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賓白先領人去了客棧。
到了哪兒,劉賓白就先讓土兵把客棧前做生意的給圍了。做小生意的當時就傻了。
劉賓白站在一邊,讓土兵們挨着個地把經商的商販叫過來,問他們是怎麼在這裡賣貨的。
劉賓白也不難爲他們,只是聽他們自己說。
還行,在武松面前,沒人敢說假話。從賣貨的人那裡,劉賓白知道是有一個安排他們在這裡賣貨的,並且收了保護費。
有人走到前邊了,真有意識。劉賓白想到。
在這裡賣貨的人,都管這個人叫管家,並說這個人可能是西門大官人家裡管事兒的。
好呵,又是西門大官人。會會他。劉賓白拿定了主意。
劉賓白讓土兵們先散開隱身,自己選了一個機靈點的買賣人,讓他去叫管家,就說有人砸場子。讓他快來。
沒過一會,那個管家還真帶着人來了。
管家不是從西門大官人家來的,而是從一家茶館裡來的。
來人一見是武松,愣了。
“是都頭?”來人不相信地問。
“都成神了,敢與虎謀皮。”劉賓白怒視着來人說。
“都頭何出此言?”西門大官人的管家又說。
“陽谷縣是你家的?敢替縣大老爺管理?武某沒得飯吃。”劉賓白嘿嘿一笑。
“都頭玩笑。”管家略帶得意地說。
“來來,武某向你討個飯吃。”劉賓白說完,走上前去。
武松只是一個人,管家帶着三個家丁。管家還真不怕。
“你要怎樣?”管家沉下臉,盯着武松問。
“吃下去的,盡吐。”劉賓白惡狠狠的地說。
“吃下去的,能吐?笑談!”管家哈哈一笑說。
劉賓白不再說話,用武松的拳頭猛然打在了西門管家的腹部。
管家彎下腰,邊**邊堅持着說:“打得,好!”
劉賓白也不理睬,一手揪起管家,另一手握拳,一下一下地在西門管家的胃部擊打着。
劉賓白着武松真是下了狠手了,拳的力量很足、很重。
管家到底是抗不住了,在武松的拳頭稍做停頓時,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哇”地一聲,將中午吃下去的東西吐了出來。
劉賓白着武松停了手,一笑,說:“吐出來也?”
管家倒過氣來,憤怒地看着同來的三個家丁,一指武松。
三個家丁猶豫着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一交牙,衝了上來。
陽谷官是誰家的天下,真是反了。劉賓白急了。放開武松,然後讓他着力打。
武松到底是把好手,身手了得。幾個照面,西門的三個家丁就被放倒了。
劉賓白看了看,走到一個還能動的家丁身前說:“能走?”
家丁懼怕地用手想護住自己。
“說話!”劉賓白大聲吼道。
這個西門的家丁,恐慌地點了點頭。
“去,送信。用銀子到縣衙換回管家。”劉賓白吩咐道。
這個家丁一聽是這個,趕緊爬起身,飛快地往回跑了。
“來人。”劉賓白叫了一聲。
這時,周圍已經圍了一圈圍觀者。土兵從人羣中擠了出來。
“帶上他,走。”劉賓白一指西門家的管家,說完帶頭回衙。
土兵拖起管家,跟着劉賓白就走。
走了幾步,劉賓白突然想起還有事情沒辦,於是站下。
跟在最近的一個土兵一見,走上前來問:“都頭,有何吩咐?”
“告之,自此,每月管理費用,交到縣衙。如有事,武某爲其做主。”劉賓白吩咐道。
那土兵聽完,立即轉身,跑到客棧門口,對着那裡的商戶說:“衆商家聽真,武都頭有話,日後,保護費交到縣衙。若有人滋事,武松頭親爲其做主。”
明瞭。衆商戶紛紛回道。
見所有人都回了話,這個土兵又轉身跑回到武松身邊,稟告說:“傳到。”
劉賓白聽了,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向縣衙走去。
聽說,在哪邊,警察都人道,抓住犯罪嫌疑人,不讓他們站着,而是讓他們蹲着。回到縣衙,劉賓白也來警察的人道的,讓捱了揍的西門大官人的管家蹲在屋裡。
土兵們在外邊又凍了一通,全都湊到火盤邊,與武松一起烤火。
有會來事兒的,弄來茶水,讓武松並大家喝着。
“都頭,西門家會拿銀子來贖他麼?”有人小聲問。
“西門家肯丟下這個麪皮麼?”劉賓白反問道。
“都頭高明。”土兵們都認可劉賓白的話。
還真讓劉賓白算計對了。不一會,西門家的另一位管家帶着銀子趕來了。
西門的管家帶來了八百銀銀子。十足的雪花紋銀。
劉賓白看看銀子,然後擡手一指捱打管家蹲着的地方。
一個土兵上前,接過銀子,然後西門家的管家過去擡了捱揍的管家。擡起後,西門大官人的家人,匆匆地走了。
真弄到銀子了,衆土兵熱切地看着武都頭。
劉賓白走過去,拿了五百兩,讓一個土兵抱着,自己帶頭向後院走去。
到了後衙,劉賓白喊了一聲:“武松參見老爺。”
聽到是武松在喊,縣大老爺不知道又有什麼事,親自走了出來。
“老爺,小的們收了筆淨街銀子,特給老爺送來。”劉賓白稟報道。
看着土兵抱着的十足雪花銀,縣大老爺有點暈。
“老爺,共計八百兩。小的私自做主,給兄弟們留下了三百兩。這是五百銀,請老爺驗收。”劉賓白又着武松朗聲說道。
“都頭果然能幹。師爺。”縣大老爺誇了一句,然後叫道。
聽到外邊有動靜,師爺就出來了。聽到縣大老爺叫他,便趕緊應聲上前。
“收下。”縣大老爺見師爺過來,便吩咐說。
師爺招呼土兵,跟着他走。土兵跟了過去。
看着他們走了,縣大老爺跟武松客氣地說:“都頭好本事,來屋中坐。”
劉賓白着武松略一欠身說:“老爺,晚間還有一撥。在下須得準備,先告辭了。”
這傢伙果然是能幹。縣大老爺這叫一個高興,於是說:“好,下去吧。”
劉賓白着武松再次躬了身,然後下去了。
回到來處,土兵還在摸着銀子開心。
劉賓白上前,拿了一百兩,然後說:“分了吧。”
土兵沒想到,武都頭會給他們留了這麼多,甚是開心,都感激地看着武松。
“今日辛苦些,晚間再弄一處。”劉賓白着武松笑着說。
土兵們一聽,很是開心,於是亂喊道:“願跟武都頭效力。”
劉賓白一見,也開心地笑了。
大宋的這代皇帝是個雅人,喜歡圖畫、寫字、填詞。當然,雅人也喜歡夜生活。於是,大宋的夜生活就有了。
這時的大宋皇帝還喜歡女人,於是,這個時代的勾欄,就成了熱鬧的中心,是一個好去處。
劉賓白想着,白天的行動,定然會驚動谷陽,不知會不會驚了勾欄。於是,劉賓白便着機靈些的土兵,換了便裝,前去探看。
前去查看的土兵,有了白天的經驗,過去後也不急,轉了一圈,和商戶還聊了聊,然後纔回來彙報。
陽谷縣明着的勾欄,只這一處。勾欄門口商家在此行商,也是要交保護費。收保護費的勾欄的老闆。土兵把摸到的一切,都告訴了武松。
真是膽大,真都是些弄錢的行家裡手。劉賓白一聽,火就不打一處來。
“走!”聽完彙報,劉賓白沉吟了一下,然後果斷地說。
聽到武松口中吐出了這個走字,土兵們跟打了興奮劑,K了粉似的,立即躍躍欲試。
看着土兵們準備戰鬥的樣子,劉賓白開心地着武松起了身,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