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陽叔和周升都是琢磨着我話裡的意思,倒是周升先是問道:你的意思是,當初張老頭願意來臺兒莊不是爲了自己的徒弟?那個時候張老頭恐怕也沒有什麼其他東西值得自己去守護,除了他的徒弟風年。” “這麼說也就可以解釋得清楚了。張老頭這個人心腸很軟,平時更多的時候都是刀子嘴豆腐心,這一點我倒是知道。秋回你的意思,是張老頭當初這麼做不是爲了救風年?”商陽叔也是在一邊皺起了眉頭,就好像我是給他們出了一道十分困難的選擇題。 “龍叔比我們提前來這裡很多天,他來這裡幹了什麼我們都是不清楚。但是有空悲大師在他的身邊,龍叔應該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他是風年的師伯,應該在很多情況都是想辦法去保護風年,可是他的做法倒是奇怪了。首先,魂玉的事情他明明早就知道,爲什麼又故意非要讓我們繞一個圈才找到這件事?再說,如果他知道當初南田多芳和張老頭有點關係,在讓你把南田多芳的資料發給風年的時候爲什麼沒告訴你要把張老頭的資料去除?我們這一行裡從小就是無依無靠,師父就是我們唯一的親人。要是在一些消息上見到了自己去世師父的一些資料,而且和他的去世消息有幾分奇怪,你會怎麼做?”我明知故問道。 “找到真相,水落石出。”商陽叔也是明白風年性格的人,不過當他說完這句話,估計應該就是
知道我接下去是要說什麼了。 如果以此作爲一個引線,要讓風年入局也不是不可能的。再加上風年平時那急性子,說風就是雨,風年入不了這局我是真的不能相信了。 “我對白央龍也是一直處於戒備狀態,之所以強行將文日廣從陰曹地府裡提出來,想的就是有一個不怕死的人看着白央龍。他有什麼動作,文日廣都會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不光如此,他還可以幫我看着你的安危。不過也是苦了他……等到事情結束,我會親自送他的魂魄去一戶好人家,也算是下輩子衣食無憂了吧。”商陽叔說到這裡的時候,也是突然嘆了一口氣。 “白央龍前輩不管怎麼說都還是有風年師伯這幾個字,而且幫了九天這麼多忙,我們也不能背信棄義吧?再說,這件事情是別人師門內部的事情,我們插手也不好干預。最多的,也就只有道德上的一些譴責了。”我接着商陽叔的話繼續說道。 周升也是點點頭,贊同道:我們現在還是先想辦法將魂玉拿到手並且毀了吧,這東西一直放到鬼區我也是覺得不安全。說不定哪天就被帶走了我們也是不知道。每年我去檢查陣法重新上符的時候也是內心不安,那些抗日老戰士當初都是爲了我們而死,去世後又是不能魂歸淨土,我們虧欠別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秋回啊,你不是一直問我這三個月我在幹什麼嗎?我一直都是想盡辦法再找天機
的一些線索。我發現他們對你好像有那麼一點興趣,有些放心不下了。處理好我們上輩子人的恩恩怨怨後,我就是擺脫樂辰陪我找找天機的線索。興許能查到什麼,反而是找到了臺兒莊這鬼區的消息。這機緣巧合也是說不透的,沒想到居然發現了以前故友的一些痕跡。千辛萬苦纔是把你們找來,我也算是不容易吧?”商陽叔嘆了一口氣,看着我十分真摯地說道。 “那你找到了天機什麼線索?”我反問道。 “他們最近在找你對嗎?你是第二個,樂辰是第一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纔是第一個。”商陽叔故弄玄虛道。 就在我想要繼續想下去的時候,李樂辰突然很緊張地說道:葉秋回你現在就走! 什麼情況?我看着李樂辰有些反應不不過來,她估計也沒有要繼續給我解釋的意思。我十分迷茫而且無力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 “魁首來了!”李樂辰看着我那樣子也是着急,無奈也只有一聲大叫道。 我也是就在那樣瞬間就是想起了之前在徐州機場那些不愉快的精力,不過問題也來了,我現在怎麼跑?我走路走快點都是問題還跑!從樓上直接滾下去恐怕纔是最好的選擇吧! 我一直比較好奇,天機他們沒事就找我玩幹啥!這不是典型的沒事找事做嗎?李樂辰也是着急,一把挽過我說道:我送你下去,至少我可以幫你拖延一點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