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沒時間,想死也死不了。你們三個人可就只有一條命,就這麼捨得不要自己的命了?既然你們喜歡這麼冒險,不管怎麼說我肯定要陪着你們一起瘋啊。以後,可就沒機會了。”文日廣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也是平靜得很。 我從來沒有想過文日廣會有一天做出這樣捨命陪君子的事情,我在一邊更是愣了!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的意思是要留下來陪我們浪?這簡直就是好人啊! 顯然我和風年對他們兩人的反應都是覺得十分驚奇,好在我們也算是見識挺多,倒是沒什麼震驚的。不對,應該說震驚之情都是在肚子裡,沒有表現在表面上罷了。 魁首聽到我們的話也是一聲輕笑,不慌不忙地說道:看來你們一羣人是確定要捨命陪君子了。也好也好,你們四個人在一起也是挺好。至少戰鬥力什麼的也沒有以前那麼差,那個裡面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爲了表現我的誠意,我可以先回答風年你的疑問,你也可以看到南田多芳腦子裡的回憶,請。 這個誠意也算是十足了,我扶着風年慢慢靠近南田洋子。風年蹲下後,強忍傷口的疼痛,擡起頭問魁首道:我要怎麼做纔看到? “一手在她眉心,一手在你的眉心。我會幫你看到她的記憶,如果你有些擔心,可以讓葉秋回和你一起看。”魁首在話語末了居然是提了提我的名字。 我十分驚訝,本來以爲這不會有我什麼事,不
過魁首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不聽的道理。我陪着風年蹲下,學着風年的樣子一隻手放到了南田多芳的眉心,閉上了眼睛等待着。 就像是在看電影一樣,我一下就是見到面前是張老頭算命的小鋪子。張老頭在大馬路上算命一般都是看自己喜歡,如果是別人求他算命他要是不喜歡別人也是不會理睬的。說白點就是,你要讓張老頭看得慣你,那麼他就會幫你算命,至於給錢什麼的,都是小事了。 我和風年就像是一個旁觀者,看着南田多芳和張老頭在他的小鋪前談笑風生。兩個人應該是第一次見面,不過談笑間卻是一副許久沒見的老友一般。 “您是第一次來中國?我從來沒有想過能有和日本陰陽師相處的機會,這一次見到南田小姐也是三生有幸了。”張老頭很是客氣地說道。 南田多芳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客氣,更是抱着她的手提包認真地說道:是的,我是第一次來支那。對四周的環境也不算太清楚,能見到這麼多的中國陰陽師我也是狠激動的。再說陰陽術本就是從支那傳道日本,我覺得來支那看看也許可以幫自己提高一點對陰陽術的認識。沒想到纔到支那就是可以有幸見到張先生您,更是沒有想到張先生您會答應我的請求,我纔是三生有幸。 張老頭聽到這話笑了笑,他倒是自己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輕聲道:他人榮華富貴在我,我生死由命成敗在天啊…… 風
年見到張老頭的時候,已經是忍不住流出眼淚。只是別人的記憶,足以是讓風年心痛。我拍了拍風年的肩膀,示意她冷靜一點。風年點點頭,長出一口氣,艱難地對我笑了笑。 張老頭就好像是看得見我和風年,突然是擡起頭朝着我和風年站着的方向看了看,臉上更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南田多芳也是朝着張老頭看着的方向轉過頭來,不過她應該是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四處張望的時候也是皺着眉頭十分不理解的樣子。不過見到張老頭臉上的那抹微笑,南田多芳也只有問道:“張先生是見到了熟人嗎?” 張老頭收斂了笑容,將目光放到了南田多芳的身上,纔是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我想一些事情有些出神了。南田小姐剛纔應該沒有給我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如果說了,就要勞駕南田小姐再說一次了。 南田多芳搖了搖頭,十分客氣地說道:沒有,只是好奇張先生在看什麼而已…… 南田多芳話音未落,就是見到一個穿金戴銀的中年胖子走到了張老頭的小鋪前。他看了看張老頭身後擺着的那“鐵口直斷”的招牌,站在原地仔細思考了一會纔是走上去。 南田多芳給那個中年胖子讓了一個座位,她也沒有想要打擾張老頭生意的意思,張老頭看了那中年男子一臉,也不廢話道:回去寫好遺書吧,這一劫你躲不過去的。你賺的是陰間的錢,自然是要還的。我幫不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