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去了多久,神月才說到:“接下來你要去哪裡?”
宇智波鼬:“去佐助哪裡,幫他最後一次。”
日向神月:“噢!那好吧!你保重,我先走了!”
宇智波鼬:“……”
見宇智波鼬沒有在回答自己,神月不在停留,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小山頂之上。
又不知過去了多久之後,宇智波鼬擡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星星,也一個閃身離開了這座小山之頂,不知去往了哪裡。
神月下山沒多久就找到了石田梓龍,見他將自己吩咐他找的材料都找到了之後,神月才滿意的將石田梓龍收進了他的轉生空間之中。
不在耽擱,收好石田梓龍之後,神月沒有半點停留的向着戰場的方向趕去。
次日!太陽升起,照耀在大地之上,好似將整個世界的黑暗都竟屬吞沒。
神月就在太陽冒出地平線上的那一刻,回到了忍者聯軍大營,屬於他們醫療部隊的營地中的自己的大帳。
剛一懸起大帳的門簾神月就走了進去,可是當他剛一走進去之時,他就看見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趴着一個人影,這個人正是他的下屬春野櫻。
當他悄悄的走進那張自己熟悉的辦公桌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這丫頭,只是因爲過渡勞累而睡着了。
想着自己就那麼走了,將醫療部隊丟給這麼一個小丫頭,自己好像的確是有些對不起她。不過他沒有想到,其實他自己也跟春野櫻的歲數差不太多,沒準他還沒有她大吶!
也許是因爲愧疚吧!神月從他的衣物箱之中,找出了一件大氅輕輕的披在春野櫻的身上。
雖然神月動作非常輕柔,可是對於同樣是忍者的春野櫻來說,當他將大氅披在她肩上的一瞬間,出於忍者的警惕的神經,春野櫻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
就在神月將大氅披在春野櫻肩頭的那一瞬間,春野櫻就如同機器一般,看也沒看來人是誰,她提起她那擁有巨力的拳頭,就向着神月的臉龐砸去。
而就在神月將大氅披在春野櫻的肩上的那一刻,神月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機,從春野櫻的身上冒出。神月只能在心中冒出一句:“不好!”同時,他的身體猛然朝着身後跳去。
神月的速度確實很快,剛一跳開那個位置,他就看見春野櫻連眼睛也沒有睜開,就向着他剛纔站立的地方一拳砸去。
只是春野櫻一拳揮出沒有打到任何東西,神月也沒有聽清春野櫻唸叨什麼,只是看見她的小嘴動了一動之後,春野櫻又跟沒事人一樣,依然閉着雙眼坐回了剛纔的椅子上,繼續趴到辦公桌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見到春野櫻趴到辦公桌上繼續睡起了覺來,神月不經抹了額頭上的冷汗一把。他真沒想到,這丫頭居然睡個覺也這麼不老實。
這時神月纔想起,以上在地球之上看過的火影漫畫之中,好像說過宇智波佐助與春野櫻結婚之後,就踏上了自己的贖罪之旅。難道,佐助踏上贖罪之旅的真正原因,就是因爲春野櫻的這個睡相嗎?
神月想到了這裡,他就覺得自己想的這個真的很有可能是真的,他越長越可怕,越想越同情宇智波佐助了。
看着趴在辦公桌上熟睡的春野櫻,神月搖了搖頭,宇智波佐助的幸福生活關自己屁事,自己何必操這麼多的心吶!
搖搖頭神月離開了自己的大帳,他決定先去看一看昨天自己離開之後,如今醫療部隊之中有多少傷員。
在醫療部隊裡轉了一圈下來之後,讓神月沒有想到的事。在他離開醫療部隊,前往鐵之國邊境的這短短一天的時間裡,醫療部隊里居然多出了許多傷員,比他離開之前多出了整整兩倍多的傷員。
看着如此多的傷員,神月終於明白爲什麼春野櫻會如此疲憊了。想想自己這個醫療部隊的隊長,還真是有不夠稱職的啊!
想到了這裡,神月就感覺自己真的該做點什麼了。於是,他開始爲一些傷勢較重的傷員治療了起來。
就在神月認真醫治第三個傷員之際,在大帳之中睡覺的春野櫻也醒了過來。見到自己身上披着的大氅,春野櫻皺了皺眉頭,喃喃自語的說到:“那個該死的傢伙!他回來了嗎?”
想到這裡,春野櫻將身上的大氅丟在辦公桌上,就氣沖沖的走出了隊長大帳。她打算好好禮罵一番那個傢伙,自己悄悄的離開戰場不說,剛一走就多出了這麼多的傷員來,自己差點應付不過來。想到了昨天突然多出的那麼多的傷員,春野櫻就是怒焰濤濤。
春野櫻剛一走出隊長大帳沒多久,她就聽有隊員說隊長正在爲傷員治療。春野櫻就順着那名隊員,指的方向找了過來。
當春野櫻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在爲一位重傷員療傷,也不知爲什麼春野櫻原本的怒火,一下子就消退了。她沒有繼續往前走了,她就站在距離他不到十米的地方,靜靜的看着他的治療。
一整個上午的時間裡,神月一直都在不停的治療傷員,也不知道治療了多少位重傷之人,神月的頭上也漸漸的流出了汗水。
因爲此時這位重傷員的傷勢,神月必須用雙手爲他治療。也許是他的查克拉消耗太多,也許是治療傷員之時太耗費精神力,總之讓神月的頭上不時的流出了幾滴汗水。
就當這兩滴汗水即將流進神月的眼睛裡的時候,春野櫻突然從後邊來到了神月的身邊,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張手帕,邦無法騰出雙手來的神月將那兩滴汗水爲他抹去。
突然有人來爲自己檫汗,正在爲傷員治療的神月,連頭也沒回的說了一聲:“謝謝!”
不是神月他太驕傲,也不是神月太自負根本不想回頭看,是誰來幫他檫汗的。只是因爲現在進入了治療最關鍵的時刻,讓他根本沒有時間能回頭去看一眼。
春野櫻也知道此時是治療的最關鍵時刻,所以她也根本沒有生氣,只是繼續默默的幫他檫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