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風年的問題,倒是看着她反問道:你們讓我睡了這麼久,在這個時候叫醒我,都知道兩個人只能保一個,你們希望我能保住誰? 風年笑了笑,也是鬆開安全帶笑着說道:看來葉秋回你的腦子還是沒有多大的問題,既然你已經我們的意思,那我也不用多說了。九天鬼謀這個稱號不給你,倒是對不起你了。 我和風年下了車倒是直接朝着九天會議室趕去,一路上倒是見到了許多人都堵在路上,幾個人一羣倒是在說着什麼。不過見到風年帶着我走來,所有人先是沒有說話,接着就像是炸開鍋一樣叫到:葉秋回回來了! 我和風年都是板着臉進入了電梯,直接摁下了頂樓的按鍵。在電梯裡,我也是莫名其妙有點緊張,腦子也是開始想好等會要說出口的理由。風年看着我,倒是將一枚銅幣放在我的面前,淡淡地說道:你們葉家的東西,拿好了。我想着,最後估計也是這個東西救了你一命? 我接過銅幣笑了笑,倒是將它拿好放在了口袋裡。等到電梯門一開,偌大的會議室裡卻是擠滿了人。有些還是圈子很有名氣的,當他們轉過頭見到電梯裡來的人是我,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驚訝的面容。 風年倒是淡定地帶着我做到了九天開會常用的會議桌前,桌前還沒有人,只有我和風年倆。風年拉開一張椅子讓我坐下,自己也是坐在了我的身邊。相比於樓下而言
,大家都只是震驚罷了,更多的時候都是在竊竊私語,並沒有高聲談論。 我看着風年坐在我的身邊,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怎麼坐在這裡? 風年白了我一眼,翹着二郎腿說道:你可要弄清楚,你在醫院睡着的那段時間,要不是我和我師伯在九天撐着,這地方早就是亂成一鍋粥了。雖然現在和亂成一鍋粥也差不了太多,總比沒有人坐鎮好吧? 我想了想風年的意思,也算是明白了什麼。我轉過頭看着她,笑着問道:這意思,是說明現在的九天神算就是坐在我面前的風年你了? 明年白了我一眼,不在意地說道:明知故問。 我本來想着繼續和風年聊了聊,不過這個時候聽到電梯鈴響起,轉過頭看去,倒是見到了許多面生的臉。他們都是穿得很正式,不過見到我和風年坐在會議桌前,也是一愣。不過倒是沒有多說,也是跟上來坐在了會議桌前。相比之下,倒是離我和風年的距離挺遠。 “不自我介紹一下?我纔回來,人都叫不出名字,抱歉了。”我看着那三個人笑着說道。 “九天百知周升。”其中最年輕的人倒是站起來朝着我伸出手十分友善地說道。“師從山脈,不過從小更多的時間都拿去讀書了。” 他的面容清秀,一副金屬框眼鏡戴在臉上,看上去如同他所言,是一個讀書的書生。 我也是站起身與周升握
了握手,也算是友善道:九天鬼謀葉秋回,前段時間都在醫院躺着,現在纔出院和各位見面,真是抱歉了。 “時間正好,鬼謀今天的出現,倒是讓事情更有反轉的地步。”周升笑了笑,與我握手後重新坐回椅子上笑道。“幾個月前我們見過,不過只有一面之緣罷了。不知道鬼謀還能記住嗎?” 我搖了搖頭,倒是真的記不得了。再說那個時候我更多的心思是放在了活人墓那邊,倒是對當初的人並不是怎麼在意。我也算是做了自我介紹,其他兩位看上去比較年長的人臉上也是掛不住了,先是那位身着白色道服的中年人站起身來自我介紹道:九天靈樞朱荒恩,師從醫脈。 “朱前輩,葉秋回有禮了。”我也是迴應道。 朱荒恩剛剛坐下,另外一個倒是擡起頭看了看我,語氣不善地說道:葉秋回?父母宮爲七殺,刑剋父母,滿門盡滅;夫妻宮爲破軍,至愛之人,死於非命;兄弟宮爲貪狼,至交好友,必遭牽連。雖然說咱們圈子裡不卻命犯孤星的人,不過你不得不說你的命也是太硬了? 我聽到這個黃衣男子的話倒是一愣,倒是沒有想到就這麼簡單他就是說出了這麼多的話。我硬着頭皮笑了笑,半開玩笑地說道:想必,前輩應該就是九天直斷、命脈的傳人了吧?我這輩子能認識風年這個神算已經不錯了,今天又是讓我認識了鐵口直斷的命脈傳人,葉秋回三生有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