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木紫陌與木軒然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自幼長大,一起生活了許久。兩人長相極爲的相似,便如同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兩人同吃同住,對對方的聲音也是極爲的敏感。因此,木紫陌一發出聲音,便被木軒然察覺。只是,木紫陌的容貌已然相差千里,才使得木軒然有些詫異,不敢當下便相認罷了。</p>
“是我!”木紫陌沒有否認,而是緩緩的說道,“很意外嗎?”</p>
雖然木紫陌沒有卸下僞裝,但是聲音早已經出賣了她。她看着眼前的木軒然,見對方一臉的滄桑,心中不免有些不忍。</p>
“果真是你!那她們也不是真的指揮使了吧!”木軒然見是木紫陌,又看了一下一旁的溫爾雅與席慕白,說道,“這二人肯定也是你們一方的!”</p>
“正是!她們都是我的姐妹!”木紫陌沒有推脫,說道。</p>
“姐妹!呵呵!”木軒然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的冷笑,說道,“姐妹這兩個字,我還真是許久沒有聽到了!你剛剛說父親,父親怎麼樣了!難道府中出事了不成!”那木軒然無端的被緝拿,卻不知外面到底發生了何事,此時見到了木紫陌,便一股腦的問了出來。</p>
“父親已經去了!”木紫陌沒有打算隱瞞,老實的說道,“父親謀反,已然去了!”</p>
“謀反?”木軒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詫異的問道,“這怎麼可能!我現在是皇后,他的外孫是皇子,爲何要謀反!難道父親還想當皇帝不成!?”</p>
“權利這個東西,誰又能說的準呢!”木紫陌突然長嘆一聲,說道,“或許也不是全部因爲這些!”木紫陌見木軒然失魂落魄,淡淡的說着。</p>
“那府中如何?母親呢!”木軒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追問道。</p>
也不知怎地,見木軒然如此的着急,木紫陌居然有一絲的輕鬆。若是眼前之人,不管不顧,絲毫對木夫人不加理睬,木紫陌真的是要心寒。她見木軒然問起了木夫人,突然有了一絲傷感,說道:“母親也去了!”</p>
“你說什麼!”木軒然突然站起身來,看着木紫陌一臉的難以置信。她站直了身子,直直的看着木紫陌。不知過了多久,木軒然似乎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一般,身子鬆鬆垮垮的,再也難以支撐,癱坐在了牀頭之上。</p>
到了此時,木紫陌才抽出時間來查看屋中的擺設。此處的擺設極爲的簡單,但也透出了一絲雅緻。簡單的物品,但必需品一應俱全,甚至在房間的角落,還有一個馬桶。馬桶極爲的乾淨,顯然是經常的替換。在牆壁之上,也滿是字畫,看那筆跡也都是出自木軒然之手。這些,顯然都是她閒暇之時的愛好。</p>
在靠牆的位置,有一張木牀,木牀之上有一套乾淨的被褥。那木牀顯然是木軒然平時休息的地方,木牀的一旁,還有一個小小的梳妝檯。梳妝檯上只有簡單的物品,也不知這些有何用處,畢竟此處常年也不來一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