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頭在打量完神月與梓龍之後,依然帶着一臉平靜的表情,先對着神月行了一個佛禮之後,纔開口說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如若不棄本寺簡陋,就在此住上一宿吧!”
神月聽完大光頭的這話,也客氣的回答道:“能在貴寺借宿一夜,乃是我們兩與我佛有緣,怎敢嫌棄!”
大光頭和尚見神月也這樣客套,他也沒在多說什麼,便對着小和尚說道:“信玄!還不快帶兩位施主去禪房休息!”
小和尚聽見自己師傅都這樣說了,他也沒敢在墨跡,所以他向大光頭和尚回答道:“是的!師傅。”
“兩位施主,請跟我來吧!”小和尚對着大光頭回答完,就立馬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的同時,這樣對着神月和梓龍說道。
神月臨走之時,又衝着老和尚行了一佛禮之後,對着大光頭和尚說了一聲:“多謝大師了!”,而大光頭和尚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其餘的話。
在神月轉身跟着小和尚離開之時,神月只感到自己的後背那裡,傳來了一陣冰冷刺骨的寒意襲來。
神月在臨出門前,藉着眼睛的餘光看向了大光頭的方向,剛好這時大光頭好像也感覺到了神月的餘光,他趕緊裝作沒看到的樣子,轉過身去繼續敲打着他的木魚。
神月看到這大光頭,有着這樣的反應,他只是在心中更加提高了一些,對這個大光頭的警惕感,嘴角露出了一絲怪異的微笑,就跟着小和尚去了他們休息的禪房。
小和尚爲神月兩人安頓好休息的禪房之後,又叮囑了幾句後才轉身離開了。
小和尚剛一離開,梓龍就迫不及待的就開始整理,今晚他們要睡的榻榻米去了。
而神月立即開啓了他的白眼狀態,開始對這間寺院探查起來。
在神月的白眼狀態之下,這間寺廟的整個範圍,都在神月的這雙白眼的洞察視線以內了。
剛開始打理榻榻米的梓龍,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正準備問一下神月大人,他一轉身就發出了一聲“呀!”的驚呼之聲。
梓龍的這一聲驚叫,也把神月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神月看着梓龍沒好氣的說道:
“大半夜的,你丫!鬼吼鬼叫的幹嘛!”
聽見神月的斥責,梓龍有些委屈的小聲嘟囔道:
“你也知道這是大半夜的啊!你還不聲不響的開着白眼嚇唬我!”
神月聽到了梓龍的小聲嘟囔,他也是被梓龍的這話氣笑了,神月也沒心思給梓龍解釋什麼,只是哭笑不得的說道:
“吃飽了沒事幹嗎?沒事兒來白眼嚇唬你,哎!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趕緊去收拾你的去吧!”
“哦!”梓龍聽見神月的話後,有些委屈的答應了一聲,就轉身打算繼續收拾,可當他剛一轉身他才突然想起來,自己剛纔還有話沒問吶!所以他急忙扭過頭來,對着神月問道:
“對了,神月大人您睡那邊啊?”
“隨便吧!睡哪裡都沒關係,你收拾好了就自己先睡吧!”神月有些不耐煩的對梓龍這樣說道。
說完之後神月也沒有再去管梓龍了,他用着白眼繼續觀察着這間寺院。 щщщ ●тт kǎn ●C〇
在神月的白眼下他看到了,這間寺廟的僧侶並不是太多,除了小和尚與大光頭和尚以外,還有着七八人的樣子。
神月看了看這些僧侶身上,他們每人的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查克拉,最多的也只有中忍偏上的實力,最弱的也是中忍的實力。
看完這些僧侶之後,神月最後又將視線轉向了,那個大光頭和尚所在的那間禪房之中。
這時的大光頭,依然在他自己的禪房之中,敲着木魚念着經,沒有半點可疑的舉動。
神月又透過自己的白眼,將大光頭和尚體內的查克拉量,仔細的打量了一次,讓神月感到驚訝的發現,是這個大光頭和尚體內擁有的查克拉量,他竟然達到了半影級的忍者實力。
神月就用白眼觀察了這個大光頭和尚半天,可他半天也沒有做出任何可疑的事情出來,他只是在自己的禪房之中,一直不斷的敲着木魚念着經。
神月也漸漸的對他失去了耐心,他心中想到:“這大光頭難道能感應到我的白眼正在洞察他嗎?怎麼他會一直沒有任何動靜吶?”
神月左右推敲分析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出來,他覺得這個大光頭和尚,那時候眼裡漏出的那一絲的兇光,一定是針對自己的,絕不會是自己看錯了,今晚這大光頭和尚必定會有動作。
神月這個人一直都是,想不通的問題從來不去多想,遇到有人搞事情,大不了就隨機應變的好。
“雖然對方是個半影級實力的強者,不過自己多加幾分小心,他一個半影級實力的敵人,想要傷害到自己也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情。”
神月如此想到之後,就關閉了自己的白眼狀態,將禪房內的燈光熄滅之後,就進入了閉目養神的狀態,躺在梓龍爲他收拾好的榻榻米之上,一邊養神一邊警惕的感知着周圍的動靜。
就在神月和梓龍所住的禪房燈熄滅沒多久之後,在大光頭和尚的禪房之內,原本閉上雙眼正在敲打木魚唸經的大光頭,突然停下了手中敲打的木魚,嘴裡也停止了誦讀的經文,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猛地一下睜開了,在這雙大眼睛中帶有一種,名爲“復仇”的眼神包含在其中。
同時在這大和尚的嘴裡,一字一頓的吐出了四個字:“日―向―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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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不知多久之後,此時已到了深夜,整間寺院安靜的有些可怕,特別是在這寺院中,那些供奉着不知名的神明的大殿之中,一座座高大的威嚴的神明石像,它們此時的面孔在這黑暗之中,讓人看的更加可怕。
就在此時,神月和梓龍借宿的這間禪房門外,有着一名看樣子身高約有一米八零左右的黑衣蒙面的黑色人影,他就這樣站在禪房門外,好像正在感應着什麼。
而在禪房之內的榻榻米之上,閉目養神了半天的神月,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顯出了一個彎彎的弧度,勾勒在他那張有些帥氣的俊臉上。神月躺在榻榻米之上,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大光頭,你終於還是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