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裡是哪裡?天怎麼就要黑下了?俺怎麼在這裡蹲着?
咦?俺咋沒拿手紙怎麼就脫了褲子蹲下了?
不對,俺不是大便,要甚手紙?
不對,俺不是大便,爲甚要蹲着?
天!俺的小JJ呢?
“不好意思,沒弄好,僕人沒弄下,把你弄成丫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
“誰,誰人說話,你在哪裡?”福寶驚叫着,向四下裡尋摸。
“莫慌張,是俺家。俺把你送到了大宋朝。你不是要來這裡嗎?”那個聲音又說。
“真的?俺真的進了《水滸》?”聽到這個回答,福寶興奮,福開心!
真有這好事兒?敢不是俺在做夢吧?福寶擰了一把大腿。疼!是真的,是真的!
“俺不是說要去那史進身邊做一個貼身僕人嗎?怎麼又把俺弄成了個丫環?”福寶想起了這個,不滿地說。
“還不是你跳下的?在俺們那疙瘩,是不能跳的。你一跳,俺就失了準頭,還好,地方沒錯。”那熟悉的聲音,滿足地說。
“女人,俺做不下,你給俺換了!”福寶不樂意地要求道。
好孬你也是個神哩,咋能這樣對人?你這工作態度也太差勁兒。
“沒得辦法換。要換也成,得用一命。”那熟悉的聲音不滿地說。
“咋?得用命換?你也太不拿人命當命了吧?你當這是玩電腦?”福寶這叫一個氣呀。
“得了,你也甭管是僕人還是丫環了,能滿足你的願望,看得見你的故事,不就得了。”那聲音又說。
這到也是,說得在理。
上輩子是個男的,這輩子當個女的,也挺好玩的。只是,這女的可怎麼當呵?福寶變換着念頭,琢磨着。
“我得回了,那邊還一大堆活兒呢。告訴你,你想事兒,你就是福寶,你不想事,你就是丫環。明白下了沒?這是俺給你施下的法。”那熟悉的聲音又說。
咦呀,想得還怪周道的,福寶高興了,說:“中!你忙去吧。”
“得,你滿意了就中。我們的服務綜旨就是讓你滿意。記以先前說的話,要換人就喊下他的名字。Goodbye!”熟悉地聲音開心地說。
聲音過後,颳起了一陣陰風。
福寶知道,仙家走了。
咦呀,這就開始啦。不行,我得趕緊起。史大郎的師傅王進,該帶着老孃從東京來了。
沒紙?沒紙也不怕了。不用擦了,全晾乾了。福寶站起身,提上褲,繫好大帶。
伸摸了摸胸前的兩砣肉肉,福寶滿意地笑了,說了句:“咦嘻,它還怪大的。”
不敢再耽誤了,趕緊回。俺不想,丫環出來。福寶告訴自己。
還真成,兩條腿自己邁動了,帶着身子往前走去。
“咦,真行哩。”福寶開心地說。
福寶一說,身子又站下了。
不能想,甚也不能想。福寶命令着自己。
身子又動了,向着上房走去。
“小翠兒,你可能磨,你方個便,怎麼去了這幾多時間?”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坐在正的太師椅上說。
呀,這一定是史太公了。書上說他才六十多歲,咋就老成這樣了?看來,聖人說的真對,人活七十古來稀。古代的人,真是活不下幾多日子。
“老爺,有甚事,你吩咐。”福寶不敢再多想,捏着嗓子,柔聲說。
“小翠呵,你怎麼這樣說話?就這一念之間,你爲甚變了一個人?”史太公不解地問。
“老爺,奴家不是小翠麼?你看看。”福寶邊說,邊想着電視上的那些個**,扭捏着,搖晃着身子。
“呀哈,小翠風騷了,該給你配下個男人了。”史太公一見,開心地笑着說。
“太公。”福寶使勁捏起嗓子,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嫵媚多情。
“嗯,嗯,好好。明日你就改去大郎身邊扶侍。大郎整天家就知道使槍弄棒,不近個女色。可不近女色,我史家企不要絕後?翠兒,你過去,就這樣,讓他動下凡心。聽到啦?”史太公慈眉善目地吩咐道。
“嗯,人家還小呢。”福寶想着電視上的那些女子的樣,拿着勁,把聲音弄成顫音,把身體擰成麻花狀,嬌滴滴地說。
“好,好,就這樣。你就弄下這樣,給大郎弄下這樣。”史太公滿意地到了開心。
“謝老爺。”福寶倒插燭地給史太公福了一福。
老史給咱指點了,咱應該能迷住小史。福寶在心裡也開心地說。
“小翠呀。天也黑了,你給我弄湯來,我要洗洗睡了。”史太公吩咐說。
弄湯?噢,對了,他們管熱水叫湯。
不對,他怎麼能睡呵,史進的師傅王進該來了。這時候是咋起個名名,全叫下個進。
對呀,王進他怎麼還沒來呵?
不管他了,先不讓老頭子睡。
“太公,你可不敢這會子睡下,待會兒要有人來。”福寶顧不得那許多了,趕緊對史老爺子說。
“有人來?天都黑下了,還能有人來?小翠呀,你敢不是病了吧?盡在這說胡話。快去將湯取來。”史太公不悅地曰道。
“太公勿慌,他定然會要來。這人還會成爲大郎的師傅。”福寶急了,叫了起來。
“小翠兒,你撞了鬼了不是?小寶——”史太公真不樂意了,換了人叫。
“太公,你聽有人來了。”福寶急急地叫了起來。
真是有人來了,腳步聲由遠及近。
一個家僕進來稟告:“太公,有客要借宿。”
“是不是一箇中年男人,帶着一個老太太?快請。”福寶急了,搶着說。
史太公奇怪地看了看小翠,然後又看那家僕。
家僕詫異地點了點頭。
“快請,快請。這人要成大郎的師傅。”福寶急急地說。
今天這個小翠真是神精了,這叫一個鬧。史太公都無奈了。
“失宿之人,定有困苦。放他進來。”史太公吩咐道。
家僕看了一眼小翠,躬了一下身,走了。
“太公,快快打扮起來,你這樣怎麼見客?”沒等太公說話,福寶就急急地催道。
福寶不僅說,還做。一凝神,福寶把小翠調出來,讓她領着自己找到太公的新衣服,然後幫他換上。
頭戴遮塵暖帽,身穿直縫寬衫,腰繫皁絲絛,足穿熟皮靴。這副休閒的打扮,在鄉下,也就算可以了,像個大老爺。福寶滿意了。
客人來了。果然是一箇中年漢子,扶着一個老年婦人。史太公不由得驚奇地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小翠。
客人進來,鬆開了母親,行了禮,說了聲:“太公,討擾了。”
“客人休拜。你們是行路的人,辛苦風霜,且坐一坐。”史太公和善地說。
王進和母親見太公以禮相待,趕緊再次行禮,然後在邊側傍椅子上坐下。
待王進母子二人坐定,太公好奇地問:“你們是哪裡來的?如何昏晚到此?”
王進一聽,趕緊站起身來,抱拳拱手說道:“小人姓張,原是京師之人。今來消折了本錢,無可營用,要去延安府投奔親眷,不想今日路上貪行了程途,錯過了宿店,欲投貴莊假宿一宵,來日早行。房金依例拜納。”
說的真好,和書上全是一樣。福寶聽了,這叫一個開心。
“不妨。如今世上人,那個頂着房屋走哩?你母子二人敢未打火?”太公又問道。
不等王母子答話,太公又叫家僕安排飯來。
一樣的,真是一樣的。這個史太公,真是好心腸。福寶開心地在心裡說道。
家僕挺麻利,不一會就返回來,在王進母子面前,擺上了一個條桌,然後下去,託了一個托盤上來,在桌子上擺下四樣青菜和一盤牛肉。
桌子擺好後,家僕又把燙好的酒,給王進倒上。
看着都擺好了,史太公說:“村落中無甚相待,休得見怪。”
王進一聽,趕緊站起身來,再次抱拳於胸,拱手垂頭說:“小人子母無故相擾,此恩難報。”
聽王進這樣一說,福寶差點笑出聲來。以前,福寶看到這段就想笑。這個王進,真是個粗人,說話上句不接下句,無故相擾完了就此恩難報了,請吃飯就不提啦?福寶就覺着好笑。
“休這般說,且請吃酒。”見王進這樣客氣有禮,史太公也點頭勸飲。
王進子母不甚好意思,史太公又勸飲了一番。
飲過酒後,史太公又差家僕送上主食,讓他子母二人食用。
看着王進子母用餐,福寶忽然想起剛纔王進說是子母,而不是母子。看來,大宋朝是男人的天下,女人是沒地位的。唉,怪不得那個神仙追來給我道歉。福寶又明白了。
吃過飯,收拾完畢,福寶上前扶起史太公,引領着王進子母,去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