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潘金蓮平復下來,劉賓白指揮着武松,緩緩地擡起身子,要把放在潘金蓮身體裡的部分抽出來。劉賓白想要讓武松起來了。
見武松要離開,潘金蓮極不願意。媚媚地潘金蓮弄出女性溫柔的小情意,她要用這個留住武松。
女人,只要她是真心對一個男人,真心喜歡一個男人,她弄出許多勾人的小情意來。這一點,女人的手段要遠高於男人。
潘金蓮的小情意,一下就打動了武松的心,他的身體又開始變硬了。
潘金蓮也感到了武松的變化,她更來情緒了,臉上的表情更媚,手上的小動作更柔了。
征服,這絕對是征服。潘金蓮真是會弄情意。劉賓白感慨着。
武松的確是再次被潘金蓮征服了,他的身體,已經改由潘金蓮支配了,武松的身體,已經根據潘金蓮的需要變化了。武松的身體再次鼓脹,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明顯地進入了狀態。
怎麼着,還要來第二波?劉賓白也發現了武松的變化好奇地想。
武松真是要來第二次,他又主動上了。
這怎麼成?這要是再來一波,還不把剛下的種子給弄出來?不成。劉賓白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劉賓白控制住武松,在潘金蓮臉上、額上親了親,然後說:“金蓮,不弄,讓種子坐下。”
潘金蓮真是明世理的人,一聽這話,立即明白了。她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不再弄出情意,而是緊緊地摟住武松。
對於兩個人感情的操控,女人絕對是一把好手。雖然潘金蓮還是跟武松膩着,肌膚**地相貼着,兩個人的身體也沒有分開,但是,由於潘金蓮收回了自己的慾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改變了自己的心態,於是,儘管兩個人仍是肌膚相親,可是他們中間再沒有一絲銀蕩,有的只是濃濃的親情。
潘金蓮對武松的態度,由銀蕩改爲親情,武松的慾望不再被調動出來,於是,他也平靜下來,不再衝動。
厲害,真厲害。劉賓白這回算是開了眼了。在來的地方,雖然劉賓白也着點研究過女人,可是因爲缺少實踐,所謂的研究,也只是紙上談兵。這回,近距離的觀察,劉賓白真是開了眼了。
女人呵,看來除了奴隸社會,其餘的社會,女人都在佔據着主動。劉賓白感慨道。
你還別不信,就說劉賓白來的那個世界,雖然世界上最風光的都是男人,可那只是表面現象,如果你能走近他們,你會發現,有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的人,只是女人。男人的風光下,實際有很多內容。
還可以有一點證明,在劉賓白來的那個世界,聰明的人總結出來這樣一句名言:在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會有一個支持他的女人。
事實也是如此,劉賓白爲什麼在那個世界混不下去?因爲他的身邊沒有一個女人,一個真心愛他的女人。
劉賓白着武松起來了。
穿好衣服,劉賓白對潘金蓮說:“多躺一躺,不許起。午飯着人送來。”
潘金蓮明白這話的意思,乖巧地點了點頭。
劉賓白看到潘金蓮乖巧的樣子,不由得再次走上前,給潘金蓮掖了掖被子,然後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終於佔有了一個美麗的女性,雖然不是自己親身佔有,可是劉賓白還有很有成就感。於是,走在衙上,劉賓白感覺很得意。
走進縣衙,土兵們除了少數幾個去執行公幹的,其餘的還在等着武松。見武松進來,他們圍了上來,問道:“都頭,咱們今日去哪裡?”
看着他們熱切的眼神,看着他們積極工作的態度,劉賓白真是開心死了。
“衆家兄弟,現時已進年,不再動作,過個好年。”劉賓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到沒有活動,土兵們有些泄氣。可是,土兵們還不甘心,仍用熱切的眼神看着武松。
“衆家兄弟,年下喜歡做甚?”劉賓白見土兵們還不甘心,就又問。
“過年麼,不外吃酒鬥牌。”有人笑着回答道。
“別的?”劉賓白又問。
“最好有臺大戲。”有土兵突發奇想說。
哈哈……其餘的土兵笑着他。
那個土兵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劉賓白聽了,把這事兒放在心裡。
“兄弟們,年下,勿出事。巡下一便,各自回家吃飯。”劉賓白站起身,對土兵們說。
土兵們一聽,也隨武松站起來。
大家一起隨武松出去了。
武大郎中午回來的比武松早。叫了門,沒人開,武大郎推門進來了。
清鍋冷竈。武大郎一見,慌了。他趕緊上樓查看。
樓上沒人。武大郎慌得叫了起來。
潘金蓮還在武松的牀上睡着。聽到武大郎的叫聲,潘金蓮在牀上應了。
武大郎聽到,快步趕了進來。
“嫂嫂爲何睡在兄弟的牀上?”武大郎不解地問。
一聽武大郎這樣問,潘金蓮紅着臉,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一見潘金蓮這樣,武大郎更糊塗了。
“嫂嫂,你如何這般?”武大郎輕輕地走過來,邊說邊想掀開潘金蓮蓋在臉上的被子。
潘金蓮真是不好意思,她緊緊地揪住被子,不讓武大郎掀開。
武大郎真是糊塗了。
就在這時,武松回來了,隨他來的還有一個提食盒的夥計。
提食盒的夥計進來後,把食盒打開,把裡面的飯食擺上。
武大郎聽到有人進來,便從武松的房間裡出來了。
“兄弟,你是怎麼說?”看到武松叫回了飯菜,武大郎不解地問。
劉賓白聽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只是笑了笑。
夥計把吃食擺好後,對武松說:“都頭慢用,小人回了。”
劉賓白着武松點了點頭。
夥計見武松點頭了,便出去了。
“二哥,你快去看看,嫂嫂這是怎麼的了?她如何睡在你房中?”夥計走後,武大郎又趕緊對武松說。
聽武大郎這樣一說,武松的臉一下就紅了。
這傻哥可真成,這還看不明白,還這樣問?劉賓白直想樂。
“嫂嫂這是病了。嫂嫂要病十個月。”劉賓白見武大郎還是死盯着武松,只好說。
“病了?十月?”武大郎不解地問。
“哥哥坐下,邊吃邊說。”劉賓白一見武大郎不明白便又說。
“嫂嫂病下,食之無味。”武大郎心煩地說。
“哥哥,嫂嫂不妨。嫂嫂病十月,武家有後了。”沒辦法,劉賓白只能直白地說。
“如此?這般?”武大郎不相信地問。
還能怎麼說?劉賓白只能着武松點了點頭。
見到武松點頭,武大郎一下叫了起來。
武大郎大叫過後,還是不相信,他再次跑進武松的房間,粗魯地一把掀開被子,看着潘金蓮問:“嫂嫂真的病下?真的要病十月?”
真是難爲情。可是,雖然難爲情,潘金蓮還是紅着臉,點了頭。
“哈!武家要有後啦!武家要有後啦!”見到潘金蓮首肯了,武大郎開心地大叫了起來!
聽到武大郎這樣叫,這樣感動,潘金蓮不再臉紅,她也激動了起來,眼淚涌滿了眼眶,順着眼角流了出來。
“兄弟,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武大郎還是自顧自地快樂,他跑出房間,拉着武松繼續開心地說。
“哥哥如此開心,莫不是真歡喜小孩子?”劉賓白好奇地問。
“哥哥就想武家有後!嫂嫂若是能生,生出十七八個兄弟這般的人,看誰敢再欺我!”武大郎開心地說。
這樣呵。劉賓白明白了。
“哥哥不急,先等着這個出來。”劉賓白又勸道。
“對,兄弟說的是。兄弟,爲兄謝過了。”武大郎突然想起還沒謝自己的兄弟,於是說完,一躬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