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熱茶下肚,溫文身上再也沒有一絲的寒意。而且他身上突然覺得暖洋洋的,似乎有東西在身上攀爬一般,渾身感覺到都是滿足的感覺。
“王爺可是感覺好了許多!?”木向榮突然問道。
“自然是比那地下的密室要舒服的多!”溫文沒好氣的說道,顯然,此時的溫文還是滿懷着怨恨。
“並非是本王要將王爺藏在那裡,只是不藏匿於那裡,被人發現,那可不是說笑的!”木向榮居然絲毫沒有生氣,反而笑眯眯的說道。
“我本是接受到了陛下的徵召,王爺又何出此言?”溫文說道。
“王爺請看!”木向榮微微一笑,將一卷帛書送到了溫文的面前,便不再言語。
溫文將那帛書打開,不由的大吃一驚,神色頓時僵持住。過了良久,他才緩緩的說道:“我已經死了?”
“不是王爺已經死了,是馨王已經死了!”木向榮緩緩的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溫文突然大聲的說道,“難道是陛下要殺我不成?”
木向榮沒有回答溫文的話語,而是站起身來,緩緩的說道:“王爺以爲,是做一個一輩子被囚禁的鳥兒,還是做一個能夠展翅翱翔的蒼鷹?”
“這...”溫文一驚,問道,“不知你是什麼意思?”
“若是王爺這般唯唯諾諾,自然可以平安的度過一生,但是難道王爺心中就不顧念故國?”木向榮冷聲的喝問道,“比起在這裡渾渾噩噩,不若重新崛起!”
“崛起?”溫文自嘲的笑了一下,說道,“想之前我們南海國有甲兵城池,都不曾保得住基業。更何況我現在一無所有!”溫文現今被木向榮一說,心中已然不再迷茫,倒是有了幾分的把握。他淡淡的平視着前方,眼神裡多了一分的孤寂,說道:“難道木王爺有方法不成?”
“說實話,本是本王將王爺帶到這裡!但是莫要擔心,此處極爲的機密,外人不會察覺!”木向榮說道,“現今有一天賜良機,不知王爺有沒有興趣?”
“天賜良機?”溫文好奇的說道。
“正是!”木向榮說道,“原本便相與王爺商議,誰知王爺居然對這些沒有興趣,並慨然而去。府上的侍衛將王爺囚禁,原本是想着有機會再與王爺商議,誰知機會居然來的這般的快!”
溫文不知木向榮指的什麼,但是聽他的意思是早就將自己囚禁起來。雖然聽在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溫文也沒有過多的在意。畢竟,這些年他已經經歷了太多,只是突然聽聞這些,心中居然有了些期望。
見溫文頗爲意動,木向榮頓時來了興致說道:“王爺肯定知道,現今的木府已然不比從前!而且陛下出城掣肘,難以再有發展!”
“有所耳聞!”溫文說道,“但是與我現在有什麼關係?”
“陛下要對西南諸國用兵!”木向榮說道,“但是我國可用之兵不多,大半要提防北國,還要各地駐防,因此陛下決定徵調府兵前往前線!”說完木向榮便頓了頓,看着溫文,似乎在等着對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