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佔據了大義的優勢,倪德元可真的是下得一手好棋。
殿中的大臣心中感嘆不已,紛紛的爲倪德元的機智“喝彩”。
好一招以退爲進啊。
用在普通身上,真的是沒有辦法應招,但是,他們的太子殿下是普通人嗎?
“行啊,本宮這就成全你!”慕容霽說着大步逼近倪德元。
嚇得倪德元臉色慘白,釘在了原地。
別誤會,他不是膽子大到如此地步,完全是被慕容霽逼出的殺意嚇得動不了了。
“太子!”慕容弘煦呵斥一聲。
慕容霽繼續逼近倪德元,對於慕容弘煦的呵斥,置若罔聞。
“這種人何必髒了你的手呢?”倪君雅在一旁,含笑慢悠悠的說了一句。
輕飄飄的一句話,立刻讓慕容霽的腳步停下,轉頭,對着倪君雅一笑:“君雅說的對,本宮何必跟他這種人計較?”
說完,大步的走到了倪君雅的身邊站定。
龍椅上的慕容弘煦額頭有點抽痛。
自己的兒子,他自己叫不動。
然後倪君雅說了一句話,看把慕容霽給樂的啊,那叫一個陽光燦爛。
要看他啊,若是沒有耳朵擋着,慕容霽的那張嘴能咧到後腦勺去。
慕容弘煦心裡默默的腹誹着,這個兒子真是白養了。
果真是娶了媳婦就忘了……爹啊!
不孝順!
心裡鄙夷着,但是,面上慕容弘煦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來,公私他還是很分明的。
倪君雅微微一笑,看向了慕容弘煦,行禮道:“父皇,不知道是否可以允許兒臣先問定國公幾句話呢?”
“自然可以。”慕容弘煦面對着倪君雅,情不自禁的放柔了聲音。
看看這懂事的模樣,這纔是一個孩子該有的態度。
這要是他的女兒多好?
真是遺憾,他怎麼就生了慕容霽那樣的臭小子呢?
得到了慕容弘煦的允許,倪君雅轉頭看向了倪德元,問道:“你的意思就是說本宮殺了段心語,然後被隱藏在暗處的倪秀越發現了?她偷偷的跑去定國公府報信?”
“正是如此。”倪德元擡頭,對上了倪君雅的雙眼,心裡有點發顫。
但是,隨即一想到剛纔倪君雅竟然連一個敬稱都沒有對他使用,心裡一氣,反倒將剛纔的那點忐忑給壓下去了。
倪君雅笑了,笑得倪德元心裡發慌,忍不住質問道:“你笑什麼?”
“本宮笑你們想要誣陷人,都不知道先找好理由嗎?”倪君雅好笑的問着倪德元,“本宮去雍王府殺人,雍王府的人全都是死的嗎?竟然任由本宮隨便的去殺段心語?”
一直沒有出聲的倪秀越悲悲慼慼的開口:“姐姐,你可是了塵大師的高徒,讓整個王府的人全都昏迷不醒也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你不是人嘍?”倪君雅雙手抱臂的輕笑道。
也不知道是誰忍不住嗤笑一聲,很輕很輕,但是在安靜的大殿內可是被衆人全都聽到了。
好幾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無聲的笑容。
這可怨不得旁人,誰讓倪秀越說的那句話那麼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