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被子,潘金蓮抱了一會兒武松,沒有再進一步的深入,比如把手伸進被子什麼的,就輕輕地起來了。
潘金蓮就這樣起來了,劉賓白心中一空。失落,格外的失落。
潘金蓮直起身,轉身要走,可忽然又回過身,又伸出了手,輕輕地摸了摸武松的臉。
真好,真好。劉賓白感覺立刻好了起來。
劉賓白有心伸出手出,抓住潘金蓮的手,可是,卻是有賊心沒賊膽。因爲從不沒有一個女人,這般撫過劉賓白的臉,他真怕一但拉了潘金蓮的小手,潘金蓮叫了起來,麪皮上不好看。
摸了摸武松的臉,潘金蓮收了手,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真的走了。
嘆氣,爲什麼要嘆氣?是因爲我沒給反應嗎?還有她有什麼心事?劉賓白鬍思亂想起來。
我怎麼就沒拉她的手呢?真是沒經驗!後悔,真後悔。
潘金蓮走上樓後,武大郎和她沒再發出什麼動靜。
劉賓白又聽了一陣,見沒什麼動靜,便把心思從樓上收回來,又想自己的心思。
以前學歷史的時候,課本是怎麼描述北宋的這一時期文化的?這一時期的風俗是什麼?
就記得宋徽宗的瘦金體和他的天青色的瓷器了,別的,就是宋詞。真不記得別的了。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呵!
中國封建社會,一夫多妻是沒錯的,一女侍二夫,有沒有問題?
MLGBD,以前聽過一個教授在電視的百家講壇上放屁,說這一女侍二夫是**,這邊也不會是這種觀點吧?
MLGBD,這個教授肯定是連人倫是什麼都不知道,**是父女或母子或親兄妹或親姐弟發生性行爲,因爲他們有一半的血是一樣的,這才叫**,兄弟二人同娶一女叫MLGBD的什麼**?一點生物學常識都沒有,也他孃的腿兒的能當教授!
再說,**,是因爲生出的孩子會有殘疾,影響人類繁殖,才上升爲道德,用以限制。MLGBD,現在成了什麼?成了MLGBD管人的工具了。這幫僞讀書人,是真TMD成。
唉,真是一個操蛋的世界,那裡都是一羣庸人當政不說,弄個講壇也弄來這麼個大傻B!唉,真讓人活着得不舒服。在那邊,活着,你就得當個傻B,千萬別明白什麼道理!
劉賓白的思緒是漫天飛舞,全無時空概念。
天才放亮,潘金蓮就起來了,她起來就點着了火,溫了洗臉水。又弄好了漱口水,然後叫武松起牀去縣衙點卯。
昨天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睡着的,反正是沒想明白。潘金蓮一叫武松,劉賓白就先醒了。
“叔叔,天大亮了,畫卯去也。”潘金蓮見武松沒動,又說一了聲。
劉賓白一聽,想起來了,還有這事兒呢。於是,趕緊起了身。
漱口,潘金蓮遞上了漱水;洗臉,潘金金蓮打好洗臉水並遞上毛巾。洗漱完畢,潘金蓮又幫着武松着好裝。
這女人,真是體貼。劉賓白對潘金蓮又有了新感覺。
“叔叔畫了卯,早些個歸來吃飯,休去別處吃。”出了門,潘金蓮又囑咐了一聲。
劉賓白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是點頭應了。
這潘MM是真會伺候男人,真是舒服。這麼賢慧的女人,在那邊可不多見。那邊的女人,不讓男人這樣伺候着,就不錯了,怎麼會如此伺候男人?劉賓白在心裡總結着。
天亮了,街上已經有人了。
看來,這陽谷縣是夠落後的,還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不對,這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陽谷縣的人是一羣鳥!劉賓白看着街上的人,開心地想着。
到了縣衙點了卯,等着縣大老爺派活。
落後也有落後的好處,事少。昨天一宿,陽谷縣未發生治安事件,平安無事。劉賓白等了會兒,見沒事,便轉回頭,回家吃飯去了。
回到家,見到潘金蓮把自己收拾利落了,而且做好了早飯。劉賓白一見,心中就生出了敬意,潘金蓮不但人長的好,還真能幹。
武大郎也起來了,潘金蓮照顧着兄弟二人吃早飯。
“兄弟,這家可好?”武大郎邊吃邊問。
“好,真好。”劉賓白立即回答說。
“嫂嫂可好?”武大郎停住吃飯,又笑着問。
劉賓白見兄嫂都在看自己,便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又用力地點了點。
見武松如孩童一般,武大郎和潘金蓮都笑了。
吃過早飯,武大郎準備他的活計去了,劉賓白想了想,還是帶着武松去了縣衙。
送走武松,潘金蓮才吃飯。
武大郎湊過來說:“嫂嫂,叔叔不敢看你。”
“誰像你這般沒面皮。”潘金蓮白了武大郎一眼,回道。
被潘金蓮搶白了,武大郎也不生氣,嘿嘿笑了一聲,然後說:“叔叔怕嫂嫂,看嫂嫂如何心願。”
一聽這話,潘金蓮不硬氣了,呆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武大郎一見,又嘿嘿笑了一聲,然後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這頓飯,潘金蓮吃得工夫可夠長的,直到武大郎挑着擔子出了門,她還沒吃完。
武松在縣衙裡待了一陣,見沒什麼事,便帶了兩個土兵,到街上去巡查。
走着看着,忽然見到了武大郎。武松走了上去。
“哥哥,生意可好?”劉賓白笑着問道。
“與往日無二。”武大郎笑着回道。
聽到這樣說,劉賓白向四周看了看。
趕情,這中國人什麼朝代都好看熱鬧。武松往這一站,立即有人湊上來圍觀。
劉賓白一見有人圍觀,就伸手從武大郎那裡拿起一個燒餅吃起來。
“武都頭,這矮子的炊餅竟這般好吃?”有圍觀的人好奇地問道。
劉賓白不搭話,三口兩口地往下吃。
那人見劉賓白不搭話,只是一個勁兒地吃,便也拿起一個吃起來。
劉賓白把手中的燒餅全塞入武松口中,咽淨後說:“這是家兄,親兄。武某就是吃兄長這炊餅長成這般模樣的。”
圍觀衆人一聽,驚奇地議論起來。
“都頭,爲甚你這般健壯,你兄長爲甚又是這般?”有人又問。
“我兄弟只二個。兄長爲我,從不肯吃。”劉賓白又說。
“好吃,果然好吃。”那個跟着吃燒餅的,吃完手中的燒餅,連聲叫着說。
聽這人一說,衆人擁上來圍搶。
劉賓白見狀,退身出來,帶着土兵,繼續巡街去了。
巡至午時,劉賓白讓土兵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自己也回到了武大郎家。
武大郎已經回來了,他的炊餅賣完了,他正在給潘金蓮講人們搶他炊餅的事兒。見武松進來,武大郎開心地說:“二哥好名頭,着了衆人掙搶。”
這叫名人效應,小事一樁。劉賓白心說。
“還是哥哥的炊餅好。”心裡是那麼想的,劉賓白嘴上卻這般說。
“叔叔進一上午,喝茶稍歇,羹飯立時就好。”潘金蓮見武松進來,爲他寬了外衣,然後說。
“有勞嫂嫂了。”劉賓白不好意思地說。
潘金蓮沒說話,而是媚媚地一笑。
劉賓白又有點暈。
美人一笑,傾國傾城。看來這句話是真的。緩過勁來後,劉賓白在心裡對自己說。
“二哥,如此,咱們兄弟要發財了。我再多做些。”武大郎忙完,也過來陪武松喝茶。
“哥哥不須。哥哥照做,只須把價錢長上即可。”劉賓白教壞說。
這些小道行,在這邊本就是些小兒科,故而,劉賓白亦會。
“二哥招法精妙。”武大郎琢磨了一會兒,明白過來了。
劉賓白見武大郎明白了,也開心地笑了。
看着這哥倆兒這麼開心,潘金蓮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