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弄成今天這個模樣?
過了一會,當我走出了陰陽樓的範圍後,突然想起徐老先生口中的陰陽司。
此時我的心裡充滿了希望,心道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不能讓徐老先生白白死去,我一定要讓這背後操縱之人付出代價。
我狠狠的跺了跺腳,然後向着徐老先生說的古城區走了過去。
剛剛到達古城區之中,便迎面走了過來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那個男人看起來十分高大魁梧。
他來到了我的身邊,看了我一眼之後,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是第一次來這裡嗎?”
我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麼一問,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確實是第一次來。
“你來這裡幹什麼?”我聽着男人沙啞的聲音中充斥着冰冷,心裡暗暗的猜測了起來。
徐老先生去世之前和我說讓我去麪攤,恐怕這裡麪攤應該只有一家吧。
我開口說道:“來這裡吃麪。”
男人對着我說道:“你和我來,我帶你去。”
我也沒有說話,默默的跟在了黑袍人的身後。
我們兩個左拐右拐,他帶我來到了一箇舊街道內。
只見舊街道左右兩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吃食。
小攤正忙忙碌碌的熱鬧起來,往來的人也很多。
我一臉茫然的對着黑袍人說道:“你就帶我來這裡?這裡哪有面攤啊?”
黑袍人笑了笑,然後說道:“這有一家麪館,你一定會滿意的。”
我心裡暗暗的笑了笑,看來這個黑袍人果然就是這個古城區的指引者,恐怕還有可能是陰陽司的人。
不過既然他都說話了,我也不能不去,我跟着黑袍人來到了位於街道最裡邊的一家麪攤上來。
這家麪攤十分的破舊,似乎與外邊的攤販不同。
這家麪館居然一個客人都沒有,然後桌椅擺放居然和陰陽樓的擺法一模一樣,居然也是一字排開。
看着面前這一幕,頓時我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慌和害怕。
黑袍人大刺刺的進了麪館,狠狠地一拍桌子,然後惡狠狠的說道:“老闆,有你的生意了。”
周邊攤位的人此時此刻都在看着我們兩個,我明顯感覺到衆人眼中的驚恐。
頓時我的心裡也是一陣驚慌的感覺,這黑袍人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啊。
我急忙轉過頭去,向着麪攤的後廚看了過去。
這時一個老人走了過來,老人一身洗的有些發白的長袍,星目劍眉,彷彿世外高人一般。
我急忙查看起了老人,卻發現他身上並沒有什麼異常,沒有青陽道長給我的那種壓迫感,這個老人恐怕就是一個普通人。
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不會出錯的,這個老人一定非同尋常。
老人走了過來,臉上含笑的對我說道:“年輕人,你要些什麼?”
嗯?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這個老人充滿了熟悉的感覺,我仔細的對着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開口說道:“你是誰啊?”
老人笑了笑,然後說道:“當然是這麪攤的老闆。”
“老人家您這麼大的年齡了,還出來經營麪館啊?”
老人笑了笑,開口對着我解釋道:“這家麪攤老闆兒子出生了,所以便不幹了,回鄉了,因此我盤下了這個攤子。”
我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對着老人說道:“那麻煩您老人家來一碗牛肉麪吧。”
老人點了點頭,嘴裡說道:“不麻煩,不麻煩。
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而我更加覺得這個老人身上存在一些問題。
我一直盯着老人離開的背影,然後搖了搖頭開口對着坐在我旁邊的黑袍人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你似乎對這個古城區非常熟悉啊?”
黑袍人明顯的身子一愣,然後說道:“我不會害你的,你放心吧啊。”
嗯?他怎麼知道我身上的事呢?我突然十分的疑惑了起來。
黑袍人看着我緊張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這裡不是普通的地方,你小心點。”
說完之後,黑袍人便離開了這家店鋪。
聽過黑袍人的提醒之後,我冷冷的地打量起了四周,敏銳的發覺這裡的食客和路人很多,但是他們卻都有一個共性。
那就是每個人的眼睛都是空洞洞的,絲毫沒有神采。
一瞬間我便猜測道:“這裡恐怕不是夜市那麼簡單吧。”
這時候老人走了回來,手裡卻多了一碗麪,老人慾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看到老人的樣子,笑了笑然後對着老人說道:“老人家,有什麼想說的您就說吧。”
老人嘆了一口氣,然後小聲的對着我說道:“吃了這碗麪之後,你趕緊離開這裡吧,一會這裡就不平靜了。”說完之後不待我追問便離開了。
我一瞬間彷彿感覺到了什麼不對。
突然我看到了周圍出現了許許多多的紅色光芒。
我看了一眼周圍,只見一個個面目表情的行人眼睛裡閃爍着怪異的目光。
那眼神充滿了狂熱,和興奮,他們每個人都擡頭看着一個方向。
我順着他們的目光看了過去,下一幕徹底的驚呆了我。
只見一個巨大的城池出現在了我能面前。
古樸的大門上上書幾個大字,看到這幾個字後頓時我有些疑惑了起來。
居然是陰陽司?陰陽司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當我看到城門那虛幻的樣子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原來只是投影啊,並不是真的城樓。
否則憑空出現一座城池那還了得?恐怕那樣才真的是天方夜譚吧。
我慢悠悠的向前走着,一邊走一邊仔細打量起了這座城池的模樣。
可是周圍的一衆行人瘋狂的向着鬼門關跑了過去,而我想離開,然而並沒有什麼用處。
我被這一衆行人給硬生生推進了這個鬼門關內。
這幫傢伙看來都是被蠱惑的啊,我暗暗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我連忙加快了步伐,想要離開,可是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
身體慢慢的向着城池不斷靠近,我的面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