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惑:爹的秘密(下)
“仙兒——!”莫雨拼命掙扎,另他的下脣不幸被莫仙的牙齒劃破,“你不能這樣!”
“爹?”莫仙眨巴着雙眼,嘟嘴道:“你討厭我?”
“仙兒。。。這事不是你想得那般簡單,你、你放開爹,爹講給你聽。。。。。。”
莫仙望着莫雨一臉驚慌的模樣,內心突起一陣好奇——好像自己被蕭雨軒這樣對待的時候,並沒有這般抗拒啊!
要知道,幼子雖然無知,卻是任着性子,即使隱約知道對錯,他們也會叛逆地走上另一條錯誤的路。
莫仙哼了聲,眼珠一轉,先是放開了莫雨,卻又在他坐起身的時候自其背後壓倒對方,單手撤下他的腰帶,雙手靈敏地將莫雨的衣物往下一拉!
白皙誘人的大片肌膚**在莫仙跟前,無視莫雨面上恐懼的表情,莫仙依然甜甜地笑着。
對,他不知道——他根本不理解這種舉動真正的含義!
從莫仙的角度看,他能體會到的,只是在蕭雨軒行了他的房以後,好像不再如以前那般刁難他!
於是乎,莫仙這傢伙似是將這種無賴舉動當作了親暱的樣板!
他整個爬在莫雨背上,柔嫩光滑的感覺不斷誘惑着他,牽引着他用自己微微顫抖着的小脣貼上眼前傲然的芬芳,留下星點的吻痕。。。。。。
“不要!仙兒你不能這樣!我是你爹啊——!”莫雨發了瘋一樣嘶叫着,一隻手因爲被莫仙按着無法動彈,可另一隻,卻是已將指甲深深刻進牀柱表面。。。。。。
“不要這樣,仙兒——!!”
莫仙被莫雨的尖叫聲拉回現實,他舔去莫雨眼角的小顆晶瑩,不解地問道:“爹。。。仙兒弄疼你了?”
“你放開我!”
這聲怒喝,莫仙聽出與平日裡不太一樣,似乎還夾雜着半分驚恐。。。。。。
——爹在怕自己?!
“爹?”
莫仙雙眼瞪大,他似乎是想要享受一下這種給他人壓迫的感覺——男人與生俱來的佔有慾。。。。。。
“爹。。。。。。”
“仙兒,你聽話,你放開爹啊!”
“不要。。。。。。”
莫仙媚眸微眯,拿起方纔撤下的腰帶,將莫雨的雙手捆在牀槓之上,粉嫩纖掌扶上其若隱若現的助骨——爹真的好瘦。。。。。。
“仙兒,爹求求你別嚇爹啊!”
莫雨不可思議地瞪望着側後方,他看不見莫仙的表情,卻是預測得到其將要對自己做的事!
他此時最怕的不是讓莫仙侵犯自己一次,而是怕在“坦誠相見”之時,他一直隱藏的那個秘密就要曝光!
若是莫仙發現了那個秘密,發現了他身體上異於常人的地方,他不敢想象他的仙兒在那一刻,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自己。。。。。。
“仙兒——!”
“爹,你怎麼叫都沒用!”莫仙的聲音依然俏皮,聽不出有一絲**,他將背後那五層被子踹到牀下,伸手拉上莫雨的竇褲。。。。。。
這裡,可以說是他最好奇的地方——從小到大,自己的屁屁可是被爹看了個徹底,而莫雨卻是連洗澡都要圍着塊該死的布頭!
莫仙還記得,兒時頑劣撤了下那布頭,立即就被莫雨關進柴房整整六個時辰!
莫雨的這個部位,對他來講,實在是神秘的可以,所以。。。。。。
“不要!仙兒,那裡不可以看!”
“爲什麼?”莫仙邪笑一記,戲謔道:“爹現在可是在仙兒手上,要乖乖聽話,不然就不給爹糖吃!”
“爹沒在跟你開玩笑!”莫雨怒喝一聲,掙扎地扭動腰身,“你若是現在看了這地方,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莫仙聞言先是一振,而後竟竊笑起來,“爹這裡莫非見不得人?”說完,“啪啪啪”地朝莫雨停翹魅惑的臀部拍了幾下。
“對,爹這裡是見不得人,所以你放開爹!”
莫仙不知道他爹爲何要說這樣的話,但卻是讓他勾起了更強的好奇心。。。。。。
“爹,仙兒的屁屁你爹可是從小看到大的,爲什麼爹的屁屁不肯給仙兒看?”
“仙兒,那、那不是一個含義,這、你現在這是在——”
“有什麼不一樣?”莫仙撫着莫雨胸前兩處敏感,戲謔道:“是有些不一樣,因爲仙兒現在還要對爹做些舒服的事。。。。。。”
“不要這樣。。。啊。。。啊。。。不可以啊。。。。。。”莫雨無奈地呻吟着,自從蕭明軒過世後整整一年的禁慾,身體早就達到了一定的“飢渴”,敏感處被莫仙這樣逗弄,慾火自然一觸即發!
“爹,你抖得好厲害。。。。。。”
“不要。。。放開爹。。。仙兒。。。爹求你了。。。。。。”
莫仙應了聲,想要收回手,卻在無意間碰到莫雨已經昂起的象徵!
“爹,怎麼有點溼溼的?你是不是想要小解?”
“你放開爹,爹自己去!”
“好。。。。。。”莫仙從未望見莫雨如此,淚水都染溼了大片牀單——自己,又做錯事了。。。。。。
他爬到牀頭,拼命地想要解開莫雨手腕上的腰帶,卻出乎意料地越拉越緊。
“這他媽誰打的結?!”
“還不是你自己。。。。。。”莫雨無奈一嘆,還好莫仙在這當口停下,自己內心的石頭也似乎落了地。。。。。。
“爹,仙兒解不開這個帶子。。。”莫仙跳下牀,拿起牀底放着的夜壺,道:“爹,仙兒先幫你解了急,然後再慢慢弄開着帶子吧!”說完,伸手就要將對方的竇褲往下拉!
“不要——!”
“爲什麼不要?”
“不要,你不可以看那裡!”
“看?”莫仙的小手猛然顫抖了一下,對啊!自己還沒看見那神秘的地方呢!
他放下夜壺,嘟嘴咬脣,忽地就那麼一把撤下了莫雨最後的遮掩!
“爹這裡到底哪裡不一樣嘛!”說完,他忽地將莫仙推倒,讓其側躺在榻上,動手去拉他的雙腿!
“不要,仙兒——!”
莫雨雖然拼盡權利掩護,可這剛恢復的身子,又怎敵得過年少氣盛的莫仙?
很快,他那被荊棘包裹的美麗就在莫仙面前展露無疑。。。。。。
“爹。。。爹這裡怎麼。。。。。。”
莫仙驚訝地望着莫雨身上他從未見過的東西,猶如一朵未完全綻放的粉色薔薇,靜靜地躺在那裡。。。。。。
雖然莫仙不懂世事,可他也看得出——爹這裡跟別人不一樣!
甚至,還有些可怕。。。。。。
“爹。。。爹你不一樣。。。你不一樣。。。。。。”
莫仙似是被嚇到,慌亂地甩下牀出,坐起身子,往後退了幾步,面上盡是不解和驚恐。。。。。。
這種表情——莫雨最不想見到。。。。。。
“仙兒,你怎麼了?”
“爹跟別人不一樣。。。跟仙兒,跟纖雲,跟小氣鬼都不一樣。。。。。。”
“仙兒。。。。。。”
“爹好奇怪。。。。。。”
莫仙並不是故意那麼說,可還是出於本能地抽泣着——他怕,他害怕眼前的景象,爲什麼自己朝夕相處的爹會有這麼奇怪的身體,爲什麼爹從來都不啃告訴自己。。。。。。
“爹。。。爹。。。嗚嗚。。。。。。”
“仙兒。。。。。。”莫雨想要上前摟住莫仙,想要安慰對方,可雙手卻被那該死的腰帶牢牢綁住。
他只能望着莫仙面上的晶瑩持續增加,只能望着莫仙越退越遠。。。。。。
“仙兒,你不要這樣,不要離開爹。。。。。。”
莫雨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可他卻未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這種樣子下。。。。。。
“爹好奇怪。。。嗚嗚。。。。。。”莫仙咬緊下脣,腦海中盡是方纔自己望見的那一處觸目驚心!
爲什麼別人都沒有那朵可怕的薔薇?就連靈鳥這個外鄉人都沒有。。。。。。
“爹。。。嗚嗚。。。嗚嗚嗚。。。爹好可怕。。。。。。”
“。。。。。。嚇!。。。。。。”
莫雨剛剛纔收乾的淚水再次涌出——他的仙兒竟然說他可怕,他小心翼翼呵護了整整十七年的寶貝兒子竟然當着他的面說他可怕。。。。。。
“仙兒,”莫雨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會太顫抖,怕是又會嚇着莫仙,“仙兒你聽爹解釋,爹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爹——”
“不要說!”莫仙捂住自己的耳朵,衝着莫雨大吼,“爹好嚇人,爹好嚇人。。。嗚嗚嗚嗚。。。。。。”
“仙兒。。。。。。”
“好嚇人。。。好惡心。。。嗚嗚嗚嗚嗚。。。。。。”
莫仙捂在自己耳朵上的手不斷用力,拼命搖着頭,大哭着奪門而出!
莫雨見狀,大叫着想要留住他,卻還是隻能眼睜睜地望着莫仙從自己的視野裡消失。。。。。。
無助的淚水自蒼白的顏上滴落,爲何上天要這般待他?
爲何要給他這樣一個身體,爲何要讓他最寶貝的兒子當着他的面,說自己可怕,說自己噁心。。。。。。
。。。。。。
不知過了多久,莫雨依然沒有掙開那該死的腰帶,他也不敢叫丫鬟和家丁前來,若是被他們見着自己異於常人的身體,恐怕會直接一把火燒了他的將軍府罷。。。。。。
他自嘲地一笑,淚水繼續如流水般淌下,口中喃喃地念叨着莫仙的乳名。。。。。。
忽然,寂靜的夜裡有了清晰的腳步聲,一抹消瘦的人影緩緩“飄”及他房側!
“仙兒?!”莫仙大喜,別頭擡望。。。。。。
“雨兒。。。哇——!你這是在做什麼?!”
莫雨失望地低下頭,原來是彌月深夜造訪。。。。。。
他沒再說話,也不管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難看。
心力交瘁這個詞,用在現在的他身上,還真是無比貼切!
彌月匆忙上前撤斷了那條腰帶,拾起地上的一條棉被,裹上對方,將其緊緊樓進懷裡,神色慌張地關切道:“雨兒,你怎麼會成了剛纔那般模樣?”
許久許久,莫雨依然不答,雙眼無神地瞪着空無一人的門口,“爲什麼會是你。。。。。。”
“恩?”彌月憐惜地拭去對方眼角的淚,“你怎麼了?”
“仙兒。。。。。。”
“你跟仙兒吵架了?”彌月因爲過度慌張,也忘了去思考莫雨方纔的姿勢,卻是急着安慰道:“仙兒年少任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若是又離家出走的話,幾天便會回來,更何況現在靈鶴也已經逃回了藩國。。。。。。”
“仙兒。。。。。。”
彌月這次張了張口,沒說話,他撫着莫雨頭上的亂髮,輕手輕腳地整理好。
“他知道了。。。。。。”莫雨嗖着鼻子,淚水比剛纔快一倍地涌下,“。。。。。。他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麼?”彌月先是一愣,隨後張口結舌,莫雨說的那是——。。。。。。
“雨兒。。。仙兒他——”
“他知道了。。。他看見了。。。。。。”莫雨無助地拉扯着彌月胸前衣物,大聲哭嚎。。。。。。
彌月一時間也亂了方寸,誰都知道這莫仙可是莫雨的**,現在莫雨這般,莫非是莫仙知曉其秘密後做出了什麼過激的舉動?!
“雨兒,仙兒他是不是做了什麼?”
“他走了。。。”莫雨裹緊被子,身體不停地顫抖,“。。。他害怕我。。。。。。”
“雨兒。。。。。。”
“他怕我,他覺得我噁心。。。。。。”莫雨哭着嘲諷道,面上苦笑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