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想着蕭欒之前給我說的地方,出門打了一輛車就是趕去了。在出租車上的時候,我突然有一股我現在是跳進黃河都是洗不清的感覺了。 等到司機師傅提醒我到了後,我轉過頭看了看,卻是發現這裡居然是茶樓。我皺了皺眉頭,把錢給了司機師傅就是下車了。好在我穿得外套是黑色的,不仔細看也是看不出我身上還有傷。我將手放進包裡,放鬆了臉上的表情就是不慌不忙地進去了。等我走到了蕭欒說的那個雅間,推門進去卻是發現並不只有蕭欒和凌懷兩個人。 我見到了一直都在尋找的龍叔和空悲大師,還有一直和我玩躲貓貓的文日廣。現在他們都是和蕭欒坐在一桌,幹啥?開茶話會啊?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先是忙着將服務員給推出去了。龍叔擡起頭看了我一眼,嘴角笑了笑說道:受傷了? 我氣得也是說不出話來,最後也只有看着龍叔十分無奈地說道:你把我們玩得團團轉有意思嗎? “如果不這麼做,你也找不到凌懷不是?”說到這裡的時候,龍叔還不忘拍了拍凌懷的肩膀笑着說道。 好吧,我覺得我是有必要要加入他們的茶話會了。 我剛一坐下,空悲大師就是朝着我唱了一句佛號,看了看我腰上的傷口說道:白施主,先給葉施主包紮一下吧。 龍叔讓蕭欒幫
忙出去買了一些紗布和酒精之類的急救包什麼的,還叮囑一定要買針和線。蕭欒也是輕車熟路讓人打了一盆熱水來,讓我脫了外套看到那個傷口的時候,我自己都是嚇了一跳。傷口極細而且很長,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傷口。我愣了愣神,看着龍叔輕聲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弄出來的? 我看着龍叔那穿針的樣子嚇得都要退後了,不過龍叔倒是一把拉住我,笑着說道:你忘了?我是醫脈傳人,你這點傷口小意思了,我還見過更厲害的。哎呀你擔心什麼,蕭欒幫我拉着他! 蕭欒看着我,那樣子我是看出來了他是在可憐我。文日廣倒是在一邊淡定地說道:不就是縫針嗎?你怕個什麼?你葉秋回什麼時候這麼膽小怕事了? 龍叔笑了笑,用紗布蘸了酒精就是開始在我的傷口上處理着,也不廢話。我疼得呲牙咧嘴,好在沒有叫出聲。 血腥味和酒精味很快就是佈滿屋子,空悲大師倒是一直在那邊默唸佛經不多話,我就是忍着痛和文日廣大眼瞪小眼。等到龍叔最後幫我處理好傷口後,他站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腿,語氣也算是輕鬆地說道:你應該慶幸,這一次劉茗出手太快所以打偏了,傷口不是很深,就是有點長而已。沒事了,這個傷口應該不影響你的行動吧? 我穿好外衣,看着龍叔還是老實說了一句:“謝謝
龍叔。” 凌懷倒是一直坐在一邊圍觀傷口縫針,他看着龍叔更是激動地說道:如果白先生到我們的部隊上去當醫生,這縫針技術肯定是最好的!白先生要不然你跟着我回去吧? 看着凌懷那一臉崇拜的模樣,龍叔也是笑得更開心了。蕭欒白了他們倆一眼,和我一起將這些垃圾隨便收拾了一下,爲了防止被人找到,我們還是選擇將這些藥品什麼的焚燒了。 我比較好奇,等到我們走了那服務員進來收拾這雅間的時候,她的表情會是什麼樣子的。 龍叔從包裡摸出一顆藥丸放到我的手上,示意我吃了它。這藥丸和之前給我補充陽氣的藥丸比起來就是太苦了,我皺了皺眉頭,正想要吞下去,龍叔卻是不緊不慢地說道:“讓藥化了在吞。” 我不能有任何反駁,只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等着藥化。那個時候,我也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葉施主,道清徒兒最近如何?”見到我傷口什麼的都是收拾得差不多了,倒是開始問我正事了。 我回答道:道清最近挺好,有風年在,再加上空悲大師您的名聲,劉茗他們不會把道清怎麼樣的。明靜一選擇了劉茗,現在我們的人可以說是又少一個。雖然我之前早就猜到了,不過明靜一這一次的選擇完全是因爲與我的個人恩仇,這一點是我做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