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打算買……”蘇芊墨往邊上退了退,小聲說,“是你自己買的,你穿吧。”
霍景銳不和她嘴上爭辯,直接動手。
屋內開着地暖,很暖和,她只穿了一套淺色運動套裝。
上衣是套頭的,霍景銳從衣襬開始往上幫她脫,動作迅速,蘇芊墨想逃,卻被套在衣服裡,矇住臉,呼吸有點悶。
“你不想悶死,就乖乖配合。”霍景銳一手摟着她的腰,單手替她脫掉上衣。
她上半身只剩下白色純棉的胸衣,弧度飽滿,雪色春光,極其誘人。
霍景銳眸光驟暗,在她胸前掠過。
“別看……”蘇芊墨環手抱住胸,不安的垂眸。
“你在命令我?”霍景銳扣住她的細腰,掌心摩挲,她腰線極美,彎成一條優美的弧度,賞心悅目。
“我沒有。”蘇芊墨退不開,雙手抵在他胸膛,儘量拉開距離,“我穿就是了。”
“但我現在又不想看你穿了。”霍景銳十分無賴,把她的手捉到自己胸口,“你幫我脫襯衫。”
“你不要這樣!”她擡起眼來,見他眸光幽暗火熱,隱隱嚇了一跳,聲音都變得訥訥起來,“你樓下有客人……”
“客人?”霍景銳勾脣,微帶嘲諷,“不是你希望我帶女人回來嗎?我只不過如你所願。”
“聶小姐,挺好的。”她說,“應該是和你家世匹配的吧?而且是你校友,學歷這麼高,人又長得不錯……”
她絮絮說着,霍景銳突然低頭封住她的小嘴!
他的薄脣熾烈,吻勢狂猛,帶着說不清的怒火。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
這麼甜美的小嘴,偏要說着違心的話!
“唔!不……”
蘇芊墨用力推搡,卻被他狠狠揉進胸膛,壓得很緊。
兩人身軀幾乎沒有縫隙的相貼,她上身玲瓏的弧度被揉壓在他胸口,襯衫釦子磨得她那一片雪嫩肌膚生疼。
她含糊的輕哼:“疼……”
霍景銳在她脣上咬了一口:“你還知道疼?我還以爲你已經麻木不
仁,不知道什麼叫作疼。”
蘇芊墨的嘴脣有些紅腫,是被男人肆虐過的鮮豔欲滴,讓人看着愈發有再進一步蹂躪的衝動。
霍景銳眼神如闇火燃燒,一把將她抱起,走向大牀。
“你、你要做什麼?”蘇芊墨嗓音微顫。
“這還需要問嗎?”霍景銳把她拋到柔軟蓬鬆的大牀上,隨即就傾身壓下,把她困在自己高大的身軀下。
“不,不行……”蘇芊墨雙眸透出一絲惶恐,渾身緊繃起來,“我不能……你不可以碰我!”
“爲什麼?”霍景銳壓着她,用雙膝壓制住她的腿,“你若能說出一個讓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我就不碰你。”
“我那個手術才做完不久……”蘇芊墨努力找理由。
“我問過醫生,可以了。”霍景銳輕鬆的把她藉口擋回去。
“但我那個來……”她再找。
“都已經一週多了,還沒好?”霍景銳挑了挑眉,“邀請我親自驗一驗?”
他手一往下探,蘇芊墨就僵住了,忙道:“不用!已經好了!”
霍景銳俯頭在她臉頰猶如羽毛拂過般輕吻,邊說道:“還有什麼藉口,一口氣說完。”
蘇芊墨絞盡腦汁,卻想不出能夠說服他的話。
他並不是隨便糊弄就能騙過去的男人。
她怕自己說得越多,破綻越多。
原本,她還抱着一線希望,想起她和他第一次發生的時候,她很疼,有落紅。但後來到網上查了查,有種說法是,處nv膜可以做手術修復。難道,她曾經去做過這種修復手術嗎?
太多事情無法想通,她的記憶總是在欺負她。
丟失的那些記憶,她再怎麼努力都想不起。
“走神得這麼厲害?”霍景銳非常不悅,在她白嫩的肩頭咬出一圈齒痕。
蘇芊墨吃痛,低低痛吟了一聲。
細軟的嗓音,甜而勾人。
霍景銳的薄脣往下游移,在她肌膚上寸寸挑撥,引起她無法自抑的戰慄。
兩人的身體,既有熟悉的默契,又有一段時間未曾親密的疏離感,越發顯得刺激而熱烈。
霍景銳抽開西裝褲的皮帶,將她的雙手綁起來,高高壓制在她頭頂。
她白皙的小臉氤氳嫣紅,水眸迷離,仍在抗拒:“我不要……你放開我,求你了……”
霍景銳低頭舔了一下她的脣瓣,低啞地道:“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它不撒謊,它說它要。”
蘇芊墨知道自己動了情,可心底那種膈應,那種難受,始終揮之不去。
她的雙手被捆,不能動,只能掙扎身子。
她越扭動,霍景銳的目光越熾熱。
“你這是在玩火。”他眯緊眸子,用下半身貼緊她,讓她感受到危險的強悍。
他今天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看她到底有多抗拒,到底是什麼原因引起。
但她再這麼亂動,他可就不保證不會擦槍走火。
蘇芊墨卻不知道他的心思,立刻停止扭動,咬了咬脣,輕聲說:“我……我想去做催眠。”
霍景銳眸光凝定在她臉上:“嗯?催眠?”
蘇芊墨沒說自己在網上查過什麼,只說:“我想記起以前所有的事。不完整的記憶,讓我沒有安全感,就好像自己是一個不完整的人。”
彷彿被人擺佈,操控。
那種感覺,太無助。
霍景銳眼中深邃的波光流轉,似在思考着什麼,緩緩說道:“催眠術並不能百分百讓你找回喪失的記憶,但既然你想,我們就去試一試。林怡女士是這方面的頂尖專家,我帶你去見她。”
她近日的反常,激烈的抗拒,源自於她丟失的記憶碎片?
她早已經記起七歲前的童年,那麼,丟失的就是……
霍景銳忽然翻身側躺到邊上,鬆開綁住她雙手的皮帶,看她腕上有些勒痕,湊到嘴邊親了親:“墨兒,不要逼我用非常手段對待你。我們之間,本該無話不談。”
蘇芊墨縮回手,低斂眼眸,回道:“但願,我配。”
這幾天她一個人獨自關在屋子裡,想了很多。
那本日記本,確實是她的筆跡。但那終究不等於她的記憶,不等於全部的真相。
最壞的情況已是如此,她又爲何不去尋找全部的真相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