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政也是微微擰眉,顧寶兒幹嘛要這麼護着紀丞煜?
“少廢話,你現在還在爲紀丞煜說話是不是?要是我不在劇組的話,你還準備跟他做什麼?”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顧寶兒頓時紅了眼睛,瞪大眼睛看着霍子政,“我跟紀丞煜清清白白,我們只是好朋友而已!”
“是朋友最好!”霍子政吼着說,顧寶兒被他氣得簡直沒有辦法,丟開了手裡的藥:“自己上藥好了。”
“喂,顧寶兒,我是爲了救你才受傷的,你就這樣對我???”霍子政看着顧寶兒轉身走了,將她重新拉回來:“我不管,給我上藥!”
霍子政仰頭看着她,隨後痛叫一聲:“哎呀,好疼……”
“你……”顧寶兒看着他,簡直就拿着他沒有辦法,哪裡有這樣的人?她努努嘴看着霍子政只好坐回去,霍子政則是理所當然的將她的手擱在自己的衣服上,“來吧,幫我脫衣服!”
顧寶兒的手指頭剛剛放在那裡手指頭就是一顫,在看着霍子政的臉,隨後臉色微紅。
“你……自己脫衣服。”
雖然他們已經那啥過,但是每次看到他的身體顧寶兒都會很不爭氣的臉紅,不好意思再去看,想到霍子政結實的胸口顧寶兒偏過頭去。
“你是我老婆,幫我脫衣服天經地義!”
霍子政雙臂張開一副靜靜地等待她揉臉的樣子,顧寶兒看着霍子政的樣子眼睛頓時瞪大,不過她也沒有辦法只好伸手去給他解開衣服。
一個釦子然後下一個釦子,越是往下顧寶兒手越是顫抖,手指頭都在打鬥。
“就是解釦子而已,還不會嗎?”霍子政看着她臉色微紅的樣子忍不住調侃她,“要不要我教你?”
“你給我老實點……”顧寶兒瞪了一眼霍子政,隨後將他的白色襯衫給脫下,顧寶兒便看到他身上還有不少的擦傷,剛剛他下意識的將她完完全全的給抱在懷中。
所以她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傷害都是好好地,但是霍子政小麥色的肌膚上卻有不少的擦傷。
“怎麼了?”
霍子政見她許久都不動所以扭頭問了她,顧寶兒則是紅了眼睛:“沒事,你背上有傷口……我幫你處理點,可能會有些疼,你別叫。我……我也不會處理傷害,你自己忍着點啊。”
她小心翼翼的咬着脣瓣說着,看到他身上的傷不知道這麼下手纔好。
“你以爲我是你,我是個男人。”
這點傷算是什麼?
顧寶兒拿了棉籤沾了消毒藥水然後給他清洗傷口,顧寶兒看着他紅透的皮膚,小手抓着他的手,柔柔的,軟軟的,霍子政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猛的往身下衝去。
而顧寶兒的臉貼的很近,溫熱的鼻息都噴灑在他的肌膚上,生怕會弄疼了他,顧寶兒下手也不敢太重。
“疼不疼?”顧寶兒在身後小聲問。
“不疼。”這樣都痠疼嗎?
而顧寶兒則是微微擰眉,她吹了吹他的傷口,一邊吹一邊才慢慢的又給他清洗傷口。
霍子政只感覺她口中柔柔的風吐出來,他背後處的肌膚頓時繃緊,喉嚨上下翻滾着。
身後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老婆,想到她和紀丞煜的關係那麼密切,他心裡就忍不住生氣。
顧寶兒還沒有將傷口處理完畢,隨後手被人抓住,隨後她便穩穩地坐在了霍子政的大腿上。
“喂,霍子政,你幹嘛!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完全全處理好……”
顧寶兒還在提醒他,握着拳頭要將霍子政給推開,他身上有傷這是在幹嘛:“霍子政……你放開我……”
霍子政卻是壓着她,低頭深深地吻着顧寶兒的脣瓣,一點點的勾着她的脣線,曖昧的氣息便這樣流轉開。
隨後鬆開她。
捏着她的臉,眯着狹長的眼睛看着她。
“以後跟着紀丞煜離着遠點知道嗎?除了必要的聯繫之外不許跟他走的太近。”
怎麼又扯到紀丞煜身上了?
“都說了,我跟紀丞煜之間沒有什麼。”她擰着秀氣的眉毛,不斷解釋,這男人吃味也太莫名其妙了:“我們就是合作伙伴的關係。”
這個男人到底是在想什麼。
他哼了一聲,霍子政低頭咬着她的耳朵,一雙眼睛微微的眯着泛着危險光芒,他咬牙低沉的聲音說:“我是個男人,我比你更加懂得男人的心思。一個男人要是對女人沒有什麼想法的話,幹嘛要這樣幫着你?”
顧寶兒想要抗議來着。
但是擡頭看到他微涼的目光,她忍不住問:“你該不是吃醋吧?”
顧寶兒一想嘴角處夾着笑容,笑容軟軟的:“你也別生氣了,我說了我跟紀丞煜之間沒有什麼關係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面吧。好好地,你身上還有傷呢。”
顧寶兒忙推開他,想到他剛剛的話頓時就忍不住笑起來。
她都已經那麼解釋了,他還生氣。
顧寶兒努努嘴,湊在他臉上親了下。
霍子政感覺到那個輕輕地吻,眉頭舒展,好像是覺得挺不錯的。
顧寶兒剛剛站起來他一手抓住她手問:“去哪裡?嗯?就這麼一下就夠了?”
“好好地養傷吧!”她推開霍子政隨後站起來,“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你自己乖乖的在這裡,我回去拍戲去了!”
霍子政見到她要走,趕緊將她攔住:“顧寶兒,我是爲了救你受傷的,你敢走!”
就是這個時候門口的門鈴突然間響了,顧寶兒懶得理會他趕緊走過去開門,當她打開門的時候一百年問:“誰啊?”
她擡頭便看到門口站着的兩個人,沈青池和顧安希。
沈青池見到顧寶兒站在那裡自然是沒好氣,那雙尖銳的眸子直直的落在顧寶兒身上,“顧寶兒!”
顧安希則是微微的仰着頭,抱着一臉平和的微笑站在沈青池的身後,那雙美麗的眼睛裡帶着一抹得意。
霍子政聽到了聲音也大步走過來,男人結實的身軀頓時落在門外兩人眼中,顧寶兒面色微紅,而霍子政則是擡手擦拭了一下嘴角處的血跡,英俊的臉上頓時保持着那抹冷靜與疏離。
“你們怎麼來了?”他結實的手臂將顧寶兒護在懷中。
而顧安希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男人的身體,此時此刻霍子政這樣出現在她面前,顧安希自然有些不適應,一張微白的臉頓時紅透了。
隨後一看霍子政的身體,又想到他和顧寶兒……美麗的臉上頓時扭曲。該死的顧寶兒。
她都能夠想到在牀上霍子政如何的勇猛,而且這還是大白天,他們兩個竟然……
顧安希瞪着顧寶兒,而霍子政則是眯着眸子站在那裡,面色不善。沈青池則是冷哼一聲:“怎麼了?我還不能來了是嗎?”
說完她便推開門進去,一雙眸子微微的眯着,而顧寶兒則是看着他們母子突然間覺得房價裡的氣息很冷,隨後她偏頭便說:“我先去片場了。”
隨後慌忙的逃離了這個地方,而顧安希在出門的時候則是伸出腳,顧寶兒走得急,又是穿着古裝裙子根本沒有看到前面,只感覺到有人攔住自己,隨後便滾在地上。
“顧寶兒!”霍子政還沒有走過去,顧寶兒已經站起來,“沒事。”
她手心擦破了皮,有點疼,顧寶兒忍着鑽心的疼提着裙子站起來,而顧安希則是得意的勾着一抹笑,再回頭來的時候則是對上霍子政那雙幽深又暗沉的目光。
“子政,你這樣看着我幹嘛?”顧安希的聲音柔柔的。
“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了?”霍子政的聲音冷冽,宛如冬天裡最寒冷的風,涼意刺骨,他眯着眸子看顧安希:“我跟你說過的,最好是不要在我的面前做些小手段,我怕你付不起那個代價!”
“我……”顧安希急着想要解釋,剛剛霍子政肯定是知道了。
而沈青池站在一邊,霍子政則是慢慢的走過去拿了衣服重新換上,沈青池便看到了霍子政身上的傷,來的時候就聽到說霍子政受傷了,即便是已經年過50歲了,沈青池的依然保養得得宜,看起來30出頭似的。身上的氣息不威而怒。
“你是在衝安希不滿,還是對我不滿?”沈青池走上前去,沉聲詢問他:“霍子政,在你的眼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母親!”
“在你的眼裡,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兒子,當過兒子?”霍子政握緊拳頭猛地轉身怒目對視着沈青池,眼底深邃的眸子裡翻騰着怒氣,他怒目對視着沈青池,咬牙詢問着。“在你的眼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兒子呢??”
“我這是爲了你好,顧寶兒根本不適合你,我到底要跟你說多少次。是她害死了子汐,你難道忘了嗎?”沈青池一次又一次的提醒。
“我沒有忘記!”
“沒有忘記,那你拋下公司的事情來這裡守着顧寶兒?”沈青池指着他身上的傷口:“爲了顧寶兒,你奮不顧身的去救她!她就是你的心就是你的命嗎?”
沈青池沉聲問!
“……”霍子政捏緊拳頭。
“我說過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承認顧寶兒,你就死心吧!霍子政!”沈青池再次放下話,“有我就沒有顧寶兒,有顧寶兒就沒有我,你自己選擇。”
“還有,你和顧安希的婚約不會取消,既然你現在受傷了,那就讓安希留下來照顧你,這樣我也放心。”沈青池說着,給顧安希使了一個眼色。
“嗯,我知道了,伯母,我會好好地照顧霍子政的。”顧安希一片乖巧懂事,跟沈青池說。
“這樣就最好,把他交給你,我放心。”沈青池點頭。
“不需要,我有自己的妻子,你……”霍子政轉身過去看着顧安希,好看的眸子微微的眯着,狹長的眸子看着顧安希:“我不需要,趕緊走。”
他說完便轉身過去,而沈青池的眸光頓時緊緊地聚攏,瞧着霍子政一臉不屑的樣子。
“霍子政,你最好是聽我的安排!”沈青池也厲聲直接吼着,微微的眯着眸子看着霍子政。“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後悔的!”
“好了,子政,你就不要惹伯母生氣了,伯母好歹也是你的母親啊,你這樣讓伯母生氣,不好。”顧安希忙走上去抓住了霍子政的手,回頭跟沈青池說:“伯母,這裡就交給我吧,我來照顧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