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男子的面具墜落,露出的卻並非是那張臉,而是一張精緻的面龐。看着那張臉,木軒然突然喃喃的說道:“怎麼是你,怎麼不是他?”
“當然是我!他是誰?”那男子笑道。
木軒然突然笑了起來,看着對方的臉,一時居然入神。那男子居然極爲的配合,陪着木軒然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了良久,木軒然才緩緩的說道:“沒想到居然是你,你不是死了嗎?”
那男人微微一笑,說道:“原本是死了,可是又活過來了!”
木軒然似乎在心底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白了那男子一眼,居然如同是小女生一般。那男子微微一笑,說道:“剛剛你說的是誰??難道還曾見到過我這般的人不成?”
“那是自然!”木軒然呵呵一笑,說道,“那人和你的打扮相同,只是面具之下的面容卻是極爲的難看!”
“原是如此!”那男子笑了一下,說道,“你不會怪我吧!沒有聽從你的建議!”
“那是自然!”木軒然微微一笑,說道,“你能活過來,我心中開心的緊!只是不知你下一步要怎麼辦?難道要這般躲避下去不成!”那男子原來不是別人,正是在木府蟄伏的溫文。此刻,他突然被木軒然發現,覺得有些意外,但心中的那份渴望卻是佔據了上風。
溫文自與木向榮交談之後,便一直住在這木府之中。雖然雲追月已然下了詔書,但還沒有到府兵出征的時候。因此,在木府中待的也算是安逸。至於木軒然所說的那人,溫文也曾見過,整個木府唯有此二人是穿戴着面具,與衆不同。但是,至於對方面具之下的容貌,溫文也是不知。
溫文雖然知道木軒然出身木府,卻沒有想到能在此處見到。此時雖然已經是冬季,但後院中因爲有着溫泉水的緣故,一池的蓮花居然開放,倒是冬日的一景。溫文賞玩過了蓮花,正欲回房,卻不想在此處遇到了木軒然。
對於木軒然,溫文也不知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是相見恨晚?還是一見鍾情?但是,對方的身份卻是不容自己多想,只是這次偶然的邂逅,卻是讓他的心有了一絲的悸動。
“你怎會在此處?”木軒然見溫文突然不說話,便低聲的問道。
“只是在園中閒逛,突然見後院的蓮花開的甚美,便時常去把玩!”溫文老實的說道。
“還是這般的公子心性!”木軒然將手臂背在身後,腳尖前挑,走動了幾步,說道,“這麼久了,還沒有長進嗎?不過那後院的蓮花卻是我姐姐種植的。”
“姐姐?”溫文問道,“原來你還有位姐姐!”
“那是自然!”木軒然說道,“我那姐姐還要比我美貌百倍,聰明百倍的呢!”
見木軒然的樣子,那溫文顯然不信,只是翹着嘴角,看着木軒然,顯得極爲的得意。
“難道你還不信!”木軒然見溫文的神色,便說道,“這一池的蓮花便是姐姐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