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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武昌南門城樓上約定的點火求援信號時,正在吳軍猛烈炮火下苦苦掙扎的圖海與嶽樂等蟎清軍隊主帥還說什麼都不敢相信,認爲蔡毓榮是發錯了信號或者判斷錯了敵情一吳軍的近百門火炮正在這裡肆虐咆哮着,吳軍的主力隊伍也正在炮陣背後列隊等待着,南門那邊怎麼可能出現緊急情況?難道蔡毓榮廢物到了無可復加的地步‘七八千軍隊加上堅固城防還擋不住吳軍的偏師攻城?
南門城牆處接二連三傳來的爆炸聲音和城牆垮塌的聲音,還有武昌南門外忽然燃起的漫山遍野的火把,終於讓圖海和嶽樂等人醒悟了過來,也驚叫了起來,“中計了!吳狗的主力是在南面,我們這邊是佯攻!”
“他媽的!是那個狗蠻子琢磨出來的缺德主意?拿上百門火炮加地道打佯攻,虧他捨得下這個本錢!”
集中在東門的守軍主力醒悟過來已經晚了,貝勒察尼率領的預備隊雖然用了最快速度趕到現場援救,可是吳軍吳應麒和馬寶兩支隊伍已經從被炸垮炸塌的城牆缺口處殺了進來,前段時間因爲攻城不利捱了吳老漢奸無數臭罵的兩個倒黴蛋吳應麒和馬寶逮到機會,自然要把之前受的惡氣好好發泄出來帶着吳軍士兵見人就殺,遇敵就砍,還不斷扔出一枚接一枚的硝化棉手雷,炸得清軍守兵鬼哭狼嚎,也殺得驚慌失措的清軍士兵抱頭鼠竄,潰不成軍,根本形不成什麼有力阻擊,更別說堵上缺口,讓吳軍後續軍隊無法進城。
“弟兄們,給老子殺啊!”吳應麒嗷嗷亂叫“拿下武昌,在內城逍遙三天,搶錢搶糧搶婆娘,殺啊一一!”
“弟兄們,王爺已經下令了,拿下了武昌城,內城裡的東西全是咱們的,殺啊!”
馬寶叫喊的聲音比之吳應麒有過之而無不及背後的吳軍士兵也是個個嗷叫,衝鋒起來的勢頭高過一浪,將清軍蔡毓榮部壓得連氣都喘不過來,只能是不斷的向武昌內城方向退卻,後面的吳軍大隊則向洪水一樣,源源不絕的沿着城牆缺口涌入城內,迅速控制了武昌南門內的半個街區,並且向着城牆上方的殘餘清軍守軍發動強攻爲吳軍主力入城建立一個堅實的前進基地。
清軍這邊也不是待宰羔羊終於從城牆垮塌的驚慌混亂中恢復過來後,不管是蔡毓榮還是察尼都看到了一線希望一吳軍雖然在武昌城牆上炸出了兩個小缺口和一個大缺口,但是迅速能夠殺進城中的吳軍隊伍始終不是很多,同時清軍這邊實力仍存只要能迅速集中兵力把吳軍重新趕出城外,那麼武昌城仍然有守住的希望!
發現了這一點後,蔡毓榮和察尼不約而同的派人向東門主力求援之餘又趕緊一起組織隊伍,向着吳軍前鋒發起反撲。這麼一來,武昌南門內的戰事迅速進入了白熱化狀態,雙方士兵在微弱的火把燈籠照耀下拼死碰撞玩命砍殺,刀來槍往喊聲不絕吳軍拼命前壓,清軍誓死反撲,每一尺每一步都得付出血的代價才能爭取,吳軍雖然擁有心理與武器上風,但是在紅了眼睛抵抗的清軍隊伍面前仍然進展緩慢,始終無法將控制區域更進一步擴大。
“轟隆!轟隆!轟隆!”爲了儘快驅散敵人抵抗部隊,吳應麒難得動了一次腦子,將隊伍中的手雷集中起來集中投擲,連綿不絕的爆炸聲中,半條街道的清軍士兵幾乎被一掃而空,吳軍乘機前押,後面指揮的蔡毓榮蔡老漢奸則紅了眼睛,瘋狂大吼道:“弟兄們,城在人在,城亡人亡!給老子衝啊!”蔡琳率領的清軍精銳齊聲答應,吶喊着又衝了上去,與吳軍衝鋒隊伍再次糾纏在了一起。
黑夜中,武昌南門附近的街道民房完金成了一片修羅戰場,士氣高昂的吳軍隊伍猛衝猛打,熟悉地形又人數佔優的清軍隊伍拼死抵抗,與吳軍隊伍逐步逐寸的爭奪控制區域,喊殺、慘叫和刀劍碰撞的聲音匯爲一股,聲傳四野,足以讓武昌全城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爲了前進一步,吳軍士兵不得不殺死兩到三名敵人才能把腿邁出,然而吳軍這邊至少也得付出一到兩名士兵的寶貴性命,火把引燃的房屋街道烈火熊熊,街道幾乎完全被血肉染紅,空氣中也盡是鮮血與屍體燒焦的惡臭味道,中人慾嘔。
清軍畢竟是內線作戰,兵力調動要比吳軍這邊容易得多,蔡毓榮和察尼拼死擋住吳軍衝鋒隊伍,爭取到了一段無比寶貴的時間之後,河南總兵周邦寧也帶着上萬清軍趕到了南門加入戰場,迅速就穩住了清軍陣腳,同時又加以反擊,奪回了不少被吳軍搶去的戰場。吳應麒見勢不妙,也只好硬着頭皮又向後方求援,要求吳老漢奸派出援軍支援。
吳應麒的求援信使匆匆返回吳軍旗陣報信後,吳老漢奸先是罵了一句廢物,又擡頭問道:“誰願入城去打巷戰?爲本王主力打開道路?”
“祖父,孫牟願往。”盧胖子迫不及待的第一個跳了出來。
孫女婿這麼爭氣,吳老漢奸自然十分滿意,當即點頭同意,盧胖子正要下去組織隊伍時,不曾想胡國柱忽然站了出來,阻止道:“一峰,你不能親自去,不出意外的話,滿狗那邊很可能就要派人要求談判了,你留下來參加談判,對我們更有利。”
“那我讓李天植和綠虞玄帶軍隊去,這種可以了吧?”盧胖子無可奈何的問道。
“不是姑父不想讓你去建功。”胡國柱繼續搖頭嚴肅說道:“你的軍隊沒打過這樣的巷戰,派上去也很難打破僵局,只會白白浪費兵力。”
說罷,胡國柱又轉向吳老漢奸說道:“岳父‘泗暇下最重要的是儘快打破僵局,以便我軍主力進城,小婿建鋇咄動我們押箱底的步戰精銳稞棵兵,再給二將軍送一批手雷進去,幫助他們驅散南門一帶的滿狗守軍!”
吳老漢奸一聽更是滿意,立即下令吳軍彝族將領阿戎率領四千棵棵兵出動,又讓火器營給吳應麒等人送去兩千手雷,以便他們巷戰殺敵。這邊盧胖子的搶功之舉雖然被阻止,但也沒有什麼不滿,反而有些暗暗佩服胡國柱一眼下吳軍步兵在武昌城內立足未穩,確實也只有出動吳軍的步戰王牌棵稞兵,纔有把握儘快打破僵局。
“看來,以後我在臨陣指揮上還得多學學啊。”盧胖子心中嘀咕,“只有合理的搭配兵種和合理使用王牌軍隊,才能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勝利啊。”
果不其然,當號稱吳軍步戰第一王牌的棵棵兵加入戰場後,吳軍這邊馬上就重新穩住了陣腳,再次將清軍防線推壓白後,已經在偏沅戰場土吃過棵棵兵苦頭的清軍士兵則膽氣大怯,紛紛慘叫道:“瘋子!那幫瘋子又來了!弟兄們,小心啊,吳狗的瘋子棵裸兵又來了!”
也不能怪清軍士兵膽小如鼠,關鍵是吳軍這支全部由敢死勇士組成的棵棵兵實在太過恐怖,在戰場上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更不知道什麼叫逃跑躲避,唯一隻知道的就是衝入敵人最密集的地方,發瘋一樣的揮動巨劍猛砍猛砸,即便清軍士兵刀槍上身也悍然無畏,爲的就是把手裡幾十斤重的巨劍砍在劈在敵人腦袋上,招招式式的都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棵棵兵不怕死,清軍士兵卻怕死,幾乎是在看到這些白布裹頭的惡魔時,每一個清軍士兵都馬上會生出一個念頭逃!逃得離這些惡魔越遠越好!不然的話,這些白頭惡魔就會象瘋子一樣的衝進來,揮動他們那可以把人腦袋輕鬆砸碎的巨劍,象修羅下凡一樣的瘋狂屠殺砍殺,即便殺得滿身滿臉是血也不罷休,不把面前的人殺光殺絕決不罷手!膽怯之下,清軍的巷戰防線迅速崩潰,吳軍一口氣佔領兩條長街,後續軍隊也得以源源不絕的開進城中,逐漸扭轉巷戰的強弱之勢。
這時候,心無旁騖的吳軍工兵已經乘機又在武昌城牆上挖了兩個洞穴,填埋炸藥炸燬城牆,兩聲巨響過後,又有一段半里來長的城牆轟然倒地,吳軍步兵將領巴”養元部歡聲雷動,趕緊一起涌入城內,殺向暈頭轉向又措手不及的清軍守兵,吳軍後續軍隊依次入城,逐漸與之前入城的吳應麒、馬寶部連成一片,基本控制了武昌南門內部的附近街道。至此,武昌南門防線徹底失守,已成定局!
如果換成了其他城池,在南門城牆接連坍塌、敵軍瘋狂涌入城內的情況下,圖海和嶽樂等清軍將領早就下達棄城撤退命令了一一城中巷戰固然能夠大量消滅敵人,但自軍的傷亡也絕對小不到那裡去,這樣的傷亡損失,對於目前精銳喪失殆盡的清軍來說,絕對是無法承受之痛!
按理來說應該撤退棄守,可問題是,這裡是武昌城,這裡不僅是清軍長江防線的運轉總樞紐,更是長江中游一帶唯一帶有內城的第一重鎮,清軍撤退了,內城裡的蟎人老爺、太太、小姐和小崽子怎麼辦?還有他們從華夏各族百姓身上搜刮來的金銀財寶怎麼辦?留下來讓平西王府的豺狼餓虎殺?搶?騎?
更要命的還有一點,武昌東面和南面的陸地已經被吳軍重重包圍,北面和西面的水路雖然還在清軍水師控制中,但要想向長江北岸撤退,唯一的力法就是坐船,清軍水師的戰船一次又能運載多少軍民百姓過江?素來喜歡趁火打劫的雲貴軍隊會眼睜睜看着清軍水師過江,不管不問?世上有這樣的好事麼?
進退兩難的危急形勢放在這裡,清軍這邊也只好做好三手準備,一是拼命巷戰抵抗,遲滯吳軍向內城進攻的速度;二是連夜組織內城的蟎人老弱婦孺向碼頭撤退,用水師戰船運載這些蟎清貴族過江逃命;第三嘛,也就是趕緊派出使者與吳軍取得聯繫,要求吳軍連夜召開停戰談判了。
四更將過時,吳軍隊伍已經基本控制武昌外城的南部,等候了一夜的吳軍精銳也陸續進城,換下之前的疲憊軍隊,向着內城方向全力挺進,與拼死阻擊的清軍隊伍展開浴血巷戰。也就是到了這時候,遏必隆、折爾肯和傅達禮也打着白旗從水門乘船來到白沙洲,與早就等在這裡的胡國柱、盧胖子和方學詩等吳軍談判代表展開第三次停戰談判。
因爲距離和吳軍兵力展開的關係,白沙洲三裡之內不駐紮軍隊是不可能了,盧胖子的得意奸笑也還是那麼可惡和齷齪欠揍,但遏必隆和折爾肯等人也顧不得那麼計較那麼多細節了,甚至吳軍士兵故意把他們的座位安排在了南面敗位,遏必隆等人也毫無怨言的乖乖坐下。坐定之後,遏必隆只是迫不及待的說道:“金吾將軍,老夫這一次是抱着十二萬分的誠意來和貴軍談判,希望貴軍能夠即刻停止進攻,退出武昌城,這樣老夫才能安心與貴軍談判。”
“遏中堂,你說可能嗎?”胡國柱慢條斯理的問道:“如果我們平西王府沒有攻破武昌城牆,中堂大人你能乖乖來到這裡要求談判嗎?我們要是停止進攻退出了武昌城,貴軍乘機修補城牆重新組織防線,遏中堂你老人家還會留下來談判嗎?”
遏必隆三人默然無語,表情沮喪,盧胖子則得意笑道:“遏中堂,你應該感謝下官吧?如果當初不是下官提醒,你現在還能想起談判求和這麼一條路走嗎?”
遏必隆確實很感謝盧胖子一姒感謝得想把盧脾子生生掐死!但是眼下形勢危急,遏必隆也懶得和盧胖子計較了,只是坐直身體,鄭重說道:“金吾將軍,老夫經過慎重考慮,決定代天做主,將弊畢補償標準改變爲軍餉兩百萬兩,糧草五十萬石,並且用蟲幫蠣兩銀子贖回我軍戰俘,無條件交還平西王爺的兒媳與次孫,無條件交出殺害平西王世子的鰲拜老賊全家乙”
“但是,貴軍必須立即停止進攻退出武昌城!至於平西王爺具體兼管那幾個省份,可以慢慢商量。”
“一峰,學詩,走吧。”胡國柱站起身來,打着呵欠說道:“遏中堂還是沒有談判誠意,我們還是先走吧,等我們拿下了武昌外城,再包圍了武昌內城,再和拿出誠意的遏中堂談判不遲。”
“金吾將軍,老夫怎麼沒有談判誠意了?”遏必隆慌了,趕緊起身拉住胡國柱的袖子,哀求似的問道:“金吾將軍如果覺得老夫還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請儘管直言指出就走了,又何必如此呢?”
“遏中堂,事情到了這一步,你還想象菜場買菜一樣,和我們平西王府一頭錢一文錢的討價還價,這難道不是沒有半點談判誠意的表現嗎?”胡國柱冷笑反問道。
“那你可以開價啊!”遏必隆哀求道:“老夫漫天要價,金吾將軍你可以着地還錢,又何必馬上結束談判呢?”
“那好吧,那遏中堂就請聽好了。”胡國柱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的價錢和土次一樣,補償我們平定鰲拜之亂的軍餉紋銀三千萬兩,糧草三百萬石,戰俘用五百萬兩紋銀贖回,平西王府兼管四”、廣西、偏沅和湖廣四個省份,軍政權利全部收歸平西王府所有,八旗福壽膏全國免稅,無條件交還建寧公主和岳父的小世孫,無條件交出殺害我們平西王府世子的兇手全家。”
“除此之外,我們現在還有一個新增條件,那就是武昌城中的軍隊全部放下武器,和武昌內城的旗人一起住進我們的戰俘營,等到貴軍兌現談判承諾之後,再行釋放。當然了,我們會盡全力保證俘虜們的安全。”
“這不可能!”遏必隆跳了起來,慘白着臉色說道:“要想讓武昌城裡的軍隊放下武器,那是絕對不可能,而且我們也不可能給這麼多軍餉錢糧,我們大清朝廷一年的歲入才兩千多萬兩,上那裡去找三千五百萬兩銀子來給你們?還有糧草,三百萬石糧食,那可是我們大清漕運一年的糧食!”
“遏中堂,沒叫你們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盧胖子微笑說道:“你們可以分期支付嘛,先付八成,剩下的兩成可以明年再付。”
“再說了。”盧胖子又情不自禁的咬牙補充一句,“我們要的價格也非常厚道了,最起碼,我們沒向你們要四萬萬兩銀子或者四萬五千萬兩銀子的軍費賠償吧?也沒有叫你們獻出整個西伯利亞吧?”
遏必隆臉色更是蒼白,緩緩坐了下來,低頭盤算許久後,遏必隆這才顫抖着說道:“金吾將軍,軍餉錢糧這些可以商量,平西王爺兼管的省份也可以商量,但是我們的軍隊絕不能放下武器,湖廣更不能讓王爺兼管。”
“老夫提議,以武昌府府境以邊界,南面的偏沅可以由平西王爺兼管,但貴軍必須立即停止進攻,退出武昌府!只要貴軍同意,軍餉錢糧什麼的,都可以好商量!”
“絕對不行!我們可不想在偏沅連睡覺都不敢閉眼。”胡國柱可不象他岳父吳老漢奸你們在戰略上鼠目寸光,堅決搖頭道:“武昌以北的州府,我們可以放棄,但武昌府和武昌城內被我們包圍的軍隊、旗人必須投降,等你們交出承諾給我們的軍餉錢糧,然後才釋放他們過江。”
“這也是我們的最後底限,請遏中堂不要再討價還價!”
“這個……””遏必隆雙手捂臉,爬在桌子上考慮了許久,終於還是下不定決心,只是猶豫着說道:“請容老夫再考慮考慮。”
“那麼遏中堂請仔細考慮吧,遏中堂考慮好了,可以隨時要求我們重新開談判,我們隨時恭候。”胡國柱點頭,又指着東北面殺聲如雷的武昌城方向,微笑說道:“不過下官還得提醒一下遏中堂,現在武昌城裡,每時每刻都有貴軍將士喪命沙場,遏中堂如果考慮得太久了,貴軍將士的傷亡,怕就不是一個小小的數目了。
遏必隆不說話,只是閉着眼睛緊張盤算,盧胖子又微笑說道:“遏中堂,順便告訴你一下,和果貴軍想從水路逃命,那是想都別想了,我們的飛艇已經在裝載彈藥準備出發了,等天一亮,我們的飛艇飛到碼頭土,幾顆集束炸彈扔下去,那貴軍的傷亡,可就不是一般的小了。”
遏必隆猛然睜眼,怨毒的瞪了一眼狐假虎威的盧胖子,又轉向胡國柱問道:“金吾將軍,老夫還有一個私人問題,希望金吾將軍能夠如實回答。”
胡國柱點頭,遏必隆這才問道:“請問金吾將軍,昨天傍晚,貴軍那個精彩的聲東擊南攻城戰術,是誰提出來的?老夫很有興趣,想知道這位高人的名字。”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胡國柱笑笑,隨手往盧胖子一指,微笑說道:“就是他。”
“什麼?”遏必隆和折爾肯等人全都跳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瞪着盧胖子,說什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獐頭鼠目又刁鑽刻薄的小胖子,竟然就是吳軍攻破武昌城的罪魁禍首,元兇巨惡!
“遏中堂,你可別怪我。”盧胖子苦笑說道:“就象我俘虜的平南王府的一個人說的那樣,各爲其主而已。”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遏必隆無力坐下,彷彿突然蒼老了十歲一般,自言自語的喃喃說道:“我大清太祖首創的鑿城戰術,竟然被你加以變通,用來攻破我們大清重鎮,太祖爺他泉下有知,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你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