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銀牙緊咬,額頭上的細汗順着臉頰滑落下來,本身自己狀態就不好,還遇到一個剋制自己的對手,天天頓時大感無力。
“可惡,智能逃了,如果落到他們手裡就糟了……”
天天迅速在心中下定決心,身體往側面傾斜,然而鬼鮫完全不給機會,提着鮫肌再次朝着天天揮砍過來,天天急忙從卷軸中取出一把雙節棍勉強招架住。
“嘿嘿!想要逃走了嗎?很抱歉,你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我幹柿鬼鮫在抓人方面還是比較熟練的,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這樣還能少受點苦!”
幹柿鬼鮫猛地加大力道,鮫肌與雙節棍高速摩擦產生大量火花,天天努力抓緊雙節棍。
“啪!”
然而雙節棍的鎖鏈卻在與鮫肌摩擦的過程中完全崩碎,天天大驚失色急忙後退,鬼鮫咧嘴露出興奮的笑容,彷彿已經得逞。
“結束了!你的雙腿我就先收下了,這樣一來你就沒辦法逃跑了!”
鮫肌徑直朝着天天的雙腿揮砍過去,天天急忙後退,但還是有些來不及,眼看着鮫肌就要落在天天腿上了,就在此時,一面冰鏡子出現在天天面前,白從鏡子中鑽出來,同時一個巨大的白色骷髏拳頭砸向鬼鮫,鬼鮫臉色大變,急忙用鮫肌橫擋在身前。
“轟!”
拳頭重重地落在鮫肌上,鬼鮫腳下的地面破碎坍塌,不過好在是擋住了這一擊。
“可惡!你這個傢伙!”
鬼鮫心驚之餘跟多的還是憤怒,畢竟自己剛剛都要得手了,結果竟然突然冒出個人來攪局。
面對突然出現的白,天天此時更加震驚,畢竟天天可是知道之前白可是還在鐵之國的,現在滿打滿算也就過了一個多小時,白竟然真的就從鐵之國趕來到了這裡。
“白?騙人的吧?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白沒有回答天天,而是雙眼冰冷地盯着鬼鮫,須佐能乎迅速長出血肉,披上鎧甲,同時拔出佩刀。
“幹柿鬼鮫,看起來你做了一些挺過分的事情啊,那麼我就算把你殺了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吧?”
這一次輪到幹柿鬼鮫臉頰冒汗,剛剛須佐能乎的那一拳已經讓幹柿鬼鮫意識到自己想要贏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鮫肌沒辦法對付須佐能乎,而冰盾又剋制水遁,自己根本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抓住人,別說抓人了,就連自己全身而退恐怕都做不到。
“白,沒想到你竟然也來了啊,還真是令人失望,本來馬上就要抓住她了,不過算了,反正我相信斑大人能取得勝利,你們是不可能能阻止斑大人的。”
白眉頭微皺,扭頭望向寧次與帶土戰鬥的方向,心下有些擔心,不過稍微感知了一下就發現情況似乎還不錯,寧次的查克拉還非常穩定,反觀帶土的查克拉卻已經非常混亂,甚至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哼!你真的認爲那個藏頭露尾的傢伙能贏嗎?真可笑!寧次大人現在可處於絕對的優勢,那個藏頭露尾的傢伙已經沒有機會了!”
鬼鮫臉色突然一變,猛地扭頭看向身旁,下一刻,鬼鮫身旁的空間開始扭曲,帶土緩緩出現。
此時帶土的狀態非常不好,臉色蒼白,額頭上佈滿了細汗,肚子上還有一條長長的血痕,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但卻還能看到傷口。
“斑大人?您輸了嗎?”
鬼鮫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帶土,在鬼鮫看來,帶土的能力相當於無敵,可現在竟然受了這種程度的傷。
帶土捂着肚子,氣息不勻,擡頭望向之前戰鬥的方向,很快寧次也從那個方向飛了過來。
和帶土比起來,寧次的狀態就要好太多了,雖然衣服有些破爛,也有很多血跡,但是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並且查克拉極爲穩定,完全不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的人。
帶土眯着雙眼,死死地盯着寧次,直到寧次落在了天天與白身才開口。
“寧次,這次是你贏了,不過希望你能遵守承諾,要不然即使是擁有如此力量的你也將付出你難以承受的代價!”
帶土的話中威脅意味十足,不過寧次卻一點都不在意,只是微笑着聳聳肩。
“你這種威脅對我來說毫無意義,不過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那我自然會遵守,放心好了,你儘管發動戰爭去拿取你想要的東西便是,我會在這場戰爭中扮演平衡者的角色,無論哪一方陷入劣勢我都會幫助劣勢的一方,直到你的月之眼計劃取得成功。”
“哼!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帶土冷哼一聲,空間再度扭曲,先將鬼鮫吸進去,自己再被吸進去,最後完全消失,寧次深吸口氣,擡頭看看天空,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就在此時,天天的聲音傳入寧次耳朵中:
“寧次,你沒事吧?”
原本已經平靜下來了的寧次一聽到天天的聲音立馬又不平靜了,突然扭頭看向天天,一把就捏住了天天的臉蛋。
“你這丫頭,我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別來,你還非要跟過來,盡給我添麻煩!”
“啊!寧次,快鬆手,快鬆手啊!我,我很聽話啊,你不是說白能趕過來就讓我來嗎?白不就在這裡嗎?”
“你還瞎說!白在鐵之……”
寧次話才說了一半便被噎住,瞪大雙眼,半天回不過神來,愣愣地看着白,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靠!白,你,你怎麼在這?你不是在鐵之國嗎?是我走錯地方了?還是我記錯了?這裡是川之國吧?”
白散去須佐能乎,點點頭,衝着寧次微微行禮。
“寧次大人,我剛從鐵之國趕過,很抱歉沒能早點過來,讓天天受傷了。”
“剛從鐵之國趕過來?你蒙誰啊?我雖然地理沒學好,但是對距離還是有一點概念的,鐵之國距離這裡有多遠?你能這麼快趕過來?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白見寧次不信,也不多解釋,一揮手,兩面冰鏡便出現在了寧次面前,白緩緩走入一面鏡子,又立馬從不遠處的另一面鏡子裡走出來,隨後衝着寧次微微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