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你妹7000

有趣你妹(7000)

寧白蘇喝下手中的茶水,想起北冥蒼爵告知她,等處理完這些事,他們就回黎國成親。

到時候她就是北冥蒼爵的王妃了,突然之間,對他們成親有不少期待了。

寧白蘇勾起‘脣’角,眸光裡全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突然,耳畔傳來細細接耳之中,寧白蘇轉過頭,卻見有不少人正盯着她看,還一邊輕聲議論着。

寧白蘇放下手中的茶杯,裝作毫不知情。

只聞,那盯着她看之人,突然膽子大了起來,一站起來,就是將桌上的畫像拿起來,一邊看着寧白蘇,一邊打量着手中的畫像。

寧白蘇皺眉,看一眼那拿畫之人。

那男子拿着畫像,打量着寧白蘇半響,隨後,用手捅了捅身邊的黑衣之人:“你說她是不是這畫中人啊?”。

一旁的黑衣男子,看着寧白蘇,再垂下頭,看一眼男子手中的畫,眉頭深鎖,道“除了那眼角少了朵梅‘花’,確實五官長相都是一模一樣的”。

“那也就是說,她就是那個畫中美人咯?”那拿畫的男子擡起頭,驚‘豔’的看着寧白蘇,怎麼也想不到這小小客棧裡,竟然能夠碰到那傳聞中的畫中美人。

“是,是她肯定沒錯”一旁的黑衣男子肯定的出聲,目光看向寧白蘇,滿目震驚與驚‘豔’:“她就是那傳聞中的梅‘花’美人,聽聞那梅‘花’美人,是風靡整個瑤城”。

“小二,結賬”聽完隔壁桌的話語,寧白蘇不在多呆,拿出銀兩,就是放入桌上,準備離開。

聽着那兩人的對話,似乎是她那張畫像被傳到京都了,寧白蘇皺皺眉,卻怎麼沒想到要瑤城那張被封印的畫像,會傳到京都來,或者還是有人刻意傳過來?

站起身,寧白蘇剛準備離開,卻瞬間被客棧裡的人,圍滿整個桌子。

寧白蘇盯着桌邊各個的人影,只見,這些圍着她的人,有男有‘女’,衆人盯着她,像似盯着什麼好奇的事情一般,寧白蘇攏起眉心,並不喜歡眼前這種狀況。

就好似在動物園裡,被無數的人指指點點圍觀着。

“比畫像中好看,畫像還不夠傳神”一旁一個灰衣的人影,盯着寧白蘇,再次看一眼畫像開口,頗爲研究,半響後,才認真道:“真人好看些,不難怪能夠風靡瑤城”。

而隨着他們兩人的話音落下,那周旁的衆人,也是各種翹首期盼,打量着畫像,又看看寧白蘇。

寧白蘇眉心再次攏起,準備離開。

卻突然被幾個壯漢攔住,言語中有些*:“姑娘,你這麼漂亮,不如陪我們哥兩喝幾杯”。

寧白蘇輕輕一笑,看一眼那兩個壯漢,目光中有些嘲諷:“我沒興趣,而且現在我要離開,所以,請你們讓開”。

“嘖嘖,姑娘你幹嘛就走啊,只要你把我們伺候好了,我們就能夠讓你舒服的離開”一旁的另一個壯漢開口,言語中是各種猥xie之詞。

寧白蘇眯了眯眸子,卻不想她在古代還能有這種際遇,輕輕一笑,目光中有些嘲諷。

“我怕你們等下讓我伺候了,就沒命活到明天了”寧白蘇盯着那壯漢低低一笑,眉眼中全是溫柔。

那壯漢見她的笑容,似感覺心都化了,連忙接話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而且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竟然這麼大口氣,更加讓爺想嚐嚐你”。

寧白蘇聽完他們的yin靡之詞,微微一笑,也不生氣,沉思着,聽這兩人說話,似乎是還有些文化,不是個草包。

突然,一個人影快速的進入客棧裡,開口道:“你們確定想要她伺候你們?她可是傳聞中的寧家六小姐,黎國攝政王的心上人”。

寧白蘇轉過視線,落在‘門’口處的寧若水身上,嘴角含笑,對上寧若水的視線。

只聞客棧裡聽聞她的身份之後,衆人皆是像似看見鬼怪一般的眼神看着她,寧白蘇看一眼身旁的大漢,只見,他們都是快步的退開着。

寧白蘇坐下,猜測怕是這一時半會兒脫不了身了。

身旁衆人都是各種議論,寧白蘇也不反駁,仔細聽着。

“她竟然是那傳聞中的六小姐,我和你們說,這‘女’人怕是個禍害,當年新帝有夢,說是寧家六‘女’是妖孽轉世,就是禍國殃民的,這不難怪,大和會滅亡,黎國會佔了大和”一旁,一個上了年紀的男子,頗爲嘆氣的開口。

寧白蘇垂下眸子,爲自己倒上一杯水,吹了吹杯子裡的茶水,只見,杯中泛出一層層漣漪。

“是啊,說不定如今大和也不會滅,就是這個‘女’人,她是個禍害,她害我們國家滅亡”另外一旁,一個大嬸聽聞,快速的接過話語,說着。

寧白蘇垂下眸子,捏緊着手中的茶杯,她知道,一旦煽動了這些人的愛國情緒,她必然這一刻會處於風口‘浪’尖,被無數的人口誅筆伐。

“是啊,就是她,害我們大和滅亡”身旁無數的人,再次開口,聲音也從剛纔的小小聲音,變成大聲議論。

寧白蘇皺眉,看向‘門’口處得意洋洋的寧若水。

站起身,看着周圍的人,她必須先行安撫這些人的情緒,看着衆人,不由的輕道:“大家真是這麼認爲?一個國家會因爲我一個小小的‘女’子而滅亡,若大和真是因爲一個夢就滅國,那這也太過荒謬了些,若不是安明皇不得民心,黎國又怎麼會這麼快攻下大和,難道大和的將士都是庸才不成?眼見自己的國家被人家滅了,還要俯首稱臣”。

寧白蘇擡起頭,再次環視客棧裡衆人一眼:“難道大家都不記得水患與旱災了嗎?而這些都是天禍,而皇上又是怎麼處理的,難道大家不知道嗎?皇上爲了蕭美人大建宮殿,可有想過那些不能溫飽的災民,就是因爲皇上不關心他的子民,這才惹來天怒,纔會導致大和滅亡”。

“而我回寧府纔不過數月,皇上的做法,大家都是知道的,皇上的庸庸無碌,纔會讓那些守家衛國的戰士涼了心,纔會讓黎國步步緊‘逼’,最後‘逼’近皇宮”。

“而且如今北冥蒼爵勤政,拿下大和的第一件事,就是爲國爲民,先行着派出人去處理水患與災難之事,難道大家不想生活在一個愛戴子民好皇帝之下?還是大家想生活在一個昏庸無道的皇帝之下?連基本的溫飽都不能享受到?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而不是一個庸庸無碌的皇帝”。

寧白蘇環視一圈,見有些人依然憤憤不平,可是終歸了還是平息了剛纔衆人的怒氣,她知道很多子民求得不過是安定的日子。

“你們不要聽她胡說,這些不過是她的狡辯之詞罷了”寧若水見衆人的怒氣已經逐漸平‘波’,不由怒道“寧白蘇,若不是你大和也不會滅亡”。

“三姐,我有沒有胡說,大家看的清清楚楚,對於皇上的做法也是心知肚明,就是不知道三姐這是何意,爲何叫人來故意說我是禍害之人?”寧白蘇疑‘惑’着表情,對上着寧若水的眸子,眼底有些不解,臉上染上些小委屈,說完,她伸出手,指着那兩個壯漢和拿畫談論的兩男子,憋着嘴,委屈道“三姐,這些都是你找來的人吧?蘇兒不懂三姐爲什麼要這麼污衊蘇兒”。

說完,看着寧若水,寧白蘇眼底漸漸浮現出些淚水。

人羣中還是有不少的男子,見狀,剛纔的怒氣也平息的差不多了,見寧白蘇眼中含淚,臉上便換上些憐惜之情,不由說道“確實,將滅國的事歸咎到一個‘女’子身份,未免也太過分了”。

“是啊,我只是一個小‘女’子”寧白蘇垂下眸子,臉上有些落寞。

隨着寧白蘇的動作,衆人皆是義憤填膺。

人看向寧若水,卻不懂她爲何這般歹毒,聽那哭泣的‘女’子,似乎兩人還是姐妹,而且,他們也知道寧若水爲大和第一美人。

可是看那哭泣的‘女’子,一舉手一投足,都是美人風姿,而且根本就不比寧若水差勁。

說不定寧若水就是嫉妒那哭泣‘女’子的容貌,才找人說出這般的話語。

寧白蘇垂下眸子,輕輕‘抽’泣着,世人皆說‘女’子的淚,是必殺武器,適當的時候拿來用用,絕對是最厲害的武器,聽着周圍人的議論,果然,這招確實不錯。

而且,她知道這些人,太多都是被煽動的人,根本不知道其中內情,只要她稍稍扮作可憐,這些人就會以爲她是弱者,也會轉移目標,將‘激’憤的目光轉向寧若水。

“寧白蘇,你休要裝可憐”寧若水看着身旁衆人圍攻她的眼神,咬着‘脣’,明明她今日來是來揭秘寧白蘇的身份的,特意挑個人多的地方,讓衆人來憤怒的指責寧白蘇,怎麼到最後,她卻變成了衆人眼中的惡毒‘女’子,環視一眼周圍衆人,寧若水再次開口:“大家都不要被她騙了”。

哪知道隨着她的話音落下,有些文人學士,頗爲搖頭,似乎對印象中的第一美人頗爲有些失落。

卻怎麼也想不到印象中的第一美人,竟然心腸如此歹毒。

“三姐,你是不是怕我搶了你第一美人的名號?你放心,蘇兒不會的”寧白蘇再次掩面,說完,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

隨着,寧白蘇話音落下,人羣中便有了指責寧若水的聲音。

“原來大和的第一美人,竟然這般狠毒,爲了第一美人的稱號污衊自己的妹妹”人羣中,一個男子的聲音響在人羣中,言語中是滿滿的失望。

寧若水瞪着寧白蘇。

寧白蘇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看一眼周圍的人,咬牙委屈道:“你們別這麼說我三姐,我相信我三姐她定是被人挑撥了什麼,畢竟我們是姐妹”。

隨着寧白蘇的話語落下,周圍的人再次義憤填膺,看着寧白蘇有些同情,而看向寧若水,卻是憤恨。

寧白蘇對上着寧若水的視線,輕輕眨着眼睛,卻見寧若水臉上滿是憤怒,卻又壓抑着,不能出聲。

因爲寧若水若是再次說上她一句,怕是明日衆人口中茶餘飯後的談資就是寧若水了。

“大家誤會了,我確實是受人挑撥,纔會誤會我六妹”寧若水環視衆人一笑,臉上有些難受,看着寧白蘇,快速的朝着她走來,一邊抹淚道:“蘇兒,對不起,是三姐聽信殲人謊話,誤會了你,都是三姐的錯,你怪罪三姐吧”。

寧白蘇看着寧若水的表演,幾乎都要內心稱絕了。

盯着寧若水臉上的淚水,寧白蘇輕輕勾‘脣’,上前,握住寧若水的手,輕道:“三姐說的什麼話,蘇兒怎麼會怪你”。

“蘇兒,都是三姐愚鈍,不該聽信殲人的話,蘇兒,你不要怪罪三姐”寧若水伸出手,反握住寧白蘇的手。

寧白蘇搖搖頭,兩人目光相對,寧白蘇看着寧若水眼底的憤恨,明明寧若水此刻內心‘波’瀾不平,卻偏生要與她裝的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

寧白蘇輕輕一笑,耳畔這才傳來贊同的聲音“都是親姐妹,這般纔對”。

寧白蘇轉過頭,看一眼說話之人,同意的點點頭,隨後,看向寧若水“三姐,我們走吧,說不定父親正在等着我們了”。

“嗯”寧若水輕輕一笑看一眼周圍的人,一笑,儀態萬千,姿態縹緲,仿若剛纔那嫉妒狠毒之人不是她。

寧白蘇勾着嘴角,與寧若水邁步而出,朝着客棧外走去,看一眼身旁的寧若水,卻見寧若水眼底全是對她的恨意,恨不得下一秒就要甩開她的手一般。

寧白蘇抿着‘脣’,掩上嘴角,剛到‘門’邊,寧白蘇突然整個人就朝着階梯之下滾去,跌坐在地上,擡起頭,驚恐的看着寧若水:“三姐,你爲什麼推我?”。

“我沒有,寧白蘇”寧若水聽寧白蘇這麼說,臉上有些慌張,看着周圍原本準備散去的衆人,卻因爲這一刻,衆人再次是鄙夷的看着她。

寧若水快速的穩住臉‘色’,連忙上前,準備去扶起地上的寧白蘇,寧白蘇卻是先一步從地上爬起來,崴着腳退後着,驚恐道:“三姐,我不會和你搶第一美人的,你不要推我了,蘇兒的腳好痛”。

“寧白蘇,你胡說”見周圍的衆人似有人要開始打抱不平,寧若水的臉‘色’變得更難看,死死瞪着寧白蘇,平了平話語裡的怒意,笑道“六妹,你過來,三姐不會在推你了”。

寧白蘇看着寧若水,心底鄙夷一笑,給個鉤子,就真的上鉤了。

看着寧若水,寧白蘇害怕的搖頭,看着周圍的衆人道:“你們誰幫幫我,我...”。

寧白蘇結結巴巴一句話,也沒有說完,寧若水就已經走過來,一手快速的扣住着她,死死瞪着她,道“六妹,三姐真的剛纔不是小心的”。

寧白蘇死咬着嘴‘脣’,臉上有些害怕,看着寧若水,隨後,轉過頭,有些哀求的看着一旁圍觀的衆人。

終於,有人看着寧白蘇臉上的害怕,再也忍不住了,連忙上前,就是快速的攔在寧若水面前,面上有些正義道“三小姐,既然你六妹不願意和你走,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現在只是要扶我六妹回府,有什麼錯”寧若水平了平臉‘色’的怒‘色’,對上那攔在面前的書生,輕笑道。

那書生看着寧若水,再看看寧若水身後的寧白蘇,卻見寧白蘇慘白着臉‘色’,很明顯的是不願意跟着寧若水走,卻被寧若水扣住着手。

再也忍不住了,似要爭辯下去:“三小姐,你放過你六妹吧,六小姐很明顯的是不願和你走的”。

寧若水很明顯生氣了,怒道,話語有些噴火:“關你什麼事,我要帶走我六妹,與你何關”。

隨着寧若水的話音落下,人羣中很明顯的發出一陣驚訝聲,卻怎麼也想不到寧府名動天下的第一美人寧若水,竟然是這般歹毒,心狠手辣。

那書生似乎也沒料到寧若水會這麼說,一時間被訓斥的啞口無言。

寧若水扣住着寧白蘇的手腕,似要往前走,寧白蘇掙扎着。

一旁的人再也看不下去,再次一個武夫上前,也不管那麼多,似要攔住寧若水,伸出手,就是朝着兩人握住的手上手刀砍去。

寧若水見狀,連忙鬆開寧白蘇的手。

寧白蘇見手被鬆開,忙躲入那武夫身後。

那武夫瞪着寧若水,語氣有些粗吼:“你這個‘女’子還真是強人所難,你妹妹都不願意和你走,你還敢拉着她走,這個歹毒的‘女’人,在衆人眼皮底下將你妹妹推到地上,說不定她跟你走了,你等下還會對她用什麼‘陰’狠的招數”。

寧若水一聽,面‘色’青紫,瞪着那武夫,吼道“關你什麼事”。

說完就要伸出手,去抓住寧白蘇,寧白蘇見狀,整個人躲在那武夫身後,假裝步伐不穩,伸出手,就是用力一推那武夫。

那武夫沒料到寧白蘇會站不穩,整個人就是將寧若水往後一推,寧若水步伐不穩,退後幾步就往地上倒去。

“三姐,你有沒有事”寧白蘇見狀,連忙上前,去扶起地上的寧若水。

寧若水只是瞪着她,目光中全是恨意。

寧白蘇咬着‘脣’,依舊去扶起地上的寧若水,可是,當目光觸及到地上那灘血時,寧白蘇的表情變得震驚:“三姐,你怎麼會流血?你‘腿’間流了好多血”。

寧若水臉上一白,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突然,捂着肚子,表情逐漸開始痛苦起來“我肚子好痛”。

那武夫聽到寧若水流血了,整個人也嚇傻了,連忙道:“我只是將她輕輕一推,卻沒想到她會流血”。

人羣中到底是有見識的人,盯着寧若水屁股底下那灘血,不屑咬牙道“她是小產了”。

“什麼”寧白蘇瞬間驚愕在那裡,看向那人“你說我三姐懷孕了?”。

“哼”那人哼哼一聲,沒有回答寧白蘇的問題。

人羣中像似炸開了鍋,卻怎麼也想不到名滿天下的第一美人,未婚就與人‘私’通。

“寧白蘇”寧若水捂着肚子,臉‘色’蒼白的瞪着寧白蘇。

寧白蘇垂下視線,靠近寧若水,用只有兩人才聽得的聲音道:“三姐,秘密被揭開的這種感覺如何?”。

寧若水只是死死的瞪着寧白蘇,說不出話。

寧白蘇抿着‘脣’角,隨後,也不等寧若水回答,看向周圍的人道:“你們快點救救我三姐,我求求你們了,我三姐她流了好多血”。

寧若水捂着肚子,臉‘色’蒼白,看着周圍衆人,道:“求求你們,救救我,我肚子好痛,寧白蘇她會害我的”。

衆人面上都是斥責,言語之中全是談論寧若水傷風敗俗,不知廉恥,哪還有人出手相助,更多的人都是擺着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在古代,衆人對於未嫁就先有身孕的‘女’子,從來都是各種看不起。

“三小姐,你還真是歹毒,你妹妹讓我們救你,你還說她會害你,你活該這般”人羣中,一個看好戲的人,似乎再也看不下去,看着寧若水,言語裡全是嗤之以鼻。

“救什麼救,就該拖出去浸豬籠,想不到這天下第一美人,如今早已與他人‘私’通,還真是枉費飽讀詩書這麼多年,竟然連廉恥爲何物都不知道”一旁,一個頗爲讀了些書的男子開口,語氣很是唾棄。

“我求求你們,救救我三姐”寧白蘇看一眼周圍,哀求道。

“六小姐,你又何必當好人,你三姐她根本就是狼心狗肺之人,你對她這麼好,她還污衊你”那武夫聽寧白蘇這麼說,連忙安慰寧白蘇,看一眼一旁臉‘色’蒼白的寧若水,雖然眸中有些同情,卻終歸未出手。

“可是,三姐她..”

寧白蘇的話語未完,突然,只見一個人影快速的衝出來,抱起地上的寧若水,就朝着一旁的馬車而去。

寧白蘇皺了皺眉,看着那離去的身影。

站起身,看一眼周圍觀的人,咬牙道“我要去看看我三姐”。

說完,就似乎要跟上那馬車,還未上車,寧白蘇就被一個人影攔了下來,轉過頭,寧白蘇看着攔她的人影,只見,卻是忽必成勳。

忽必成勳看一眼那馬車之上的人,吩咐道:“沉和,送三小姐去醫治”。

“是”沉和應答一聲,啪的一下,‘抽’動鞭子,就駕着馬車離開。

寧白蘇看着那離去的馬車,轉過頭,卻見忽必成勳正盯着她,看一眼身後散場的人羣,目光中有讚賞,笑道“還不知道六小姐竟然是這麼會演戲的高手”。

對上忽必成勳的視線,寧白蘇勾了勾嘴角,輕道:“我不知道大王子在說什麼”。

“這一齣戲難道不是六小姐在自導自演?”忽必成勳看着寧白蘇,‘脣’角扯開,漏出一抹極爲‘誘’huo的笑。

“我想大王子應該是對白蘇頗有誤會,纔會造成這種錯覺”寧白蘇對上眼前的忽必成勳,眉眼間,漏出一股溫柔“既然大王子送我三姐去醫治,那白蘇就替我三姐先行謝過大王子”。

“你三姐是我三弟未過‘門’的妻子,也是我三弟媳,我自然是要救”忽必成勳看着寧白蘇,笑着言道。

“既然這般,那大王子就好好請人醫治我三姐吧,那我就先不奉陪了,告辭”寧白蘇看着忽必成勳,淺笑着,說完也不等忽必成勳應答,就轉身離去。

“六小姐還真是有趣”身後忽必成勳盯着她的背影,輕笑道。

寧白蘇當做沒聽到,繼續往前走,不由的在心底憤恨一句,有趣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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