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的主意拿定了,他要附身武松,真正地爽一把大俠。
福寶的選擇真多,因爲在小說《水滸傳》中,武松可比魯達故事多,也狠,殺人手更不軟。
怎麼樣才能從小翠身上出來呢?主意拿定了,福寶又犯了難。莫不成真的去上個吊,把小翠弄死?
這樣不好吧?也太不積德了吧?再說,誰知道自己會不會也跟着難受,弄不好以後再成天做惡夢,可真就是不好玩了。
這天,因爲大路上過往行人挺多,史進怕被人認出來,只好帶着小翠走山路。哎呀,又是爬山穿林子,可真叫一個難受呵。福寶真是不樂意。好在心裡有事,想着脫身分了心,福寶的感覺還好了一些。
一邊走,福寶一邊在心裡說:夠了,夠了,這樣的日子我真過夠了。
福寶想着心事,一分神,一腳踏空。福寶一個筋斗就向山下滾去。
完了!控制不住自己了,這回可是完了,我沒命了。武松呵!福寶遺憾地叫了一聲。
魯達可不像史進那樣有追求,他的人生除了剷除人間不平事,就沒有別的目標了,更別提遠大理想了。逃出了渭州地界,劉賓白想不起這時候魯達有什麼人生追求,只記得魯達往後還有一系例有趣的故事,所以,劉賓白就沒離開魯達,所以,劉賓藉此就瞎溜達,藉機逛一逛大宋的好河山。
這一天,劉賓白也不知道逛到了哪裡,反正是一個縣城,劉賓白餓了,想弄頓好的,大吃一頓。正在尋找館子,劉賓白看到一羣人圍到一起。又是什麼新鮮玩意?劉賓白也湊上去,想看上一看。
“他張大哥,你怎麼在這裡?”一個人叫了一句,上來抱住劉賓白,並且拖着就走。
誰,誰,這是誰呀?認錯人了吧?劉賓白心裡說着,回過頭來看。
喲,認識,是幾十天沒見的金老二!嘿,這叫一個巧!總算是見到一個熟人了,劉賓白這叫一個高興。
TND,大宋的花花世界真是不錯,純自己然的山水,異度的風情,逛着也挺有意思。可是,劉賓白就有一點不滿意,都是中國人,可就愣是沒一個人認識。哎,那怕是劉賓白認識他,他不認識劉賓白呢。對此,劉賓白比較鬱悶。好了,這回好了,總算是有個熟人了。
“我的爺,你真是爺,那是抓你的文告,你也趕着往上湊?那上邊可畫着你的像呵。”金老二把劉賓白拖離到沒人處,拍着大腿說。
“真的嗎?那灑家得去看看,看看他們畫得像不像。要是不像,灑家把它撕了。”劉賓白轉身還要去。
“我的爺,你可不能去,上邊寫着賞錢一千貫!誰不想要?”金老二真急了,緊緊抓住魯達不鬆手。
“一千貫?嘿,灑家還真值下錢了。”劉賓白開心地說。
美什麼呀,俺家翠蓮值三千貫呢,雖然沒給。你纔是俺閨女的三分之一,這就美?金老二有心這樣說,可是沒敢。
“哎,老金,你不是回東京了嗎?怎的卻又在這裡遇到了你? 這裡是東京嗎?”劉賓白好奇地問。
“先別說小老兒,大官人怎麼到了這裡?這是裡不是東京,這裡是代州雁門縣城。”金老二也好奇魯達爲什麼會在此出現。
“呵,那日將你們送走,我去找了鄭屠戶那廝,一言不和,打了起來。灑家失手將他打死了。”劉賓白輕描淡寫地說。
“請問大官人,你是如何將那強霸之人打死的?”金老二一聽把鄭屠戶給打死了,就好奇地問。
金老二識字,從海捕告示上知道魯達將鄭屠戶打死了,可是上邊沒寫是怎麼打死的。
“那廝不經打,灑家一腳將他踢翻,只打了三拳,他就不再與灑家理論了。”劉賓白開心地說。
“大官人真是好手段。那強霸,渭州城無人不讓他三分,大官人三拳就將他打死,好手段。”聽了魯達這樣說,金老二由衷地讚道。
“算不得什麼。你又如何到了這裡?”劉賓白又問金老二。
劉賓白看書時沒注意,忘記了金老二是怎麼到的這裡了。
“小老兒原本想回東京,可又一想,那強霸知道小老二是東京人士,怕他追了來。正在無奈之際,住店時遇上了一個東京來此做買賣之人,便將我們父子帶到了這裡。”金老二解釋道。
“原來如此。你們以何爲生?還在賣唱?”劉賓白就是好心腸,他又關心地問。
“未曾。那東京來此做買賣勾當的人,是小老兒的舊鄰。到此後,他給小女翠蓮做媒,結交了此地一個大財主趙員外,做了外宅。小老兒衣食無憂。”說到此,金老二表現出十分滿足。
原來是這般。唉,想我這般出頭,還打死了人,結局不過如此。世道呵,世道都一樣,有錢就是大爺!劉賓白一聽是這結局,很是有些灰心。
“那趙員外也好個刺槍便棒,大官人不妨去見見。”金老二又建議道。
“老金,灑家餓了,帶灑家找個吃飯的地方。”劉賓白沒興趣,魯達的肚子真空了,直鬧,於是便說。
“到了這裡,大官人還去哪裡?去小老兒家。小女屢念大官人恩德,思念已久了。走,快走。”金老二說完,扯着魯達就走。
對了,想起來了,就是這個趙員外幫魯達出了家。對,還是跟他走。劉賓白拿定了主意,跟着金老二去了他家。
大宋朝的人還真是不錯,不似那界之人狼心狗肺,得了恩慧還要再咬上幾口。一到金翠蓮的家,劉賓白就有了深刻的體會。
金翠蓮一見老父將魯達帶來了,激動萬分,上來就將自己的鼻涕眼淚弄了魯達一臉一手一身。金翠蓮是動真感情。
劉賓白也着實被感動了,不由得伸出下流的手,猥瑣地爲那金翠蓮抹去臉上的淚珠兒。
見魯達這強人也有了這溫柔的動作,金翠蓮嚶嚀一聲,紮在了魯達的懷裡。
咦呀,這抱着女人的感覺,真好。
這金翠蓮不光會拋媚眼,還會弄事兒,她感覺到魯達抱住了自己,便將身子扭將起來。
宋朝的女人真多情,有味道,真有女人味道。劉賓白從金翠蓮這裡,感覺到了真女人。
看着膩到一起的兩個人,金老二也嘿嘿地笑了。
是魯達倒黴還是劉賓白倒黴?劉賓白這剛爽得入港,院門就被敲響了。
金老二出去開門了。
一見是趙員外,金老二連忙報警:“翠蓮吾兒,你官人趙員外來啦!”
聽到金老二的報警,劉賓白趕緊收起臉上銀蕩的溫情,弄換出一本正經的表情。當事之人,就是這般有虛僞本能的。
金翠蓮可是不管那些,依舊是紮在魯達的懷裡,又弄出些哀哀的淚水。
趙員外撞進來,一眼看見相擁的兩個人,不禁火起:媽的,哪兒來的野種,怎麼的將嘴伸進我的碗裡?
“趙員外,這位就是我兒常與你提起的恩公魯提轄。魯提轄爲平民憤,三拳打死了那惡人鎮關西。官府不明就裡,撒下文書,貼下告示,賞錢一千貫,要將他捉拿。不得已,流落到此。剛纔小老兒在街上撞見,才領回家中。”一見趙員外臉色不對,金老二趕緊說。
噢,是翠蓮的恩公,原來如此。趙員外鬆了口氣。
翠蓮就是高!此時要是躲躲閃閃,反到說不清了,這樣,最好。劉賓白想到這兒,輕輕將金翠蓮送到起上前來的趙員外身前。
金翠蓮又撲到趙員外懷中,繼續哀哀的哭泣。
“唉,小女這是見到故人,想到未遇趙員外前,我們父子所受的千般苦處了。”說着,金老二也在臉上抹了起來。
感動,真感動,趙員外緊緊地抱住了金翠蓮。
今世的女人不懂得這些,只知道弄些妖媚,便能惑住男人,卻不知道,最能俘虜男人心的,是這動情的眼淚,而且不管這眼淚是不是爲自己而流。當然,之所以如此,是因爲現世的女人,不相信眼淚,他們強霸得比男人還狠,他們所做的一切,只爲了自己的目的——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