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掐着她的臉,從鏡子裡面看着她。
明溪得手只能夠撐着洗手池才能夠站穩,他發怒的時候像是一頭猛獸一般,讓明溪覺得很害怕。
“許善達……”她想到了什麼,又怕,又矛盾。
但是他什麼都想不到。
他渾身的血液都在不斷地沸騰着,不斷的沸騰着,恨不得將她的身體劈開,讓她完完全全的只是屬於自己。他根本不廢任何力氣將她的衣服完完全全撕碎,她此時此刻完完全全的都展現在她的眼前。
他惡狠狠的一字一句的說:“明溪,你記好了,你——只是屬於我,從今以後,不許再去想其他的男人聽到了嗎?”
說完,身後的人不等她說什麼,已經將她的身體劈開……
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要死了。
可是她沒有死掉。
從浴室裡出去之後,他不眠不休的壓着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結束的,明溪實在是累的不行,後來才睡了過去。
等到做完之後,許善達便從她的身上離開,隨後在一邊的牀頭上留下了一張銀行卡,一邊是卡號。
隨後就離開了。
隔天明溪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身體像是被拆卸過一樣,身上到處都是痕跡。她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明溪側頭去看身邊。
沒有人睡過的痕跡,早就冰冷了。
大概他做完之後就離開了吧。
昨天晚上她迷迷糊糊的記得他很快就離開了。
而明溪的視線在看到了一邊,竟然看到了牀頭上留下來的銀行卡,還有密碼。
瞬間,明溪的臉色頓時慘白……
他真的把只當成了那種女人。
——
而昨天晚上做完之後,許善達便穿好了衣服下樓去了。
他回頭看了看樓上,隨後拿着衣服和車鑰匙便離開了公寓裡面。他走出去的時候,時間還早,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裡,所以直接去了酒吧,叫了酒,一個人坐在那裡喝酒。
到了凌晨的時候,喝醉了。
服務生過來叫他,隨後給他叫了代駕送他回去了。
許善達被送回了別墅裡面,他躺在沙發上,腦袋裡漲疼的很是厲害。別墅裡面冷冷清清的一片,早上的時候傭人回來了,收拾房間纔看到他躺在沙發上面,問:“許先生,要不要去醫院裡面啊?”
他搖頭。
隨後跟傭人說;“幫我衝杯蜂蜜水。”
他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那樣折磨她,可是她一聲都沒有叫出來,也是任由自己擺佈,真的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布娃娃。在他的身下,她是那樣的痛苦,好似是在忍受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他忍不住在想。
到底他能不能將明溪留在自己的身邊了。
而就是這個時候許家大宅那邊打過來了電話,許善達接了電話之後就立即站起來往醫院那邊去了。
司機送他去了醫院裡面。
他邁開步伐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秦牧雲正好從裡面出來,秦牧雲將病房門給拉上,許善達則是站在一邊急着問。
“我媽怎麼樣了?”
秦牧雲聳肩,他已經值班一夜了,已經有些睏倦了。
不過還是說了:“你媽媽的心臟不好,人老了,加上之前也做過手術,所以身體也不如以前了,你沒事的話多回去陪陪她吧。”
“我知道了。”
之前爲了顧蔚藍的事情,他和父母吵了一架。
他堅決要退婚,而顧蔚藍不答應,後來顧蔚藍又要自殺,又要要死要活的,所以兩家逼着他們兩個人結婚。許善達最後放下了話,不會結婚的。
所以顧家跟許家斷絕了合作關係。
兩家不相往來。
許家那段時間經歷不少的波折,而母親那段時也開始生病,那時候還做過心臟手術。所以許善達也不敢去刺激她。
他推開病房門進去的時候看到病牀邊還坐着一個女人在和母親說話。
他進去的時候,牀邊的女人便站起來。
“許先生你來了啊。”
許善達沒有想到的是,來的人,竟然會是藍悠悠。
她此時手裡面端着水杯,似乎是在喂她喝水。他走過去將手裡面的衣服放在牀上,隨後走過去坐下,問她:“你怎麼在這裡?”
藍悠悠的表情有些尷尬,看着許母才說了:“我也是聽說伯母病了,所以過來看看。”
而許母躺在病牀上,目光裡有些責怪的樣子看着許善達。
“你這孩子是怎麼說話的呢?悠悠人家是來看我的。你心裡面沒有我這個媽,還不許人家的心裡面有啊?”許母便說。
許善達挑着修長的腿坐在一邊。
而藍悠悠則是將水杯給了許母,她喝了一些水之後,睨着目光看許善達,瞧着他的精神不好。
“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許母問。
許善達悶悶的嗯了一聲,“嗯,淋了雨,所以有些不舒服。”
許母便嘆口氣:“你啊,都多大的人了,還淋雨生病?我看你就是沒有人照顧你,沒有人管你,纔會這樣的。我看你還是趕緊找個合適得女人吧。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難道你還想拖延到什麼時候去?我沒幾年活得了,你就不能讓我安心的走?”
“你說什麼呢?”
聽到她說這話,許善達的心情頓時就惱怒起來,“你的身體好着呢,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我不管。”
許母這次的態度也很強硬,“你要是想氣死我,那就直接說,我不過就是想讓你早點結婚而已,你到底是好了,巴不得跟我對着幹。”
“……”
許善達無話可說。
他在病房裡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了。
等到許善達走了之後藍悠悠的神情纔有焦急,看着許善達剛剛的樣子,藍悠悠跟許母說:“伯母,看吧,許先生肯定是不願意結婚的。”
許母瞧着剛剛許善達坐着的地方。
幾年時間了。
他都沒有要結婚的意思,霍子政和顧寶兒孩子都大了,但是他依然是沒有什麼反應,自然地,許母也就有些急了。
“這個孩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許母拍着藍悠悠的肩膀說,“我看你倒是個好姑娘,對他也是一往情深,你啊,多努力努力,他總會看到你的,我可是很喜歡你的。你得加把勁兒。”
“是,我知道。”
藍悠悠點點頭,眼底裡閃爍着一抹光芒。
隨後許母便說了:“過段時間,徐氏的週年慶上,我會讓他帶着你來的,儘快的讓你們定下婚事,你啊,早點給我們許家生個孩子,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幾年時間,藍悠悠都一直跟許母搞好關係。
所以許母對藍悠悠的態度一直都很好,很喜歡藍悠悠,此時此刻有了許母的保證之後,藍悠悠的心裡面就安定許多了。
——
醫院裡面。
糖糖做完手術之後,恢復了一段時間就好了很多。
帶着糖糖出院的時候,明溪還是將糖糖帶回了自己的公寓裡面,沒有回到許善達的公寓。
他平常裡面幾乎都不回公寓的。
而且,最近總是看到他和藍悠悠的消息。
許母病了,而許善達則是在醫院裡照顧許母,出院的時候是許善達和藍悠悠兩個人一起接去的。
藍悠悠本來就是當紅明星。
所以很多記者守在醫院門口,雖然藍悠悠的打扮已經足夠低調了,但是,出來的時候依然是引起了轟動。
病房裡面,明溪給糖糖穿好了衣服,而白鷺則是站在一邊看新聞。
隨後擡着視線看明溪。
“明溪,你跟許善達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怎麼這藍悠悠跟許善達走得那麼近啊,好像許善達的母親還很喜歡她?”
白鷺是想了很久才問的。
之前分明還是好好地,但是最近幾天也不見到明溪提及許善達,這個新聞出來,白鷺還愣住了,如果不是許善達的允許,這樣的新聞是不能發出來的吧。
“那是他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明溪說。
想到了那一天。
她幸好是吃了藥,否則,沒準還會留下禍患。
如果她真的跟藍悠悠結婚了,那麼自己算是什麼?等到他和藍悠悠結婚之後,就會有自己的小孩子吧,那時候或許他心底的仇恨就會少很多。明溪想了想跟白鷺說:“我跟他的事情你就別管那麼多了。現在糖糖的病好了,你也趕緊幫忙聯繫工作的事情,我們趕緊的開始開工吧。”
“是。我知道了。”
她不想說,白鷺也就不問了。
——
白鷺很快就把工作的事情聯繫下來。
廣告拍攝完畢之後,就趕緊的開始了電視劇的工作,明溪熟悉了劇本之後,便提前進組去拍攝了。
幸好的是,拍攝的地方離着家裡和醫院都不遠,如果工作不忙的話,明溪還可以回家和醫院裡面去看看。
明溪的新戲開機儀式之後,劇組就在網上發了定妝照。
頓時,明溪新戲的消息就被刷上了排行榜到處都是關於明溪的消息,自然地,不少的合作也就紛至沓來。
白鷺每天接電話接劇本都接到手軟,每天都要幫明溪塞選工作,但是,她只要拍戲就基本上不會再去忙碌其他的工作。所以,也就是先看看劇本。
這天天氣不錯。
明溪早上很早就起來了,去化妝間裡化妝,然後準備去拍攝。
這次是拍攝的一場大尺度的戰爭戲份,而明溪身上需要穿着盔甲上場,她本身有舞蹈功底在,打戲是出名的好。
剛剛開始拍攝的時候,導演叫明溪過去說戲。
“明溪,你幾年時間沒有拍戲了,這樣的戲份你能夠完成嗎?”導演問。
明溪笑了笑,給導演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導演你放心吧,我沒有問題的。”明溪說,“我已經把武導教的戲份已經練習很久了,應該沒有問題的。”
“那就好。”導演拍着明溪和另外的演員肩膀說:“待會兒看你們的了,記得注意安全啊。”
明溪點點頭。
回頭去化妝師又給她補妝,他們站在那裡,正準備開始拍攝。
但是就是這個時候,明溪和白鷺兩個人看到從另外一邊走過來的一羣人。
爲首的男人被一羣人簇擁着,他穿着簡單的短袖,黑褲,雙手插在褲兜裡,緩緩地走過來,卻是自帶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