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應外合?”慕容弘煦還沒有說話,良靖侯就在一旁開口了,只是這聲音聽着不太對。
良靖侯竟然是在冷笑連連的說話:“雍王殿下,爲何要裡應外合?你以爲段淵旻是傻子不成?”
“他就不會懷疑,我炎國是不是真的相信他的說辭?”良靖侯皮笑肉不笑的質問道。
“更何況,他將雍王殿下以及當初跟着太子殿下一起出使的人全都給轟了出來,擺明就是對我炎國有了戒備之心。”
“既然段淵旻已經有了戒備之心,雍王殿下怎麼還會以爲,我炎國派去的人馬可以深入到水雲宮的內部來個裡應外合呢?”良靖侯的質問可是一點情面都不留,讓段淵旻眉頭緊鎖,死死的盯着良靖侯。
這個老狐狸到底想幹什麼?
慕容文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被他忽略了,甚至還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但是,此時,面對良靖侯的步步緊逼,他卻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想其他的。
只能先集中精神去對付良靖侯。
“這個當然是要另外的想辦法了,實在不行的話,就要有所犧牲。”慕容文站在了爲炎國考慮的大義之上,大義凜然的說道。
“雍王殿下真的是爲國爲民,不懼犧牲啊。”良靖侯稱讚着慕容文,但是,慕容文一點都沒感覺到半分的高興。
他總覺得良靖侯的這個陳贊讓他感覺到心裡發寒,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爲了我炎國大業,炎國每一位子民都該如此。更何況本王還身爲炎國的王爺,更該如此。”慕容文在情況不明的時候,直接的表明他對炎國的忠心。
現在,沒有比這樣說更加穩妥的方法了。
“只可惜啊……雍王殿下的所作所爲與你的言語有很大的出入,讓老臣不敢相信雍王殿下。”良靖侯無奈的重重嘆息,似乎是頗爲失望的看了一眼慕容文。
“良靖侯,你這是何意?你想要詆譭本王嗎?”慕容文正義凜然的怒叱着良靖侯。
不管他現在心裡有多麼的慌亂,但是表面上,他是一點都不能露怯的。
若是露怯的話,就會讓人發現破綻。
別人也就罷了,最最不能發現他有問題的人,就是坐在那裡的父皇。
良靖侯算什麼?
父皇的看法纔是至關重要的。
“老臣用得着詆譭雍王殿下嗎?”良靖侯好笑的看着慕容文,彷彿是他說了多麼可笑的笑話似的。
“老臣只是比雍王殿下多吃了幾十年的飯,所以有了幾個猜測,不知道對不對,但是,老臣想講一講。陛下,不知可否?”良靖侯多聰明,該直對慕容文的時候就跟慕容文嗆聲,該找人支持的時候,就找上了慕容弘煦。
“講。”慕容弘煦金口一開,慕容文就算是想阻止都沒有機會了。
良靖侯躬身行禮,恭敬的應了一聲:“是。”
一直沉默沒有開口的慕容勳只是滿眼嘲諷的盯着慕容文,彷彿慕容文現在已經是一個被踩進了爛泥裡的失敗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