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被你瞧上了，沒有一個能逃得開噩運。 ”
“也有你沒能得逞的，但那些逃過你手掌心的人卻進了閻羅殿。你簡直就是罪無可赦，早就該死了！”
“仗着駐顏丹，男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專挑年輕力壯的青少年。待他們年華老去，青春不再了就會被你毫不猶豫踹開。還好意思嫌別人老，你自己不也一老妖婆麼？”
“每次伺候你睡覺，我都能噁心的幾天吃不下飯。表面還要同其他人一樣裝作很喜歡的樣子來討你歡心，這種日子，我早就受夠了！”
你一言我一語，前一刻還端莊賢淑的男妃們，此刻卻是原形畢露，一個個站出來指證和發泄自己的不滿。
對於他們之間的家庭糾紛，雪陌顏沒耐心繼續聽下去，冷聲打斷：“很吵，閉嘴！”
正欲一記殺招滅場時，懷裡的伊若涵一把抓住他就要發難的右手，急急阻止：“別……別殺他們。”
此刻的她看上去面色紅潤，不像先前那般死白一片。卻因爲經歷了先前的痛楚，就好像大病初癒，身子有些發虛。
“你想親手報仇？”
這丫頭可不是個善良之輩，敢惹她，那就一定要有接受她報復的準備。
伊若涵有些尷尬地別過臉去，“不、不是……”太丟臉了，她腦袋是不是叫豬給拱了個來回？纔會做出這麼蠢的事來。
雪陌顏挑眉：“那是？”
“咳咳……那個，其實呢……”
她目光左躲右閃，就是不敢正眼看雪陌顏，怕看到他眼裡的嘲諷。
終於，看她這般扭扭捏捏的神態，他也意識到了她的不對勁。心裡也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就等着她給個交代了。
“其實什麼？”
雪陌顏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繼續刨根究底地問，直到她老實交代爲止。
聽着他忽然變冷的聲音，伊若涵心裡咯噔一跳，心想着完了，這下估計得玩完。
“其實是我誤食了一些不該吃的東西，跟她們無關。”
“誤食了什麼東西能成這副鬼樣子？”
冷冷瞪她一眼，雪陌顏明顯的不信。
“米……米椒汁。”
終於一鼓作氣的說了出來，沉甸甸的心總算是舒坦了。接下來，就等着挨批了。
雪陌顏：“……”
“我見你吃了沒事，所以纔好奇試了一下，而且用量極少。誰知道會成這樣子……”
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乾脆閉嘴不言。從對方危險萬分的眼神裡可以看得出來，說得多，死得快。
“又是好奇，總有一天，你會死在自己的好奇心上。”
他就覺得吧，自從他換了現在這身份跟這丫頭在一起，她就變得不像從前了。
先不說各方面遲鈍了不少，就是說話也都變得畏畏縮縮，以前那會兒的伶牙俐齒也都派不上用場了。
總的來說，有好亦有壞，還算不錯。
伊若涵低頭不語，倒是一旁的慕輕言忍不住了。先是惡狠狠瞪了伊若涵一眼，語氣酸楚：“我都說了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