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到審問室,見到山田一個人坐在審問室裡面。不過山田倒是很不配合,雖然身上有傷口,但是山田也沒有想過要治療的意思。白央龍就在審問室外面皺着眉頭看着山田,我走過去,本來想說一句對不起,白央龍卻是反問我道: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啊?”我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個時候白央龍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以前的事或者是怎麼樣,怎麼白央龍一下子就是扯到了工作。我也是調整了一下狀態,不過就是沒有白央龍調整的速度這麼快而已。 “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今天接到你和明靜一的電話我們一羣人就是趕回來,晚上山田正好自投羅網,還等到了我們一羣人回來。你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白央龍倒是沉不住又問了一次。 我思考了一會,淡定地說道:他能留到現在就是最大的問題,按照我和明靜一的能力,想要留住他是很困難的。就算是有銅幣,他要是想走,我也是抓不住。不過他卻是選擇了留下來,我總覺得他是故意的。可是我猜不到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白央龍估計也是覺得問題有些大,他看了看我,語氣倒是十分隨意地說道:你進去,把銅幣取出來,問出點有用的東西。我已經通知空悲大師了,我們要做的就是留他到明天空悲來的時候。就算是有天大的問題也要頂住。 我點頭說是,不過再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倒是忍不
住問道:如果留不住呢? 白央龍瞪了我以議案,假裝生氣地說道:那用你的命也要給我留下來! 哦,又是我的鍋。我在進去的時候忍不住又問道:我記得,來的時候還是中午,怎麼一瞬間就是晚上了? “等你出來再解釋。”白央龍說道。 我搖搖頭十分無奈,推門進了審問室。山田背對我坐下,雙眼緊閉。我隨便搬了一張椅子坐下,看着山田的背影,彷彿見到了他的冷笑。 我拿着銅幣在我的手中把玩着,當我面對山田的時候,山田強忍傷口擡起頭對我卻是一笑。那笑容看上去就像是諷刺我,白央龍問不出他任何有用的消息,我來真的能行嗎?這麼想着,總覺得山田對我這種小角色是根本不在意的。 我搬了張椅子面對山田坐下,見到他的雙手依舊是捂着傷口,額頭上早就是佈滿了細汗。桌邊有白央龍留下的一點藥,山田沒有任何要吃的意思。我皺了皺眉頭,拿起桌邊的藥倒在手心就是遞給山田,沒想到山田卻是直說道:你想知道孔立君的事情嗎? 聽到這話我手上的動作一頓,不過還是假裝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自顧自地說道:白央龍是凌懷的徒弟之一,也是唯一一個集成了凌懷醫脈的人,他手下做出來的藥絕對是好東西。銅幣還在你的體內,會吸收你的精氣神。你既然知道我的父親,你就應該知道這一點。 山田聽到這話忍不住一笑,他擡起頭看着我
說道:我與你父親鬥法的時候,那個時候還有你。你父親的手法與你相比,少了一絲殺氣多了一絲力道。你與他相處的時間應該不多,你還記得音容笑貌嗎? “我來這裡不是和你聊天的。”我對這聊天的內容的確很有興趣,不過擡起頭就可以知道門外還有一個人站着等着我的消息。山田做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這更是我需要知道的。 山田笑了笑,對我這句話沒有太在意,只是繼續捂着自己的傷口笑着問道:葉立君這個人和葉立夫不同,他更能照顧別人的想法,兒葉立夫做事太決,你身上我可以見到葉立夫的影子。如果陪你長大的人是葉立夫,也許你現在是完全不同的人。 我聽到這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得不說這不是我想要和山田聊的內容,現在我和他就是兩個人都是說着沒有任何關係的話,誰都沒有要理會對方的意思。這樣下午就算是說一天,恐怕也沒有什麼進展。 我皺了皺眉頭,看着山田說道:“你就這麼想把我父親的事情告訴我?這裡面恐怕有太多陰謀了,我不敢聽。” 山田聽到我的話更是詭異一笑,他平靜地說道:“如果這個叫陰謀,那麼你來詢問我的內容又叫什麼?同樣是陰謀吧?來,我們做一個交易。我知道現在我們想說的東西都不一樣,你看如果我們自己說着自己的話,這麼下去有什麼意思?我先講你先聽,然後你再講我再聽,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