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如此狂妄的叫囂,鄧飛卻是選擇了沉默,因爲他打心眼裡面明白一個道理:跟狗生氣沒意義!
“你媽的,說話啊!”白狼見鄧飛一直不說話,終於急了,一拳頭朝鄧飛的臉頰打了過來。鄧飛當然不能夠在忍讓了,反手一抓,抓住了白狼的手腕,然後再用力一擰。
“啊!”白狼的慘叫聲充滿了整個靈堂,四周的吵鬧聲終於止住了,反倒是因爲白狼的慘叫止住了,這小子真是有點用啊。鄧飛心裡想到!
“鄧飛,你是不是瘋了,快把白副幫主放開!”
“鄧飛,不要衝動,白副幫主雖然做的有點過分,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對他啊!”
“鄧飛,冷靜下來,冷靜!”
其他幾個堂主各自發表了自己的態度,鄧飛冷哼一聲,手掌猛地一鬆,白狼那小子被放開了。
白狼看着自己已經被擰紅了的手腕,氣的簡直要發狂了,指着鄧飛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小子,你敢跟我作對是不是?行啊,你跟我作對,那麼好,老子玩死你!”
白狼一邊說着,一邊就掏出匕首來,朝鄧飛紮了過來。鄧飛也是不怕他,拔出宋劍,和白狼針鋒相對。
“住手,這裡是幫主的靈堂,不是你們的決鬥場,要打出去打!”
這時候,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鄧飛擡頭看去,就看到別動組的隊伍裡面走出一人來。此人不像其他的別動組,只拿戰刀和戰盾,他的特點就是後面還披着披風,大紅的披風。
看到此人,白狼略有一些惱怒,問道:“晨風,你不好好看着幫主的棺材,出來幹什麼?你啊,就是一輩子做奴才的命,現在幫主都已經死了,難道你還要去棺材裡面陪他不成?”
那位名叫晨風的別動組聞言有些惱怒,手中拿着的砍刀和戰盾也瑟瑟發抖,準備上前和白狼決一死戰的時候,別動組們趕緊攔住了他。
“隊長,沒有必要跟他計較,咱們還是好好的保護幫主的棺材吧。龍牌還在幫主的身上呢!”一名別動組衝晨風說道。
晨風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還真的忍下了這口氣,然後退進了別動組的人羣裡面去了。
沒想到這位晨風居然就是別動組的隊長,只是龍牌是什麼東西呢?
鄧飛問向了旁邊的馮滿堂:“小馮啊,龍牌是什麼東西啊?”
馮滿堂點頭回答道:“龍牌就是象徵幫主地位的東西,只要拿到了龍牌,那人就是幫主了!”
鄧飛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心想怪不得呢,怪不得那羣傢伙這麼守衛着段翔天的棺材,原來龍牌在段翔天的身上。
“可是,如果幫主入土爲安了,那麼這個龍牌不是誰都得不到了嗎?”
“是啊,有本事的人才能拿到龍牌,更何況幫主臨死之前什麼遺願也沒有留下,如果龍牌真的隨幫主入土爲安的話,那麼彼此也只能相互廝殺,直到哪一方完全勝利爲止!”
“我靠,這都是什麼規矩啊?”
“哎,堂主
,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聽到最後鄧飛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再度看向了段翔天的棺材,心想如果自己拿到這個龍牌的話,那麼豈不是說自己就可以掌管洪門,離櫻花再次進了一步嗎?
不過鄧飛也只是想想而已,別動組那麼厲害,自己可是沒有能夠打得過他們的機會!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因爲鄧飛和白狼鬧騰以及晨風的恐嚇,沒有人再敢在靈堂吵吵了,但是還是都含恨的看着彼此。鄧飛知道,即便是有人拿到龍牌,那麼也別想要帶走了,恐怕就得折在這裡了!
……
第二天,鄧飛就接到了馮滿堂的消息,說紅黃綠三大堂主,各自把彼此各地的人馬招來了東京,看樣子是準備轟轟烈烈的幹上一場了。聽說副幫主白震,也在大力收買洪門內部的人員,爭取在喪禮結束後奪權。
當然不能在喪禮之前動手,那樣的話得讓外人怎麼笑話洪門啊,洪門的人雖然想要奪權,但是一點點尊嚴還是有的。
所以,到喪禮結束之前,還是安全的。鄧飛也在猶豫要不要將白虎堂的人馬招來。他去問馮滿堂,馮滿堂直接一口答應,說要,當然要了。
而且,馮滿堂還要求鄧飛將清水幫的人帶回來,爲什麼呢,因爲這可是奪權啊,所有的堂主把自己的老家底都拿出來了,那麼鄧飛爲什麼不拿。
鄧飛也不想奪權的,但是如果自己不奪權的話,恐怕自己以後就沒命了啊!最後,鄧飛二話不說,只能答應了!
三天之後參加葬禮,參加完葬禮之後就有一場大戰了,在大戰開始之前,鄧飛悄悄的將在北海道的人馬,全部都轉移到東京來了。當然,也在北海道留了一兩個人,雖然說現在和高田會沒有什麼矛盾了,但是萬一人家來個突襲啥的,如果自己地盤上一個人都沒有,那豈不是傻了麼?
就在參加葬禮的前一天,青龍堂堂主找上了鄧飛,青龍堂堂主是一位將近五十歲的老人,長相及其噁心。鄧飛看到他之後,感覺反胃。
青龍堂堂主的面容十分友善的看着鄧飛,問道:“鄧堂主,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拿下這個幫主之位呢?”
鄧飛不願意給他扯犢子,直接回答道:“嗯,當然了!”
“嘿嘿,鄧堂主還真是快人快語啊,說實話,我也想當幫主,可是我沒有那個資格啊!因爲我沒有兵力,所以呢,我願意和鄧堂主合二爲一,等拿下幫主之位以後,我就把幫主讓給你,然後你來做幫主,我做副幫主咯!”
青龍堂堂主的意思,這是要和鄧飛聯合!
鄧飛略有興趣的打量青龍堂堂主,問道:“哦,是麼?那麼好吧,我就勉強做這個幫主了。只不過你來做副幫主,難道咱們連白狼也要做掉?”
青龍堂堂主聞言眼睛一亮,他沒有想到鄧飛居然這麼輕易就答應了,心想真是個貪婪的傢伙啊。不過他還需要鄧飛的幫助,於是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嘿嘿,當然幹掉了,幫主,那個白狼,可不是個好東西啊。純屬的一個白
眼狼!”
“那不是正附和他的名字麼?”鄧飛玩笑道。
青龍堂堂主聞言哈哈大笑,說道“對對對,這正附和他的名字,不過幫主啊,咱們可說好了,到時候一定要讓我做副幫主啊!”
鄧飛心想這個老傢伙果然真夠滑頭的,現在就知道叫自己幫主討自己開心了。爲此鄧飛也沒有什麼好介意的,只是大致的點了點頭,粗略的說道:“嗯嗯,一定一定!”
等青龍堂堂主高興的離去之後,馮滿堂就從暗處走出來了,來到了鄧飛的身邊,問道:“堂主,您覺得,應該相信這個老傢伙麼?”
“呵呵,你就看看那個老傢伙,剛纔十句話裡面,說的至少有八句話是假話。你說,我應該相信他麼?”
“不相信!”
面對馮滿堂的果斷回答,鄧飛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茶杯裡面的水已經被自己喝光了,只剩下了茶葉。只聽他喃喃的說道:“我纔不管他信不信的着呢,反正到時候,敢阻攔我的人,都得死!”
……
喪禮舉行的那天,整個倭國都陷入了一片戒備當中,倭國政府方面知道洪門要舉行喪禮,急忙預備了一支軍隊駐守在東京,以防洪門的亂鬥影響到百姓。
倭國政府就放出一句話來:“你們殺就殺,我們不會管的。但是你們不能影響百姓!”
如此看來,倭國政府還是很開明的。但是鄧飛可知道他們打的什麼鬼主意,就是看洪門都是華夏人啊,反正華夏人內亂,他們高興的呢。不管死多少人,都是華夏的人,與他們無關!
有時候鄧飛也心想那些所謂的內鬥真的有意義嗎?只要能夠活着,不愁吃穿,又何必在乎那些功名利落呢?
人啊,就是死在這個地方了!
倭國的三大暴力團,山口組、高田會、草川會以及華夏的青幫,掌權人全都來了。畢竟是洪門幫主去世,馬虎不得啊,青幫和洪門雖然是死敵,但是如今老敵人死了,起碼也得來祭拜一下啊!
鄧飛沒有想到,張天陽來到段翔天的棺材前面,居然還挺傷心的,從戰龍手裡拿了一壺酒,朝段翔天的棺材說道:“老蕭啊,咱們鬥了大半輩子,你……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張天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透露出了無限的傷感,只聽張天陽繼續說道:老蕭啊,咱們這輩子,還沒有喝過一次酒吧,來,這一次,兄弟我敬你!“
張天陽說完,便啓開了酒蓋,咕咚咚的喝起來。在場的不光是暴力團,還有倭國政府人員,看到昔日囂張無比的張天陽,此時卻這幅樣子,紛紛驚歎不已。
“媽的,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呢?我還沒有跟你鬥夠呢!”張天陽喝着喝着,忽然暴喝一聲,將酒瓶給摔爛了!
山口組組長筱天建市終於看不下去了,站起來說道:“張幫主,你醉了,坐下來休息吧!”
張天陽猛地回過頭,指着筱田建市大罵道:“媽的,我們華夏人的事情,輪不着你們倭國鬼子指手畫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