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都死了,自然剩下來的小兵小將撐不了多久,雖然我和胖子還有苗靈的鬥爭過程是艱辛的,一直和他們做着拉距戰,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那些小兵小將的終於還是在我們的刀劍之下個個落敗了。
解決了屋子裡所有的人以後,我們就開始分頭尋找劉隊。當然最讓我可惜的是,本以爲怪獸消滅光了,網癮少年的理智也能恢復到正常,可是並沒有如我所願,少年就如一個三歲小孩一樣跟在我的身後。
我在心裡默默的嘆一口氣,這樣也好,等我們出去以後把他送進安樂場所也比他天天沉迷在遊戲裡要好得多。
樹人的這間石屋已經被他自己摧殘的差不多了,屋頂也掀掉了,裡面的牆也倒了,就只剩下苦苦支撐的三面牆體,因爲受力不均勻有一面也要快倒了。
我實在是在這個屋子裡看不出什麼門道,也想不通劉隊會被關在這裡,所以我建議兩個小夥伴到別的地方去找找,畢竟這個世界那麼大。
那個樹人可以在另外一個地方建一個專門的監獄,沒有必要把所有的東西都藏在這裡。但是出了那間石屋我們又犯難了,雖然路上已經沒有什麼妖怪,剛剛都被我們打跑不少了,但是都說了這是一個世界,那麼大的地方,我們又是頭一次來這,根本就分不清東西也不知道要怎樣找起。
胖子問我:“現在怎麼辦?”
我撓了撓自己的頭,很無奈地對他說:“還能怎麼辦啊,先地毯式搜索再說。”我的話說完胖子不相信的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向我確認:那麼大的地方確定要地毯式搜索嗎?
我肯定地向他點了點頭:“不要懷疑,我現在就只有這個方法了,如果你有更好的方法請提出來,我一定聽你的。”
當然胖子也沒有什麼好方法,於是三個人就開始慢慢地地毯式搜索。不知是不是某個時間到了的原因,天上雖然沒有太陽卻變得越來越熱。我纔想到我們都還沒有了解過這個世界的四季節氣走向。萬一一會兒下起冰雹來,搞起大暴雨來,我們將要面對的又是大自然的考驗。
我發現自己真是個烏鴉嘴,說什麼就來什麼。
我的這句話在心裡說完沒多久,天上就真的開始下起了雨,而且是特別特別大的大暴雨,但是氣溫仍舊沒有降下來,反而是越來越熱。我覺得如果不是有苗靈在場,我都想完全把身上給剝光了,那才爽快。
由於下着雨,我們只好停止了搜索行動,先到那個石屋裡面,隨便找一塊還沒坍塌的屋頂避避雨。
這一下雨可倒好,更嚴重的問題出現了。老一輩人說下雨天的時候陰氣是最重的,我們本以爲在這個世界當中只有怪獸,沒有什麼陰的東西。
可是我們想錯了,藉着下雨,周圍的那種陰森森的氣氛立刻就能感覺得到,和剛纔剛剛進入石屋的那種感覺又是截然
不同的,讓人感覺到了冷,而且冷到了骨子裡。
苗靈從小在苗族長大,對於這些東西她很是熟悉和老道,雖然我第一個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但是苗靈卻是第一個提出解決方法的。
他給胖子和我的手機上羣發了一條短信:屏住呼吸,周圍恐怕有不好的東西。
我倒是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東西,不過我也知道這些東西一旦攻擊起原來那是很厲害的,於是趕緊照苗靈說的屏住了呼吸,甚至是閉上了眼睛。但是我身上的毛孔一一都可以感覺到周圍那種陰森森因子離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近。我臉上的毛孔幾乎都可以感覺到那些東西正在掠過我的身體,在我的頭頂飄來飄去。
就在下一秒鐘,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睜開眼睛,也許是鬼使神差的,老天註定的,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那人出的是劉隊就不會是其他人了。不過他已經早就不像個正常人的樣子,眼睛上有着濃濃的黑眼圈,嘴巴里長着長長的獠牙,雙眼無神,好像迷失了心智。
我趕緊拍拍苗靈和胖子的肩膀,讓他們也去仔細看看那人,免得我自己找人心切認錯了。可是胖子和苗靈在看到那個人以後,都確定就是劉隊。
我這下就心生疑惑了,怎麼網癮少年變成了別人吸血的工具,劉隊倒是變成了殭屍?不過眼下也不是研究這個問題的時候,既然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劉隊就在我們身邊,那就得想個辦法把劉隊給套起來。
殭屍這裡東西很好辦,拿點什麼大蒜驅邪的就可以鎮住他們,只可惜我們三個人的口袋都找不到大蒜。沒有辦法只能用老法子,貼個符咒鎮住他們。
這回輪到苗靈親自出手,他的符咒他的毒蠱永遠都是比我要厲害的,所以關鍵時刻,如果有允許的時間,還是怎樣他來弄比較保險,只見苗靈刷刷刷的幾張符咒,就貼滿了那幾個殭屍頭,看上去好像秦始皇兵馬俑一樣齊刷刷的站在那裡,等着我們來欣賞。
我見那些人都不動以後纔敢慢慢開始行動,最重要的自然是研究下劉隊到底是怎麼了,爲保衛確保萬一,我碰碰他的臉,他沒有反應,眼睛也沒有跟着轉動,我這才放心地開始全身檢查起來。
一般來說,正常人如果變成殭屍的話,一定是被咬了的緣故,所以我一定要從他身上找到傷口,從那個傷口入手,如果能讓毒血逼出,傷口癒合的話也大概沒事呢!
尋找之下我發現他的傷口居然是在腳裸上,無法想象殭屍是怎麼蹲下咬在他的腳踝的,想到這裡我就忍不住笑了出來,胖子無法理解我的笑點,拍了我拍我的肩膀,然後問我:“這個關口,你笑什麼笑?”
我向他解釋:“你沒看見劉隊的傷口在腳裸上嗎?你說殭屍是怎麼咬的?想想就可笑。”
胖子還是無法理解,只是冷冷的笑了一聲,這一聲可不是對那個
傷口,而是在嘲笑我,我也懂他的意思,立刻就收起了笑容,不然就更加像個傻子。
一般治癒傷口也很好辦,拿着陽氣重的東西敷一敷,再拿符咒壓一下也就好了。但是如果屍毒入心,就沒有其他的法子了,只能把他殺死才能明哲保身。
我盼望着劉隊千萬不要是後面一種情況。
胖子已經在一邊準備了,他揹着我們兩個在角落裡撒了一泡尿,用他自己的鞋子接着。我跟他開玩笑說:“還是我來吧,我和劉隊比較親,要他知道了是你的尿救了他,他估計還不會感謝你呢!”
胖子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知道我只是開玩笑的,便自顧自地把他的尿拿到劉隊身邊。我捏着鼻子催胖子:“行,既然是你的尿,那就你自己來幫他塗吧!”
胖子又是一記眼神殺,不過眼神殺之後,他還是乖乖的認命了,把手伸進了她的尿液裡面,然後一手摸在了劉隊的腳踝上。
尿液自然是童子尿陽氣最重,不過一般男人的尿液也是可以解殭屍毒了,只見劉隊的傷口越來越淡,雖然那道口子還在,但是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紫紅紫紅的顏色了。
我知道劉隊沒有屍毒入心所以也就放心了。
符咒的作用,用不了永久,所以我們抓緊時間塗好尿液之後,就把劉隊用繩子綁在了邊上。對付其他的殭屍我們就搶在他們不受控制之前,一一滅掉了。
這下我想這總沒有什麼事情來搗亂了吧,就只剩下尋找出口最後一件事情。
於是我們三個人還有少年便和劉隊一起坐在了角落裡就當是休息一會兒,過了一會兒雨水漸漸的少了,天也放晴了,雖然沒有太陽,可仍然可以見得天空的晴朗。
“那個樹人說離開這裡要再一次打開這裡和現實世界的媒介,那麼是不是那邊有人只要玩這款遊戲,就算是打開了媒介,我們當初也不是這樣進來的嗎?”
我聽着胖子的分析倒是有點道理,不過還是有漏洞:“照你這樣說,那個樹人完全可以逃脫,他爲什麼這將近五百年間都沒有出去,反而是把那些掉進來的人吃掉?還有,那個人明明說,把劉隊已經關起來了,他怎麼和殭屍混在一起呢!”
這個時候胖子倒是給我提供了一條新的思路:“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劉隊他發現了什麼出口,所以想要逃出去,一不小心卻和殭屍混戰一起,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殭屍不歸那個樹人管,他和樹人是兩派的,殭屍能夠知道的出口不一定樹人也知道,他也許傻愣愣就在那裡呆了五百年卻沒有發現這個特殊的出口呢!”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胖子說的絕對是有這個可能性的。既然有可能進就事不宜遲,要趕緊找到那幫殭屍的老巢。誰知道一會兒還有什麼東西彈出來,我們三個人也不是萬能的,不是這世上所有的東西都能應付得了,只有儘快出去纔是保命的真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