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剛纔那股令我感到不大舒服的奇怪寒氣,怎麼突然間就消失了……
難道,是我昨天晚上沒睡好?
宣佈完第五場對決開始,已然退出場外的月光疾風,縮了縮脖子,心裡有些迷茫地臆想道。
這時,看臺之上,規規矩矩站在紅身邊的我,暗自對月光疾風這烏鴉進行了一番咒罵,並且暗自許定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把他的那個暗部女友給橇掉的惡毒誓言之後,終是使自己的情緒迅地冷靜了下來,同時,也將自己的目光重新投向了場中。
“請多關照!”
一聲妙音響起,白微笑着擺出了一個預備作戰的姿勢。
像她這般純潔美麗的女子,無論是擺出什麼姿勢,那份純粹而深邃的吸引,都是那麼地不易抵擋!
高臺之上,再次見證白那種遠離世俗塵囂般純美的我,不由在微微恍恍之餘,黯然生嘆道:
何處……纔是像你這般的女子,應該存在的地方呢?
天堂麼……
如果,真有這麼個地方……
相信就是那兒了吧!
不知爲何,我如此想道的同時,心裡竟是立即涌起了一股強烈矛盾的安慰與不捨。
白麪對着眼前的對手,依然保持着她自己一貫的恬靜笑容。這種笑容的幅度,完美地如同夏日傍晚,寂靜湖水之中,所輕柔散開的**漣漪一般,洋溢着一種難以言喻的絕秒唯美……
極賦感染力!
可以說,在這種笑容的感染力之下,完全能讓與她爲敵的對手,在直面她恬靜微笑的同時,不禁生出一種不忍敵對,自形殘穢的念頭。
不過,白如今的對手,日向一族分家的天才,我的大侄子,日向寧次,卻全無這類的煩惱。因爲,自考官月光疾風宣佈開始之後,他便立即忌憚非常地開啓了日向家的血繼——白眼!
對手可是那傢伙的隊友,不容小覷啊!而且,就之前她們兩人對絕時的表現而言,都是有着強大實力的厲害角色!在女忍者中很少見呢……他是從哪裡找來這兩個厲害女忍的?
看臺之上,正欣賞着白那清麗風姿的我,自然不知道寧次此刻的想法,從而也無法回答他,其實兩女是我一拐一騙來的。不過,在看到寧次所擺開的起手動作之後,我卻略微有些驚訝。
因爲,他此刻所擺出的架勢,有些類似於我對敵時的習慣姿勢。
特途同歸麼……
這小子,是什麼時候……不過,不要緊了,反正我也想換個風格的說。
日向寧次用自己那雙四周經脈如蟠龍般猙獰而起的白眼,死死地盯這了眼前對手的一舉一動。可惜,卻現對手根本沒有哪怕一點的進手攻擊打算。
原先打定主意,先任由對手進攻,以瞭解對手戰鬥模式,自己則準備防守反擊的寧次,無奈之下,只能先行出手。
收勢,躬身,頓地,突起,急進,挺掌!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寧次迅捷果斷地,運用着自己的柔拳,向着直至自己進身,都沒有任何反應的對手快攻去。同時,雙眼謹慎地以多重視覺,定睛觀測着對手每個角度的動靜!
姿勢,不錯,沒有多餘的累贅動作……
度,差了一點。與主人完全沒有可比性……
力量,更差,只是毫無創新地利用了日向一族特殊的攻擊招式……
查克拉,尚可,大約達到了相當普通中忍的水平量……
控制力,不行,無法跟主人相比,甚至低於纔開始系統學習醫療忍術沒多久的小櫻……
白一邊靈巧地躲避着日向寧次迅捷的柔拳攻擊,心中一邊暗暗評價着對手的綜合實力。
其實,公平的說起來,日向寧次確實不愧日向一族天才之名。才正式成爲下忍沒多久,就有了接近上級忍者的優秀實力,就算是在原著裡,也是僅憑自己的力量,就練成日向宗家秘傳之技——“迴天!”的卓然人物。
也難怪,小李會稱他爲木葉第一下忍。
這麼一個有着絕潛質的少年,我沒有理由,不想將之收爲己用!因爲,我內心深處的那個聲音告訴我,自己必須得到他的力量!
略含深意地看了眼場中仍在繼續攻擊白的日向寧次,我的嘴角不自覺地勾勒起了一弧邪氣凜然的玩味笑意。同時,向着場中正輕鬆閃避着對手攻擊的白,投去了一個遊戲玩完,戰決的眼神。
這次,不知道是我的眼神意味終是難得的表達清楚了,還是因爲白的靈識確實太過恐怖,白立刻就領會到了我的意思,幾乎一瞬間,就改避爲迎,向着正攻得好不爽快的日向寧次反擊了過去!
只見銀光數閃之下,寧次便被逼得向後猛退而去。
終於離開對手濃密攻勢網,手中正持着數根銀華閃閃千本的白,一個後掠便退至了遠處。同時,出乎在場衆人意料地開聲言道:“我棄權。”
一句話,就弄得,因被對手強勢逼退,從而唯恐對手趁勝追擊,正想使用迴天來進行防守的日向寧次的面色,立即古怪了起來。看那表情,就如同是大白天碰到了鬼一般。
恩?
棄權?
這是什麼意思?
剛纔,她的度明明一下子變得極快……沒有任何不支的跡象……
寧次垂着頭迷茫了半餉,仍自揣測着纔開始顯露實力、正佔上風的對手,爲什麼會突然棄權……其專著的程度,連一旁考官月光疾風宣佈了他勝利都沒有聽見。
苦思不果之下,下意識地將頭轉向了臺上,正碰上從容微笑着的某人……霎時,一切問題都有了答案。
可惜,心中已然得悟的寧次並沒有一般疑問得解後的釋然,反是更加迷茫了起來。
是他的意思麼?
他想幹什麼!?
將目光從再次垂頭默想的寧次身上,移回到宣佈完棄權之後,就行回臺上的白,微笑着迎接她回來。
“你的隊友——白,爲什麼棄權?”
身爲特別上忍,並且與我接觸之後,對我已然略微有些瞭解的夕日紅,自是從我的微笑之中,看到了一絲陰謀的影子,自然也能進而猜想到,白是得我授意,故意棄權的,疑惑之下,不由向我出聲問道。
“那是因爲……”
剛纔兩人的尷尬此刻已是好了許多,我自是微笑着,準備回答她的問題。誰知,牆上那完全沒有任何等待概念的電子顯示板,卻偏生要將這個話題給延後了。
第六場——
日向健次Vs手鞠
“……呵呵,還是等我回來再說吧。”
我無奈地朝着夕日紅聳了聳肩,便從容地走向了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