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芊墨想去病房看霍景湛,但霍景銳十分霸道,不容置疑的把她帶走。
回到霍氏頂樓公寓,霍景銳直接把她抱上牀,二話不說就脫她衣服。
“幹嘛?”蘇芊墨一把扯過薄被,擋住胸口,水眸圓瞠的瞪着他,“我都解釋過了,你還生氣?”
他都已經在醫院當着護士的面“懲罰”過她了,還沒解氣?
“誰說我生氣?”霍景銳挑了挑眉,一副大方的模樣,手卻往她心口探去,“讓我檢查一下,你的傷口有沒有裂開。”
“沒有!”蘇芊墨氣惱,“要是傷口裂開,早就流血了!”
他根本就是藉機行“兇”!
“別亂動。”霍景銳壓住她亂踹的雙腿,傾身俯下,從她領口往下輕輕親了親,“我真的只是要看看你的傷口。”
蘇芊墨半信半疑的妥協:“那你要說話算話。”
她把被子略微拉下來一點,露出漂亮的鎖骨,和隱約的玲瓏曲線。
霍景銳“嗯”了聲,低眸注視。
“恐怕要留疤了。”他的指腹摩挲着那一片細嫩肌膚,雪白極美的勾人春光,偏偏有一個子彈孔傷痕,礙眼刺目。
“沒關係,你不嫌棄就好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嫌棄?”霍景銳擡眸看她一眼。
蘇芊墨一怔:“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去做激光手術祛除掉疤痕?”
霍景銳再次低頭,薄脣落在那個子彈傷痕上,舌尖輕舔:“我嫌棄你不夠愛自己。別人對你好一點,你就感恩戴德,別人對你的壞,你倒是轉頭就忘。”
蘇芊墨被他舔得癢,忍不住笑,身子縮了一下:“你是指你以前對我的壞嗎?我可沒忘記。”
霍景銳的脣舌不安分,開始四處遊走:“我什麼時候對你壞過?”
“我第一天去御天會所打工,就被你灌了大半瓶酒,吐得稀里嘩啦,後來還差點在男廁所被人非禮……唔,你別亂親!”
“那天我要是沒灌你酒,嚇得你第二天趕緊辭職,指不定你還被多少人欺負。說起來你還得謝謝
我。”
“你欺負我輕薄我,我還要向你說謝謝?”蘇芊墨對他顛倒黑白的本事簡直歎服。
“嗯,不客氣。”霍景銳應得相當自如,動作也越來越邪肆。
“哎……喂!你說你只是要檢查一下傷口……”蘇芊墨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努力掙扎,捉住他的手臂,摁着不讓他亂來。
她腕間的金屬手鐲擦過他的手,霍景銳眸子一眯,透出晦暗的光澤,反捉住她的手,高舉起來,壓在她頭頂上方,低沉說道:“這東西,我明天就帶你去除掉。”
“怎麼除?”蘇芊墨好奇的問。
霍景銳半跨在她腰間,俯頭挑逗她的粉脣,微慍的哼了哼:“這麼喜歡在牀上聊天,嗯?”
她這習慣,惡劣極了,必須好好糾正!
“明明是你起的話頭……”還反過來怪她!
“還敢頂嘴。”霍景銳吻了她一下,將她抱起來,帶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
外面夜色初降,霓虹閃爍,從高樓望下去,下面的車流涌動,繁華似錦。
“你……你要幹什麼?”蘇芊墨被他壓在落地窗透明玻璃上,清晰望見窗外的夜景,開始慌亂起來,“阿銳,你不要……”
“不要什麼?”他從背後禁錮住她的腰,親吻她的耳朵和頸子,輕輕淺淺,細細密密,如羽毛拂過般令人微顫。
蘇芊墨心理上本就害怕,身體越發敏感,細聲求饒:“別在這……我們回牀上……”
雖是高樓,可落地玻璃窗毫無遮擋,一眼可望到外面街道上的車流和行人,卻有一種反過來被人窺探的感覺。
太大膽,太刺激。
“話這麼多,你這是還想聊天的意思?”霍景銳的嗓音磁性勾人,貼近在她身後,猶如魔鬼的邪惡誘惑,“等會兒如果你還能聊天,我就給你寫一個服字。”
……
蘇芊墨最後是被食物的香味喚醒的。
她實在太累了,這個男人食髓知味,花樣百出,她根本經不住他折騰。
“起來吃點東西。”霍景銳剛衝過澡,腰間繫着一條白色浴巾,手裡端着一盤披薩,“
靈歆剛剛送上來的,味道不錯,你嚐嚐。”
蘇芊墨長髮微微凌亂,脖頸和鎖骨上種滿曖昧的“草莓”,她裹着被子擋住身子,坐起來,白皙手指伸出,指了指他的腰下:“你該不會就這樣去開門的吧?”
霍景銳把披薩擱在牀頭,不以爲意的回道:“有什麼問題?靈歆是我親妹妹,難道你吃醋?”
蘇芊墨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額頭,半捂住眼睛:“你身上有……”
霍景銳低頭看了一眼胸膛,有幾條被她抓過的紅痕,是先前激烈纏綿時候留下的“證據”。
“你就這樣裹着浴巾出去,別人一看就知道……”剛剛發生過什麼。
蘇芊墨白嫩的小臉微微羞紅。
霍靈歆肯定看出來了!
還好不是她自己去開門,不然真要找地洞鑽了!
“知道就知道,有什麼關係?”霍景銳無所謂,拿起一塊披薩遞到她嘴邊,喂她,“我們又不是在偷情。”
“你臉皮厚,當然沒關係……”蘇芊墨小聲嘀咕。
他張狂的程度,是她連想象都不敢想象的,更別說跟他比了。
“我知道你臉皮薄。”霍景銳靠過去,搶她嘴上的披薩,順便親了一口,“所以,我早就說過了,我們互補得剛剛好。”
“那邊還有好幾塊披薩,你幹嘛跟我搶。”她躲開,怕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他又要“意圖不軌”。
忽然,她擱在枕頭邊的手機響起來,瞄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
“喂?”她順手接起。
“請問是蘇芊墨小姐嗎?”
“是。”
“我們這裡是市一醫院,有一位叫霍景湛的病人情況不太好,他清醒時填的緊急聯繫人是你,你方便過來醫院一趟嗎?”
“好,我馬上就過來!”
蘇芊墨掛掉電話,轉頭就看見霍景銳俊臉深沉,似要動怒。
她忙挽住他手臂,軟言說道:“銳,他畢竟是因爲救我而受傷,你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其實他也是會擔心的吧?醫院裡躺着的那個,終究是他一母同胞的孿生弟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