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頭頭哪知道的,肯定就是最多了。
把壓在劉哥身上的青年踹開,鄧飛一把將劉哥抓了起來。
“現在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知道不?”
劉哥搖頭,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
現在的人爲什麼都這樣,不給點眼色看看,就根本分不清楚形勢的變化。
鄧飛看了一眼張藝馨道:“馨姐,你先去車子上面做做,我問他幾句話”。
鄧飛叫張藝馨回到車上,一來是因爲自己的審問的方式有點殘忍不想讓對方看到,而來是因爲接下來可能問出一些隱秘的事情,這些事情不需要張藝馨知道,她這段時間已經很疲勞了,現在回來還要照顧自己的父親,知道背後的事情恐怕會更加的操心,這些都不是鄧飛想要的,有些事情,只要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恩”
張藝馨回到了車上,她對鄧飛無比的信任。
把視線回到劉哥的身上,鄧飛微微一笑,“小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
“你別想從我這裡瞭解一點的信息,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任何的事情的”劉哥依然的倔強,因爲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說,老闆的計劃在這裡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要是暴漏了出去,對於他來說就只有死亡這一條路。
“死,你想的太美了”
鄧飛沒有和他繼續廢話,而是抓住他往前走了幾步。
然後…….
“啊~~~”
如同鬼狼一樣嚎叫,劉哥只感覺百萬只螞蟻正在撕咬着自己的身體。
痛
極致的痛
必死亡更加慘烈……
此刻他還知道了,鄧飛剛剛那句你想的太美是什麼意思了,這一刻他自己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死亡,但是事情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的美好。
死不死,由不得他自己。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
鄧飛在次問道:“說不說!”
“我…….說……說……”
劉哥的語氣已經十分的微弱了,此刻聽到鄧飛的話如同天籟,急忙的回答。
鄧飛將影殺內氣從劉哥的身體裡面全部吸了出來。
身上的疼痛全部的消失,劉哥一下子癱瘓在地上,剛剛那樣煉獄一樣的折磨他再也不想經歷一次了。
過了好一會,看道劉哥緩了過來,鄧飛才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嗎”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沒有絲毫的意外,哪怕是經歷嚴格的訓練的殺手也承受不了鄧飛的影殺內氣的折磨,何況是劉哥這樣一個小混混呢。
鄧飛開口問道:“你們什麼攔住我們不讓我們回村子裡面”
“我.我是害怕你知道了村子裡面的情況,然後像上面反應……”
“你們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我們在這裡,就是限制村民的出入,讓他們對我們妥協”
好一招絕戶計啊,這樣一羣人攔在村子的外面,村民進不去也出不來,慢慢的肯定會向他們妥協,然後達到他們的目的。
鄧飛繼續說
道:“你們的爲什麼要爲難這些村民,你們需要什麼”
“土地,這裡的土地”
土地?鄧飛看了一眼周圍的地形情況,難道這裡有什麼了不得的資源,才讓他們使出了這樣的計謀。
村子的周圍都是山地,只有村子的這一大片的地方是一個小型的盆地,這裡有山有水,除了貧窮落後之外,是一個居住的好地方,或者說這些人需要這裡的土地有什麼別的用途。
“你們要這裡的土地是爲了幹什麼?”鄧飛繼續問道。
劉哥不敢隱瞞道:“我們老闆想在這裡建造一個工廠,這裡周圍全部都是高山,只有這個村子的土地最合適,可是無論我們怎麼商量這裡的人都不願意離開,所以我們也只能用這樣的辦法。”
竟然是建工程,鄧飛對於建廠的研究不多,但是也知道建工廠需要的地理要素很多,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交通不便,在這裡弄個風景區還不錯,但是說建工廠,那除非是工廠的老闆的腦袋被驢子踢了。
不過要是說建工廠的話,在這附近還真的只有這村子的地方合適。
不過這村子裡面的人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裡,怎麼可能會輕易的離開,哪怕是出很高的價格,恐怕大多數的人也是不願意的,特別是在落後的地方,對於土地的情節十分的濃厚。
“建什麼工廠!”鄧飛似乎察覺出來了一絲的貓膩。
“製藥廠……”
“哼!”一股殺氣從鄧飛的身上涌了出來,冷漠的眼神讓劉哥心裡如同寒冬臘月。
“僅僅是製藥廠?”
這裡是雲貴,不是長白山,不是大別山,哪怕是山地也根本沒有什麼珍貴的藥材,就算是有也不多,在這樣一個窮山惡水的地面上,開製藥廠鄧飛用屁股想都能察覺到其中不對的地方。
劉哥沉默了……過了一會他才說道,“老闆和那邊的人有往來”
劉哥的手指指向南方,然後說出了這句話,說完之後他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變的和行屍走肉一樣。
他知道從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開始,他就註定會被老闆追殺,他的一生已經完蛋了,但是要是不說的話,他再也沒有一絲的勇氣承擔剛剛那樣的痛苦,思量之下他還是選擇把秘密說了出來。
那邊的人!
南邊!
鄧飛目光透過這俊秀的羣山,似乎看到了急遠的地方。
製藥廠,南邊……
鄧飛已經知道的事情的始末。
劉哥說的南邊那就並不很近的地方,而是越過了邊境線的南方,那裡是越國,緬國,那裡盛產一種可以作爲藥材但是更多是毒品的東西。
罌粟
這個劉哥的老闆絕對是一個跨境的販毒團伙的老大,而這次打算建造的藥材廠就是他們製毒的地方。
難怪需要這樣一個隱蔽的地方,難怪需要把這裡的村民全部都要趕走。
鄧飛的臉色鐵青,他最討厭有兩種人,一種是倭國裡面的一部分人,因爲是他們毀了自己的家庭還有歷史遺留下來的仇恨,另外一種就是這樣販毒的人,特別是把外面的毒品販賣到華國土地上的人。
這樣的人和一百多年前的那羣畜生有什麼不同。
爲了金錢利益,殘害自己同胞的,甚至蠶食這個民族。
鄧飛身爲一個軍人,最看不起的就是這樣的人,之前在任務的過程中,被他剿滅的毒梟不知道有多少,特別是那些想要把手伸到華國的,對於那些人他的做法就是一個不留。
想不到今天,在這裡竟然被他遇到了一個。
“最後一個問題,張世全身上的傷是誰打傷的”鄧飛語氣冷漠,注視着劉哥的眼睛,他只要是一說慌,鄧飛就立刻可以看出來。
“是長毛,我和長毛都是老闆的手下,我們一人在這裡值班半個月,前半個月是長毛值班,張世全的傷就是被長毛打傷的”
鄧飛看的出來,劉哥並沒有說謊,冷冷的看了一眼,鄧飛道:“滾吧!”
劉哥只是一個小小的幫兇,根本算不上老闆手下的一分子,鄧飛並沒有要他的命,而是在問完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後,將他放走了。
不過他的日子也不會太逍遙,他背後的老闆絕對不會放過他,能不能逃過自己老闆的追殺這不是鄧飛需要考慮的事情。
至於其他的混混,在鄧飛審問劉哥的時候全部的逃離,一些傷勢過重的鄧飛也沒有管他們,放任他們在這這裡自生自滅。
回到了車子裡面,鄧飛的面色依舊不好。
張藝馨有些奇怪的問道:“鄧飛,你怎麼了”
剛剛鄧飛讓他上車的時候面色還不錯,現在怎麼變成了包公一樣了。
鄧飛的面色漸漸的緩和道:“沒事,現在我們趕緊去你家吧”
說道正事上面,張藝馨立馬放棄了繼續追問。
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現在又在這裡又耽誤了這長時間,張藝馨也着急起來,越到家門口她就越發的不安。
五分鐘後車子停在村裡一個紅磚瓦房的前面。
村子裡面的建築都十分的破舊,這個紅磚瓦房在鄧飛所有見到的房子裡面還算是不錯的。
張藝馨道:“鄧飛這裡就是我的家”
下了車,張藝馨來到院門前,敲了敲門。
不一會一箇中年的地道農村婦女打開了大門,張藝馨一見對方就立刻說道:“程嬸,我爸爸怎麼樣了”
這個女的就是之前張藝馨打電話的人,也是樊三的母親程秀蘭,不過見她看到張藝馨親切的眼色,鄧飛知道她和樊三並不是一路人。
“藝馨啊,你怎麼這麼快都回來了”她的眼睛在外面看了看,擔心的問道:“回來的時候,沒有人爲難你吧。”
“沒有……”張藝馨不想讓對方擔心。
“那幫天殺的傢伙,估計是睡着了,你們趕緊進屋”看了一眼鄧飛她問道:“這位是……”
張藝馨回答,“這是我的朋友鄧飛,今天就是他把我送回來的,要不然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呢”
“多謝鄧小兄弟了,趕緊進屋”程嬸讓開了道讓二人進去。
沒有在院子裡面多看幾眼,程秀蘭就帶着張藝馨和鄧飛來到了一個亮着昏黃的燈光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