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生在帝王之家,品味自然是與衆不同!”木向榮微微一笑,說道,“只是人生也如這茶水一般,總會是苦盡甘來!”
若是平時,溫文肯定會自己先謙虛一番,可是他已然得到了木軒然的暗示,便笑道:“王爺客套了,當今陛下對我恩重如山,絲毫不覺得苦澀!”
木向榮的臉上顯然露出了一絲的詫異,訕訕的笑了笑,說道:“王爺可知當今的形勢?”
“如今四海昇平,不知木王爺指的是何意?”溫文說道,“當今皇后娘娘又是木府出身,論起來木王爺還是當今國丈,身份尊貴!”
“嗯!”木向榮點點頭,顯然是收了話頭,隨意的說道,“不知不覺王爺在溪城也住了許久,平日裡還要多多的走動纔是!若是不多走動,咱們都生分了!”
“王爺說的是!”溫文點頭道,“只是王爺知道我的身份,實在是不適合多多交遊!現今的生活很是滿足,不願意在奔波~!”
“哈哈哈!馨王多慮了!”木向榮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本王之意,是要諮詢一下王爺關於西南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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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戰事?”溫文說道,“對於戰事,我卻是不懂,只怕是要讓王爺失望了!”
“嗯!”木向榮見溫文油鹽不進,面上有些不高興,說道,”這也是本王的猜測罷了!現如今本王年老,一直賦閒在家,便想着和馨王親近親近,別無他意!”
溫文雖然猜測到木向榮的意思,只是聽他說的深情,不由的眼窩有些溼潤。自他到了溪城,全城的文武官員唯恐避之不及,即便是有人故意的親近,不是爲了來套取話語,便是來打秋風。溫文陡然聽聞到這般關懷的話語,倒是有些小小的感動。
“多謝王爺的厚愛!”溫文連連說道,“只是在下一直感念陛下的恩情,絲毫不敢忘卻!”
“嗯,也罷!年輕人知道感激也是難能可貴!”木向榮點點頭說道。
溫文在木府待了片刻,又與那木向榮簡單的閒聊了幾句,便匆匆離開。木昆一直站立一旁,一句話也沒有說,見溫文已然離開,便說道:“老爺,你看這馨王?能爲我所用?”
“鋒芒藏匿,看似沒有志氣,實則是外顯圓滑,內藏鋼勁!”木向榮說道。
“可是老奴卻覺得,馨王似乎對咱們早有防備!”木昆不確定的說道。
“不會的!”木向榮微微一笑,說道,“咱們又沒有什麼大的動作!而且當今皇后是我的親女兒,不會有人懷疑到咱們的頭上!那馨王應該是處處小心慣了,纔會如此的說!你可曾注意到我說道攻打西南諸國時他的反應!”
”馨王看似是一直老實的很,老奴倒是沒有看出來他的反應!”木昆說道。
“正是如此!就是因爲他沒有反應,這人才更可怕!”木向榮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若是云溪攻破西南諸國,那便會有許多像他這般的人物,同命相憐,若是他沒有反應,那纔是真正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