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必辰隊長,恐怕也早已感覺得到,目前自己身體之內的異樣了吧?”
教訓完特別上忍,三位上忍,外加兩名旁聽中忍的利刃,終是轉過了身來,朝着樹上,代號爲“辰”的黑衣人,笑着問道。只是,他那張充滿着殺氣的冷臉,雖然是在微笑,卻仍是看不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善意來。
嘿,這人在不演戲的時候,還真是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呵呵,拜您適才的高手段所賜!僞裝,演戲,偷襲,施毒……哈,雲隱執法忍隊,果然名不虛傳!呵呵哈哈哈……”
黑衣人說着說着,便似真的感到分外開心一般,逐漸地放聲大笑了起來。
“這是當然!”
對於黑衣人的冷嘲熱諷,與之不名所以的莫明微笑,在忍界的殘酷鬥爭中,撕殺了這麼多年,已是相當老辣的利刃,根本就沒有迴應反駁,而是照單全收,皮笑肉不笑地短短答上了一句。
接着,就這麼死死地盯視着眼前,依舊昂然挺立於巨樹之上的乘風高處,正自暢然朗笑着的卓然黑衣人!
好強的氣息!好強的雷系查克拉!
望着高處黑衣人的四周左近,那徒自不絕閃現而出的藍色電光,曲折弧轉着保護在了他的身體周圍,身爲雲忍高層的強力忍者,對於雷系力量,自然分外熟悉敏感的雲忍執法部隊第二分隊隊長利刃,已是有了不好的預感!
“嗄!!!”
一聲鏗鏘有力的激昂斷喝,自黑衣人的口中,突然爆喝而出!
瞬間,黑衣人周身正自不斷光影變幻着的雷電弧光,便猛地一漲!原本就激烈四溢着的電光,此時就如同火上澆油一般,直見沸騰之勢!
只這一下,黑衣人身體周圍的閃電體積,就幾乎一下子增大了三倍有餘!
黑衣人所處的粗大樹幹處,在下一刻,就被如同激光般的閃電氣勁,給割得斑痕累累,很是一頓壞損。這還多虧了它的枝幹直徑,分外粗壯,而其樹木質地,也還算不錯……
要不然,恐怕它的命運,就會像黑衣人身周的那些細枝樹葉一樣,在此次雷光電弧的突然暴漲之下,瞬間被爆爲碎片,乃至淅瀝粉末!
只是可惜,這根粗壯樹幹的命運,仍是避免不了它原先所應承受的厄運!
當站在其上的黑衣人,與他身周的閃電,瞬間離開它的那一刻,這根樹幹,也同時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光榮,而又不融拒絕地,墜落、分裂、繼而破滅……
這次黑衣人並沒有再玩什麼消失的遊戲,而是堂堂正正地飈起了他那誇張之極的人度!所不同的,卻是本來應是一抹淡淡黑色的詭異身影,此刻,卻是變成了一道,雷聲嘶鳴,電光急閃的狂亂芒!
面對着這麼一種絕對人一等的誇張度,雲隱的忍者們,除了一臉冷酷的利刃,與特別上忍藤田兩人,能夠勉強追逐上那抹閃電的殘影之外,其他的三上二中忍,卻是根本看不清楚對手的位置。
體驗着足以在普通人類的身上,留下深刻印痕的疾風,干擾般地阻擋在了自己的面前,爲這種純粹的度刺激感受,而覺到極度興奮暢快的黑衣人,所想做的,只是將自己身前的那些阻礙,全都給遠遠地甩到身後!
沒有任何東西能比自己更快!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安然地處於自己的身前!
不久之後,黑衣人便用已被擊飛出去的五名雲忍,在貫徹並完成自己理念實現的同時,也交出了一分絕對震撼人心的絕強答卷——
在一個呼吸的時間之內,幾乎瞬間使得三名上忍與二名中忍,同時失去了戰鬥能力!
這也太快了!
感到自己的眼睛,因爲精神極度集中之下的勉強追逐,而已經有些酸澀的利刃,一張鐵青森冷的嚴酷外表之下,那份心中的驚顫,已是不容掩飾地顯現在了他的目光之中。
這不可能!這麼多年的戰鬥中,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這麼快的行動度!這種閃電般的極限度,恐怕已經絲毫不遜色於那位,傳說中的木葉金色閃光了吧!
可惡!他明明就是用的雷系秘術!
看着電光熾熾,恍若雷神般的極電影,在震撼讚歎的同時,利刃的心裡,更多的卻是不甘!
作爲一個身處高層的雲隱強大忍者,再沒有什麼會比擁有一個這麼難纏的敵人,更會令他頭痛的了……而且,這個敵人,還是用的自己隱村,賴以爲基本的雷系之術!
“哼!”
知道對手強大若斯的利刃,再也不顧自己身旁,已經被再次嚇得呆掉了的特別上忍藤田,頓然的一聲冷哼之後,利刃明顯比左手要粗壯上整整一圈的右手,猛地一抖,便狂聲嘶吼了起來。
對適才帶給自己傷害的利刃,黑衣人的心中,雖是不顧及太甚,卻也相當明智地有着一份相應有的仔細與謹慎。
在利刃的狂叫聲剛開始,身周電光急閃時冒的黑衣人,便停下了適才的高運動,定定地看着不斷嘶吼,狀似痛苦的利刃來。
這個,就是剛纔傷我的東西麼?
看到因爲某種難言的劇烈疼痛,而深佝起身的利刃,在一次生硬非常的哮叫之後,他那原本正常的右手外邊,瞬間鮮血淋漓地鑽刺出了一根,呈螺旋狀旋轉的鋒利尖刺,黑衣人的心中不由疑道。
尖刺極爲鋒利,其尖芒側鋒上邊,甚至可見森冷的刃光浮現!
只是這麼單單看着,就覺得寒氣逼人。黑衣人已經能夠猜測得到,這根從利刃右臂肌肉中,所硬生鑽刺而出,外形酷似利矛的角質武器,其鋒利的程度,將會遠遠出自己的想象!
但是,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麼?
“我的武器,叫做‘酷’!是傳說中,遠古兇獸的犄角……”
自那根尖刺出現之後,已是停下嘶叫,恢復正常的利刃,左手輕柔地撫摩着,正緊緊包圍住自己右臂的尖利長刺,語聲輕柔地向着開始有些興奮的黑衣人,說道:
“它與我融爲一體的時間,已經很長了……剛纔,刺傷你的就是它!”
這時的利刃,不經意掃過自己右臂的瞬間,竟然都是一幅極爲罕見的深刻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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