟這玄武龜別的不行,但防禦力恐怕就是大乘期的修士來了也要皺眉。
“必須儘快想辦法繞過那玄武龜進入玄仙墓,我有一種感覺,太子骸煉化那仙骨應該要不了多少時間了!”林安輕聲說道。
雖然只是猜測,但是這個猜測是從林安口中說出來的,由不得衆人不信。
而且林安的意思很明確,想要破開那玄武龜的烏龜殼太難了,只能想辦法繞行。
“太子骸手段衆多,我們必須儘快阻止他,否則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林川也說道。
這個時候沒必要爲了反對林安而反對,就煉化仙骨這一點來說,林川的推斷與林安是一致的。
“那玄武龜交給我們【曉】,不過還要稍微等一段時間,大家先趁着這個機會休息一下!”林川緊接着說道。
衆人立刻好奇的看向了【曉】組織衆人,那玄武龜不但是合體期大圓滿的修士,還擁有一點玄武的血脈,防禦力十分可怕,以【曉】的手段真的能搞定那隻龜?
不過林川既然這麼說了,大家也沒有在質疑,畢竟從之前的戰鬥來看,林川還是相當靠譜的。
衆人各自休息後,林辰悄然來到了林川身邊。
“你的身份暴露了,要小心林家的長老會!”林辰傳音說道。
林川皺了皺眉頭,“林家的長老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爲什麼我需要小心他們?”
“林家分兩派,家主一派,長老會一派,我們平時看到的林家就是家主一派,是明面上的林家,而長老會則是隱藏是林家黑暗面的存在,說白了,就是林家不方便出面去解決的事情,都是這個長老會去做的,他們可以爲了家族,不折手段,比如殺了你最心愛的人,只因爲這個人阻攔了你的前進……他們經常幹這種事情……”
林辰說話的時候,眉目之間不自覺的傳出一股戾氣,讓人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種鋒芒畢露的殺意。
“你就是因爲這個長老會纔對林家出手的?”林川心中微微一動。
“林家或許可以保留,但這個長老會,我一定會除掉!”林辰語氣冰冷的說道,“你也不要覺得我是在拉攏你,你的身份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能準確的知曉,接下來只能是兩個結果,一個,你歸順林家,享受一級修真勢力的榮華富貴,一個,你拒絕迴歸,他們除掉你,就是這麼簡單!”
“想要除掉我?就憑林家的長老會?”林川冷哼一聲。
“在仙骨界中或許不行,在出了仙骨界,林家長老會派出三四個大乘期修士去追殺你還是沒有問題的!”林辰輕道。
林川的目光微微一凝,三四個大乘期修士的追殺,林家的長老會這麼恐怖嗎?
“總之,你記住一句話,林家的長老會,爲了林家,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那就是一羣瘋子!尤其是長老會的首領林歡,實力已經十分接近渡劫期,整個林家陰面的勢力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下,即便是林家的家主,也不一定有他的權勢他!”林辰說道,話音落下後,他轉身離去。
有些事情點明即可,至於林川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林辰其實早就知道。
“林家長老會!呵呵呵,倒是和木葉的根有點像,我當初被挖了眼睛丟到南明大陸去,是否就是這個長老會一手策劃的呢?將一個修煉廢物的眼睛,轉移到修煉天才的身上,確實是爲了林家着想啊!!!”
林川的寫輪眼陡然變得無比的冰冷,他曾經答應過要幫‘林川’報仇,這一點從未改變,只不過相比於被動接受他眼睛的林安,他更想要殺的人是那些幕後主導了這一切悲劇的人。
他的父親是一個,這個長老會,恐怕也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