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羞答答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了。劉賓白看了這叫一個癢!
女人動了情,真能把人迷死,真能把人魂勾走。
“沉香,口渴。”劉賓白着武松又叫着。劉賓白在找碴兒。
沉香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杯子。
杯子裡的茶水都灑沒了。
沉香轉身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然後回到武松身邊。
劉賓白着武松坐起身,想要接過茶杯。
沉香沒鬆手,而是紅着臉,把茶杯送到武松嘴邊。
劉賓白也是會湊趣的人,他就着沉香的手,喝了起來。
沉香小心着,順着劉賓白的勁,喂他喝茶。
沉香真是可人痛呵。
喝過茶,劉賓白再也忍不住了,着武松抱住了沉香。
沉香掙扎了一下,想離開武松。沉香雖是在這一行裡,但是她還真不像劉賓白來的那裡的雞一樣,她真可以說得上是封建。
劉賓白着武松加了力,沉香動不得。
沉香有些緊張,身體硬了。
劉賓白只是着武松緊緊地抱着沉香,並沒有做下一步的動作。
等了一會兒,見武松沒有下一步動作,沉香放鬆了。放鬆下來的沉香,反到不掙扎了,相反,她輕柔地偎在了武松的懷裡。
和諧,真是和諧。
抱着沉香嬌軟的身軀,劉賓白感覺真好。在來的地方,劉賓白從來沒有這樣的豔服。
偎了一會兒,沉香動了動。
劉賓白拿眼去看沉香。
沉香舉起手中的杯子示意了一下。
劉賓白松開了武松的手。
沉香起身走到桌子邊,放下了杯子。之後,沉香並沒有回到武松身邊。
“沉香。”劉賓白輕輕地叫了一聲。
沉香低下頭,輕輕地咬了咬自己的嘴脣。
劉賓白着武松下了牀,走到沉香身旁。
沉香聽到武松走過來,卻沒有動。
“文博。”劉賓白突然叫了一聲。
恍然間,沉香的姿態,又讓劉賓白又想來的地方那個人。
聽到武松這樣叫,沉香擡起頭,詫異地看着武松。
“不是,不是。怎麼會是她。”劉賓白嘆息了一聲,把臉轉向一旁。
劉賓白忽然間就沒了情緒。
劉賓白轉看武松的臉,是爲了不讓沉香看到臉上的悵然與迷惘。
沉香不再矜持,轉過身,走到武松身邊,揪着他的袖子,輕輕地晃了晃武松。
劉賓白着武松轉過身,伸出手臂,把沉香抱在懷裡。
沉香依在武松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劉賓白用武松的臉,輕輕地蹭着沉香的頭,嗅着沉香的體香。
“都頭有心事?”沉香很敏感,她有察覺,於是問。
劉賓白現在控制武松的能力越來越強了,從始致終,都沒讓武松有自己的感覺。也就是說,武松身體的一切反應,都是劉賓白的。
劉賓白沒有回答,而是更加抱緊了沉香。
沉香也不再說話,而是委屈地往武松的懷裡紮了扎。
劉賓白也感覺到了沉香不快。
文博,這爲什麼不是文博。劉賓白暗歎道。
沉香真是委屈,她竟然靜靜地流了淚。
劉賓白把沉香的眼淚蹭到了眼上。劉賓白詫異地把沉香推開,扶着她的雙肩,向她的臉上看去。
沉香用力地扭着臉,不讓劉賓白看。
劉賓白再次把沉香抱在了懷裡。
在一部戲中,文博也演也**。在戲裡,文博也到過這種地方,劉賓白實在是走不出來。
“不早了,沉香早歇。”劉賓白不知道是爲什麼,想走。於是,劉賓白扶起沉香,看着她說。
不知怎麼的,劉賓白想去喝酒,想去一醉方休。
沉香真是大氣,她看了看武松,見他是認真的,就說:“都頭累了,早些歇下。”
劉賓白點了點頭,然後咬了一下牙,轉身走了。
沉香送武松到了門口,就不再送了。
劉賓白轉過身,伸出武松的手,輕輕的撫了撫沉香的臉。
沉香又只是低下了頭。
武松走到大廳裡。大廳裡還有人再喝酒,人們邀武松同飲。喝酒的人,還是看剛纔比賽的人,人們還在議論着剛纔的比賽。見武松來了,就感激般地邀他入席。
劉賓白着武松走過去,坐下後說:“着大杯。”
沒想到武都頭這麼給面子,又這麼豪爽,衆人一齊叫起好來。
有人招手叫過來大茶壺,給武松換了一個碗。
劉賓白如同發狠一般,來者不拒,一碗接一碗地往武松的嘴裡倒酒。
“武都頭好酒量。”衆人都圍過來,齊聲喝着彩。
劉賓白全然不管這些,只是喝,不停地喝!
記不得喝了多少碗,也沒想起來問是換了幾個裝酒的罈子了,只是喝,痛快地喝,酣暢淋漓地喝。
武松終於挺不住了,再又一次仰頭向口裡倒酒時,向後倒去。
只聽到一片驚叫聲後,劉賓白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一輕,就飄了起來。
“你可知罪?”當劉賓白覺得自己停下來後,忽然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喝道。
是冥府的當值神!
四面怪物?怎麼?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又回來啦?
“你可知罪?”冥府當職神又問道。
“劉某何罪之有?”劉賓白來氣了,反問道。
“真真地可惱呵!你說,你可曾祭酒?”冥府直白地問。
“這……”真是給忘了,劉賓白這纔想起來,光顧忙了,還真是好久沒祭酒了。
“知罪。”劉賓白承認了。有錯就承認,劉賓白想弄一個好態度。
“可惡之極。”冥府的神,氣憤地說。
“休怒,放我回去,我將補過。”劉賓白誠心實意地說。
“補過?你如果補過?”冥府的神問。
“過去祭酒。祭地不祭天。”這事兒劉賓白還沒忘。
“且不說這事。過去看過,可曾覺得不一樣?”冥府大神氣消了此,又問。
“尚可。”劉賓白輕聲回道。
“尚可?”冥府大神不樂意了。
劉賓白的一舉一動,褲府的大神可都在看着,聽到劉賓白這樣說,很是憤怒。
混得那麼得意,玩得那麼開心,把祭酒的事都給忘了,還這麼輕描淡寫地說尚可,這個人,真是欠修理。冥府當值神的氣,又上來了。
“只是都頭,尚不過癮,如能大些,再有權些,定然愉快。”劉賓白忽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人呵,真是貪心。冥府大神聽了劉賓白的話,很是感嘆。
“你家還是欠修理。送你回去,再受懲罰吧。”冥府的大神拿定了主意。這個傢伙,罪還沒受夠。冥府的神明白。
“回去,回哪兒去?”劉賓白感覺到冥府當值神口氣不對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走吧。”說完,冥府當值神揪着劉賓白就走。
咣噹!
“人間大炮一級準備!”
“人間大炮二級準備!”
“人間大炮發射!”
“醒了,這個人醒啦!”劉賓白才一睜開眼,就聽到有人在叫。
白色,白色,這裡怎麼都是白色的?劉賓白很是奇怪。
嗯?這裡是醫院。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來,劉賓白擡眼望去。
是醫生?這裡是哪裡?
“別動。你剛甦醒,要安靜。”有人在劉賓白耳邊說。
甦醒?別是我又回到原地了吧?劉賓白想到這裡,真慌了。
可不是嗎。它就是呵!劉賓白定睛觀瞧,全是熟悉的。
真是自己又回來啦。
“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呵!”劉賓白在大叫了一聲後,號滔大哭。
真的,劉賓白真的是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不幸,真是不幸,劉賓白的好日子,過完了。
新的磨難,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