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靜一站在我們三個人的最前面,老爺子只是擡起頭看了明靜一一秒,隨後就是用筆沾了沾硃砂,語氣隨意地說道:寫的東西要是多有得罪,小姑娘請不要在意。 我們三個人都是站在一邊緊張地等待着,誰知道老爺子會寫點什麼。明靜一恐怕是我我們三個人裡面最緊張的那個人,她的手緊緊抓着我的手,我可以感受到她手指間的冰冷。這個時候是特殊情況,所以我也沒有在意我和明靜一的動作。 老爺子手中握着筆的速度很快,很快,一張寫滿了字的信封就是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明靜一拿了起來,深呼吸一口氣後就是開始慢慢閱讀。老爺子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更是隨意地說道:念出來,讓你朋友們看看,我說得對還是不對。 “從小喪母,近期喪父。”明靜一剛剛念出這八個字後就是閉上了嘴。我和風年相識看了一眼,顯然沒想到老爺子說話會如此直接。我從明靜一的手裡搶過了那張紙,自己站在一邊看着。 這上面說的和明靜一的命格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從小就是沒有母親陪伴下長大,近期父親也是離開了自己。本來以爲找到了一個可以值得相信的人,卻是和這個人有一些說理不清說不明的尷尬關係。好在最近在別人的幫助下,父親難聽的名聲並沒有想象之中傳播得那麼快。 這只是感情方面的。 看着老爺子寫的這話,我在一邊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沒有任何起卦的動作,最多隻是看了看明靜一的面相就能知道這麼多事情。我擡起頭看着風年,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他厲害還是你厲害? 風年聳了聳肩,語氣平靜地說道:等會你不就知道了?不過不得不說,這老爺子的確是有幾分功力,要說與我相比……哼。 面對風年的那一聲冷笑,我莫名其妙卻是多了一份放心。老爺子沒有閒着,他看了看風年,倒是將筆扔到一邊,十分隨意地說道:你的命格不一般,不過也是那麼容易就可以看出來的。要寫的話,老頭子我寫個三天三夜恐怕都是寫不出來。只有靠嘴來說了,小姑娘可不要介意。 風年來了興趣,她拉開椅子就是給自己留了一個座位,她擡頭看着老爺子,語氣更是挑釁地說道:我倒是比較好奇,你說的是哪一方面了。我的命格連我自己都是看不清楚,更別說其他人了。 “小姑娘是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越是瞭解你的人,恐怕越是看不清你的命格。既然小姑娘你這傲氣凌人,老頭子我可就是直說了。本來與自己父母有着緣分,卻是被一個人硬生生斬斷。你本不是這條路上的人,卻是被人強行帶進了這個圈子。這些事情本來你不用面對,不過你那領路人帶着你走到一半路就是不管你了。不,是管不了你了。”老頭子說道這裡的時候擡起頭看了看風年,不過他卻是沒有見到風年那一臉驚慌的表情,而是發現風年比我們任何人都是要淡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