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用什麼方法,打在他們身上,就像打在他人身上一樣,他們幾乎沒有感覺。其中一人對着任天行冷笑。
雷滕是個狠角色,一拳可以把牆壁打穿一個洞,但是同樣的力量打在他們中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沒有效果,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痛。
沒有感覺的人,你怎麼跟他打。
雷滕的蠻勁和倔性,激起了其中一人的怒氣,舉起拳頭跟雷滕給對上。
“咔嚓”兩聲脆響,兩拳頭的盡力相互較勁,兩人的拳頭爆裂,雷滕忍住痛,活生生的把慘叫聲壓在喉嚨裡,重重的哼了一下。
“嘿嘿!任天行,知道我們五行人的厲害了吧。”一女人的聲音從一邊傳來,雙子得意的對任天行冷笑,一扭一扭的走了,後面跟着幾個大漢,其中一人穿得挺斯文,只可惜那一身裝扮,實在對不起他的那張臉,猥瑣,陰險,嘴角微微翹起,一顆大痣在他腮變。
“原來是雙子小姐,穿的這麼漂亮,看來你是這裡的紅人啊。”任天行冷笑了一下,瞟了她身後的那幾人,說:“想必身邊那位“極品男”,就是黑龍會的當家何俊泰吧。”
這話好毒,一句話把兩人給罵上了。
何俊泰騰的一下脖子都紅了,看他那長相,諷刺他爲“極品男”一點不過份。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越是醜的人越愛美。
何俊泰臉色一變,眼中閃出一股兇光,話到嘴邊,又壓了下去,看來此人極爲不簡單,能當上黑龍會老大,絕對不是誰兇誰就能當,冷冷哼了一聲,瞟了一眼雙子。
“他媽的,死到臨頭,居然還敢嘴硬!幹!”他身邊的小弟倒是罵起來了。
雙子不怒反笑,譏笑道:“任警官看來對這夜總會挺熟悉啊,辛苦了一天,也該找老相好放鬆放鬆了。”
“不如今晚就找你吧!”任天行哈哈大笑。心裡明白,這五個人不還手都讓自己吃虧,他們兩人根本不是對手,敵強我弱,唯一的辦法就是,溜。
雙子看出任天行的心思,笑道:“任天行,你別打主意想跑,湘西一帶方圓幾百裡都是黑龍會的地盤,你不會不知道吧,你把黑龍會的光頭老給殺了,就這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任天行哈哈大笑,說:“我還真不知道這方圓幾百裡是黑龍會的地盤,我倒是知道,上頭下令要產出黑勢力份子,打黑除惡。不知道你們知道不知道。”
黑龍會衆人一聽,臉色一變,何俊泰使了一個眼色,幾個人提着馬刀衝向任天行。
五行人把他們兩人圍了起來,就是防止他們從各個方向跑,攻擊他們的那幾個黑龍會的人,看來纔是黑龍會的高手,跟之前遇到的人完全一個天一個地。
腳步輕盈,舉刀冷靜沉着,呼吸均勻,完全沒有痞子的那種衝動。任天行心裡主意一定,心裡暗自叫了一聲嘰咕,端起槍就射。
要用上那把槍,這是逼不得已,古晶跟他說過,用精血餵養嘰咕的時候,到一定程度讓嘰咕蛻變,自己才能隨心所欲的使用嘰咕,不然,小心嘰咕會反噬其身。
除了任天行之外,其他人驚愕了,沒有槍聲,任天行就舉着槍對着那幾個人,其中一人就莫名其妙的倒地,依然喘着氣,但是卻沒有意識。這讓任天行一陣高興,原來嘰咕還能對付活人。
連續兩個,三個人倒下,何俊泰臉色大變,雙子終於發現不妥,想不到這任天行還有這一手,難怪櫻子這麼顧忌他。
雙子耳內的隱型耳機傳來一句話:“任天行手上那把槍太邪門,叫五行人先幹掉他。”
一揮手,雙子冷冷說:“上!”
五行人得到命令,兇狠的吼了一聲,陰陰一笑,紛紛向兩人攻來。任天行舉槍一射,一股勁力從槍**出,帶着烈風,打在其中一人身上。那人突然間愣了一下,藍色的眼睛一下變得通紅,轉眼間,本來潔白的牙齒,變得黑漆漆的,白皙的面部只剩下了一層桔子皮一般,嘴角兩顆微微突出的尖牙,變得額外的閃亮,白森森的發亮。這人除了面貌變了之外,一點受傷的模樣都沒有。
任天行心裡一寒,對雷滕喊了一句:“別跟他們硬對!”
雙子在一旁得意的說:“任天行,你今天是逃不了了。”
任天行後悔沒多叫幾個人,如果手上有一把榴彈發射器,自己一定有勝算。早就應該想到了,九菊派那些人能在湘西建立一個基地,就一定會有很大的人脈關係,而且,出口一定不只一個。
當地黑幫,是最基本的人脈關係,哪個黑幫不貪錢的,只要有錢,那些黑幫的人,什麼事不做的出來,而當地黑幫,屬黑龍會最大。
黑龍會,一定是他們最大的合作伙伴,基地被人發現,緊急撤出的人都會有安排,躲在黑龍會的庇護下,那是最好的方式。
但是,能想到這一點,卻想不到,櫻子他們居然敢明目張膽的想把他們倆給收拾了,雙子,只不過是一個棋子,車前小卒而已。
剛子給他的消息,是一批人來到湘西,九菊派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這一批人裡面,還有誰?
這五行人,到底是怎麼來的。
不容任天行再想,如今他只想,怎麼從五行人這裡脫身。
七個人交手,一頓亂打,各個都是高手,打的虎虎生髮,讓任天行和雷滕感到吃力的是,對方根本沒有感覺,不會疼,那麼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保護自己,以守爲主。
找嘰咕對付五行人,已經沒有戲,任天行好不容易閃過兩個人踢來的腿,腰間的嘰咕在此時有了提示,直覺告訴他,有一股陰森森的力量從夜總會裡面蔓延了過來。
讓任天行意外的是,嘰咕居然現身了,嘻嘻哈哈的從腰間爬到了他肩膀上。
“靠,你小子幫不上忙,居然還好意思出來看我出糗!”任天行罵了一句,用勁一拳打在一五行人的腹部上,把那人打的倒飛出了幾步,那人摔了一下,又爬了起來。
嘰咕白了一眼,自個漂浮在任天行附近,吐出小舌頭做了個鬼臉,之後不理任天行,兩隻小眼睛鼓鼓的瞪着夜總會內廳裡面透出的那股陰氣。
嘰咕兩眼一閃,一股白光從眼睛裡射了出去,直射進內廳。白光附近那些黑氣凝成了一條綢帶,於白光交織在一起。
任天行一看不妙,知道內廳裡面剛剛有人向他們偷襲,幸好嘰咕出現了。
五行人的身手雖然不是那種高手級別,經常被任天行和雷滕用巧勁給躲開,但是他們不會痛,似乎有用不完的勁力,這纔是最恐怖的,任天行左手臂被其中一人打中,幾乎脫臼,一陣麻癢的感覺傳來,之後纔是劇痛。
“雷滕,你先走!我拖着他們!”任天行一咬牙,一個掃堂腿,一人衝到了他們五人之中,試圖拖延一陣。
雷滕右手手腕骨頭碎裂,不能在用力,左手拿着鐵軒一掃,一副死也要找個人墊背的樣子,說:“你走,我來!”
“想走!沒這麼容易!”雙子一喝,那五行人緊緊握住自己的拳頭,想一擊把任天行給擊倒了。
嘰咕正跟廳內的人較量,突然間一個驚叫,化成一股輕煙,躲進了槍裡。
一股寒風吹來,五行人被一白影一撞,紛紛倒地,內廳的大門“喀嚓”一聲緊緊關閉,就連雙子也被這股寒風吹得面色大變。
任天行和雷滕只覺得白影一晃,自己彷彿被一股力量抓的死死的,掙都掙不開。兩人就像是漂浮在雲層中一樣。
不到半分鐘的功夫,兩人只覺得心裡一虛,就像從高空被人扔下來一樣,呼嘯的掉在地上。
任天行和雷滕急忙起身,一看,一片荒涼的景色!,這是哪裡?
那一片白影是什麼?
任天行看了四周,似乎很熟悉,一個人影閃如他眼前,兩人不禁看呆了!
一全身白色的女孩,正風姿爽爽的站在他們不遠處,笑嘻嘻的看着他們。
這女就像是仙女一般,不然一絲人間凡塵,長寬的白色衣服被風吹的一動一動,一臉佼容。
任天行真懷疑這是夢,但是他知道不是!如果不是,這種荒涼的地方,怎麼會有樣一個女人。難道是在拍電影?不然,這女的怎麼穿的衣服跟電視上的古裝片一樣?
女子輕輕一笑,嘴角的酒窩帶起一股媚色,朱脣一動,如鈴聲一般的嬌聲說:“你救我一次,我還你一次,大家扯平了,以後互不相欠。”
“救我?救我?剛剛是你救了我們?”
那女的點了點頭。
任天行一臉茫然,自己何時曾救過她?要是真的救過她,怎麼會沒有印象呢。
“小姐,你,你……”看到她嘴角的酒窩,任天行愕然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絕色的女人,用傾城傾國來說,絕不爲過。
他終於能體會到古代的那些英雄爲何折服在西施、趙燕、虞美人等這些美人的石榴裙下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原來不是空口白話。
“我救過你?”
那女子點了點頭,看任天行還不明白,一聲輕笑,手指一指,一東西從任天行身上掉了下來。
是那斷開的木牌。
任天行心裡一震,難道,這女孩就是從這娘面出來的?他想到了之前有一股白影從娘面出來,那白影,就是她?
“你……你……”任天行說不出話了,他本想說,你難道不是人,但是卻說不出來。
那女子點了點頭,對着任天行躬身謝道:“雪兒再次多謝公子,後會有期!”
身子一晃,人如仙子一般,從地上徐徐升起,向天邊飛去。
雷滕大喜,大聲吼道:是仙人,是仙人嘿!跪下膜拜!
任天行回過神來,敲了一下他腦子,罵道:有仙人被困在娘面的嗎?笨。
揀起木牌,仔細的看了幾下,之後收了起來,看來,這東西,只能問古晶或者長風。不過,這叫雪兒的白衣女子,居然能飛天,如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不是仙,那是什麼?
有一個神話叫嫦娥奔月,難不成不是神話,而是真的?
任天行仔細大量了四周,這是一片荒地,雷滕指着一邊說:“那邊有個村莊。”
沿着雷滕指的方向,果然是有一村莊。
兩人沿着村莊方向走,讓任天行感到吃驚的是,在村口處,一塊破舊的石碑倒在田基旁邊,仔細一看,上面刻着“泗水村”三個字。
“泗水村!”任天行喉嚨一響,一個字一個字的唸了出來,這三個字代表着什麼?一幕幕的夢境閃過他腦海裡。
任天行想回頭,但是雷滕卻硬拉他進村。難道,這是天意?
我信命,但是我不認命!這是任天行的格言。
他們進去了村口不遠處,一兩警車,黃色安全線,幾個警察正在那邊,看到任天行他們倆,急忙喝道:“什麼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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