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寧次微微皺眉,往後退了幾步。
花火深吸一口氣,呢喃道:“不知道爲什麼,剛纔寧次哥哥的力量明顯弱了幾分,是因爲父親比寧次哥哥強麼?不……只是爲什麼?”
剛纔她分明感覺寧次所蓄力的查克拉和力量都遠遠高於日足,但……
而日足一擊!
“柔拳法·點穴!”
“噗呲”!
寧次驚險避開!
日足也是十分自信,他心知現在寧次的勢頭正猛!
原本他只是想要藉着自己實力依然在的暗示來跟寧次談一些事情,但如今有機會能夠勝過寧次,那效果自然是更好!
所以他壓根就不打算給機會!
又是一掌!
花火再次往後退了幾步,戰鬥越發進入白熱化階段,她有些揪心。
因爲這是白眼之間的戰鬥,擁有白眼的天才少女花火,自然能夠明白現在的局勢。
寧次不知爲何在對拼中處於劣勢,而自己的父親日向日足根本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模樣,和寧次截然相反!
而日足反而還教育道:“花火!看好了!日向一族的柔拳講究的就是絕情,要在抓住對手一瞬間的間隙,上前進行最後的決斷!”
“萬萬不可猶豫!”
而寧次只不停的避開,在避開的同時進行回擊。
但……這顯然不夠
“啪”!
“啪啪”!
二人的手在劇烈的一次次交織之中,都沒有過任何的接觸。
對於其他的敵人來說,寧次能夠利用白眼的查克拉來進行準備的判斷,以及對穴位的進攻。
但現在對手是掌力和自己相當的日向日足,如此深厚的功力,是沒辦法投機取巧的。
甚至自己的力量都有可能爲對手所用!
而且在一開始落於劣勢之後,每一次反擊,都會被對手輕易看到走向!
而每一次……寧次所使用的查克拉量以及力道都不小!
以至於速度並不算快,很容易就被日足給捕捉到了!
“寧次,你猶豫了啊!!”
日足說着,已經打算拿下這場戰鬥!
而寧次,卻是嘴角一勾。
“啪”!
最後一掌,擊打過去,寧次再次避開。
而寧次的身後,已經是靠近院子的圍牆了。
“寧次,這次是你輸了。”
日足依舊皺着眉,可以看得出來,面對這場實戰,他是很認真的。
而花火只是鬆了口氣,有些疑惑。
寧次分明看起來沒有認真的樣子?爲什麼?
而寧次卻道:“不,還沒結束呢。”
日足卻道:“你的所有攻擊死角和移動位置都被我封死了,下一招,你就輸了。”
寧次卻悶哼一聲,對日足道:“不……是您輸了。”
“哦?”
日足看起來並不太信服。
而寧次卻笑道:“不信的話,你可以試着再次進攻看看?”
寧次既然都這麼說了,日足自然是做了。
畢竟這是柔拳之間的對決,真實實力來說,日足肯定是不如寧次了。
所以就算寧次被擊中,也不會有什麼大礙,所以日足便直接下手了!
花火都提心吊膽的,這一掌下去可不輕!
只見日足手一翻轉,對準寧次,零距離!
“柔拳……”
然而,下一刻,卻無事發生。
日足瞪圓了眼睛,一番詫異。
寧次依舊面色淡漠,緩緩鬆了口氣,站直了身體。
他往前一走,日足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
日足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這……”
只見掌心處,已經完全失去了查克拉。
而寧次卻是輕聲一笑,手勢一沉!
“八卦·空掌!”
“咻”!
“送送送”!!
“砰”!!
那邊的圍牆上,赫然出現一個手掌印。
四周,赫然猶如一朵蓮花綻放般的痕跡,威力可見一斑。
日足回過頭看,詫異的張大了嘴。
花火道:“寧次哥哥的掌力都凝聚在最後一刻,而父親大人的招式已經一次又一次的失效,被破解了。父親大人輸了啊……”
這一刻的結局,十分明顯。
“爲什麼?”
這下,日足也有些詫異了。
寧次笑道:“您的進攻方式很傳統,先是利用空掌來佯攻,然後實際利用點穴手來對我進行限制。這樣的好處是,讓我分不清或者找不到真正致命的攻擊,只要稍有失誤,就會被你擊敗。”
先是誇一番,之後,寧次又笑道:“但是……”
“這種進攻方式的優點是讓對手承受壓力。但是問題是,如若對手完全承受住壓力,並且還找到你的破綻了呢?”
寧次的話,讓花火和日足都是一驚。
花火問道:“父親的柔拳爲什麼會失效?寧次哥哥的招式分明都被查克拉分散了,看起來就像是被父親的氣勢壓倒一樣……”
寧次說道:“所謂的幻術就是欺騙對手,但是如果能夠做到從開始就預判敵人的進攻方向,而一直引導敵人做出錯誤的判斷的話,那本身就是一種幻術……”
“幻術?”
寧次笑道:“您用白眼看看自己的手掌補位的穴位。”
日足睜開眼睛,看去。
只見手掌附近的穴位,全部被寧次用柔拳的查克拉,徹底封鎖住!
他瞪圓了眼睛,瞬間明白了所有!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獲勝的原因啊……”
日足這下徹底服氣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花火急忙詢問。
日足自己低下頭,嘆了口氣。
也是自嘆不如了。
他往後退了幾步,勝負已分,無奈的解釋道:“看起來是被我的氣勢所壓倒,實則是從一開始就判斷了我的進攻方式,便使用驚險或者說恰好能夠應付的方式來縱容的我的進攻。任何完美無瑕的戰鬥方式,缺陷最多的時候就是進攻的時候,在我一次一次進攻的時候,他看起來被迫打偏和失效的進攻,全部都瞄準了我的進攻部位,也就是手掌。”
“我在使用柔拳進攻的時候,同時也會做好保護其他所有部位的準備,但是唯獨進攻的部位,我沒辦法防守。而且寧次也是利用這一點,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削弱了我的掌力……直到消失。”
聽着日足如此解釋,花火卻有些不理解了。
她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爲什麼父親大人沒有發覺呢?自己的掌力削弱,應該是很明顯的事情纔是!”
這種事情,只有出掌的人清楚,雖然花火難以看出,但是出掌的人,不應該無法判斷自己的掌力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