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剛說完她要想引咎辭職的事時,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兩位顧問的臉色爲之一顫,極力勸阻綱手放棄這個想法。
可是綱手是那種,如若做出了決定就不會輕易的改變的人。儘管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兩位顧問,苦口婆心的說了半天,也沒有使綱手的意志鬆動半分。
正在兩位顧問已經沒有任何辦法的時候,突然會議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綱手聽見敲門聲,說了一聲:“進來!”之後,就看見了卯月夕顏拿着一卷,上面寫一個大大的“封”字的卷軸走了進來,走到綱手的身邊。
卯月夕顏剛一來到綱手身邊,就將那捲卷軸雙手承上給綱手。綱手從卯月夕顏的手裡接過卷軸之後,卯月夕顏就退出了會議室,隨手將門關上。
綱手接過卷軸就當着兩位顧問的面,將卷軸之上的封印打開,攤開卷軸看了起來。
一看這卷軸之後,綱手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看着綱手皺眉,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都疑惑的看了過去。
幾人只見這卷軸之上寫着:
“致:各隱村各位影
吾以第四代目雷影的身份,在此邀請火、風、水、土四影,於xxx年xx月xx日,在鐵之國xxx舉行第二次五影會談。
這次會談將由鐵之國第一武士三船主持,還望各影屆時能夠準時出席,這次五影會談!
第四代目雷影:艾”
晃眼看完這封信,綱手猛然一掌拍在了桌上,說道:“哼!這個四代雷影,這時候要開五影會談,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聽完綱手的話,也剛看完信的內容的水戶門炎開口分析道:“聽說前不久曉組織的人,也找雲隱村的人柱力,還有其他幾大國的人柱力,也紛紛被曉組織捕獲。以雷影以往的作風,他肯定會藉機發飆的。”
聽完水戶門炎的分析,綱手與轉寢小春都很認可他的分析,紛紛點了點頭。
轉寢小春藉機說道:“但是不管他四代雷影發不發飆,綱手都得去一去吧!”她說完這話之後,就擡眼大量起了綱手。
綱手聽完轉寢小春的話,也是眉頭鄒了一皺,想了一會兒才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那等這事兒過去之後,我在退位吧!”
聽完綱手這話,轉寢小春與水戶門炎兩人相視一眼之後,都露出了一個老奸巨滑的笑臉。
過了片刻之後,水戶門炎問綱手道:“既然你已經決定要去參加這次的五影會談了,那麼你有合適的護衛人選嗎?”
綱手聽見水戶門炎的問話,她微微思考了一下,她心中第一個人選盡然是漩渦鳴人,不過她想了那孩子的性格,她還是搖了搖頭,將他排除在外。
綱手剛將鳴人排除,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對了!那個他不是回來了嗎?嗯!我決定了,我的護衛人選就是他們兩個了,日向神月和奈良鹿丸。”
聽見綱手所說的這兩個人的名字,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兩人都開始思考起來,想了一會兒之後,水戶門炎才說道:“嗯!日向神月這次在迎擊曉的襲擊之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在村子裡的名望一下提升了不少。最主要的是他在對戰曉之時,展露出了不熟的實力,有他做這次護衛的人選,我沒有意義。”
水戶門炎停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奈良鹿丸這孩子與他父親一樣,都是智能型的人才,有他在身邊可以聽聽他的建議,作爲這次得護衛之一,也是極好的,我同意。”
聽見水戶門炎的分析,轉寢小春也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這兩人的話,我也同意!”
看見兩位顧問都點頭了,綱手於是大手一揮,說道:“好吧!就這麼決定了!”
綱手與兩位顧問做好了大致的決定之後,又商議了一下細節的問題。大約又過去了一個小時之後,三人的會議才結束。
綱手一走出會議室之後,她的肚子就傳來了一陣“咕嘰咕嘰”的聲音,綱手看了看時間,她才發現已經到了中午。她決定先去將肚子填飽了之後,下午再去做其他的事。
於是綱手帶着卯月夕顏出了火影大樓,來到了她經常去的那家小酒館,叫了幾個小菜一壺濁酒,就開始與卯月夕顏用起了午餐。
本來卯月夕顏還有些不好意思,結果被綱手一把拉下來,於是她也只好陪着綱手一起吃了起來。綱手還想讓她陪自己喝兩杯的,結果卯月夕顏這次怎麼也肯答應綱手了,一直說任務在身,不敢飲酒。綱手也知道,所以她也沒有在強求了。
兩人花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纔將午餐搞定,事實卯月夕顏只吃了十來分鐘就吃完了一頓午餐,主要是綱手慢悠悠的喝酒,用去了不少的時間,不過卯月夕顏也沒有辦法,誰叫人家是老大吶!
結完帳後,兩人走出小酒館,綱手毫無女人形象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舒爽的說道:“真是舒服啊!要不回休息室裡睡個午覺,那會更加的痛快吧!”
聽見綱手的話,走在後邊的卯月夕顏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她輕咳了兩聲之後,提醒道:“第五代!您不是還要去木葉醫院的嗎?”
聽見卯月夕顏的提醒,綱手才輕拍一下額頭,好似纔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對啊!聽說小鹿丸得腿受傷了,我得去看一看,不然這次的護衛人員又得重選了,那樣就太麻煩了!”
綱手說完這話之後,就和卯月夕顏向着木葉醫院走去。在路上的時候,綱手看見街上依然有許多忙碌的村民,她的心情也沒有那麼美麗了。
拐過幾條街之後,綱手與卯月夕顏兩人終於來到了木葉醫院。一走進醫院,不少人向着綱手問好,綱手也依依打過招呼。
此時的木葉醫院,也是幾乎爆滿,到處可以見到包裹着紗布的傷員,正沒精打采的或躺或坐的在木葉醫院裡。
綱手看着如此之多的傷員,她的臉色越發的不好了,她懷着有些沉重的心情,推開了鹿丸的病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