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年聽到我的問題也是不由得皺齊起了眉頭,她想了想說道:難不成是因爲魂玉的力量超過了他們可以控制的範圍?南田明雅是一個瘋子,這個很容易就是可以看出來的。 “我們換個想法。如果說,那個小隊全部都是爲南田明雅服務的,就算是他們知道魂玉的力量強大,那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舉動。而且他們知道南田明雅的厲害,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人在什麼時候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明明知道自己的對手很強大,但是也要想盡一切辦法殺出一條血路?”我看着風年繼續問道。 風年沉默了幾秒鐘,顯然她是沒有明白的意思了。我也不準備浪費時間,自顧自地說道:那就是他們的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你看你是休息太久都忘了這些事情了。說回來,如果說南田明雅手下的那些士兵感受到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脅,而威脅來源於他們的上頭人,你說他們會怎麼做?那就是拿到威脅他們生命的東西,想盡辦法將那東西有多遠扔多遠,保證自己的安全。我有一個假設,如果魂玉里面的魂魄不光光是我當初中國老百姓的魂魄呢?你也知道,南田明雅就是個瘋子。 風年聽到我的話,也算是明白了什麼。她一拍大腿,看着我情緒有些激動地說道:你的意思是,魂玉里面不光光有我們中國人的魂魄,南田明雅還偷用了他部下的魂魄? “每個人對力量的追求可是無止境的。”我看着風年,也是慶幸她終於
反應過來了。“南田明雅連自己的徒弟和徒孫都可以利用,你敢說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我覺得這些事情恐怕是不可能的!當南田明雅的部下發現自己同僚每天正在是消失,他們自己都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是要了他們。面對南田明雅這種強大的存在,他們也不能做出什麼事情吧?要說反抗,南田明雅的實力足夠讓他們喝上一壺,要說放出魂玉里的魂魄,全軍覆沒也不是難事。所以他們想逃……” 我話音未落,風年卻是搶着我的話答道:所以他們就是拿走了南田明雅的魂玉,將其交給了凌懷,想讓凌懷藏在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我記得你說過,當初你見到日本士兵衝上來後將魂玉交給了凌懷,又是自己跑了回去對吧?也許他們是見到了什麼事情?不過這麼說起來,估計就是有人在哎中間幫了他們的忙了! “這個人多半就是你的師祖了!就算是你,都沒有見過你的師祖吧?不過聽你師父說,那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人。你們的卜卦術和其他術法也是不同,再加上那麼多人只有你師父能解開這個地方的卦,一方面說明你師父的厲害,一方面也是說明,你師父知道其中的一些門道。那批人裡面,可不僅僅只有你師父一個人會算卦。而其他人都是去了,只有你師父活了下來,還是找到了這麼多有用的消息。”我也是學着風年的樣子,搶着她的話題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倒是對風年的師祖充滿了好奇。這
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求名利的人我見過,更是沒有見到風年師祖這樣,可以完完全全消失在圈子裡的人。他的本領十分高,高到連別人摸不到他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蛛絲馬跡。 “你的意思是,當初在南田明雅部下反水的活動裡,也有我師祖的蹤跡了?不過說來也是,如果沒有高人的幫忙,他們想要從南田明雅的手心裡拿出魂玉就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過估計師祖也是沒有保護好那些人的周全,最後他們依舊成了只能聽命於南田明雅的陰兵。就算是死了也要爲南田明雅賣命,這件事情想來也是十分不值啊……”風年倒是感嘆道。 “你現在有時間感嘆還不如趕回去。”我站起身來,就是準備朝着回走。“如果你師祖當初已經是想好要利用南田明雅的部下,那凌懷的小隊也是犧牲品。現在我們的主要問題還是沒有結局,那就是這個地方,爲什麼要被你師父留下!” 這個問題別說是我了,就算是風年也是沒有弄明白到底是爲什麼。我們倆死前想來,能做的也只有再在這個地方晃悠晃悠,接着就是準備回到魁首和南田明雅所在的那個地方。 一路上我都是弄不明白爲什麼張老頭會留下那個地方,恐怕能解答我這個問題的,也就是還只有南田明雅了。他的樣子就是一副什麼都知道,卻是什麼都不願意多和你說一句的感覺。估計要讓他說出來原因,最後也只有你跪下求他的辦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