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找我?”段淵旻行禮問道。
“你蓮姨在外面受了委屈,你怎麼也不知道幫一把?”段錦修怒問道。
這件事情全都是段淵旻的錯,若是他好好的處理了,怎麼會讓碧蓮受到羞辱?讓他的名聲受損?
段錦修這顛倒是非黑白的能力,讓段淵旻心中哂笑一聲,臉上卻不慍不火的緩緩問道:“父親,你想讓我當時怎麼說?”
“說蓮姨是水雲宮的宮主夫人?還是說,父親跟她不清不楚的?”段淵旻的話一出口,段錦修的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身上涌動的戾氣都快要化爲實質的砸向段淵旻。
段淵旻絲毫沒有退縮,只是似笑非笑的瞅着段錦修:“父親曾經說過,蓮姨最是冰清玉潔,那樣不潔的名聲,怎麼能讓蓮姨沾染上呢?”
段淵旻疑惑不解的問着段錦修:“兒子十分的不理解父親的意思,當時我若是不那樣處理的話,應該怎麼處理?還請父親示下,以後若再有這樣的情況,兒子好按照父親的話去做。”
“你、你……”段錦修怒氣衝衝的盯着段淵旻,雙眼彷彿要噴火出來,活活的燒死段淵旻。
這個逆子,竟然敢這樣的頂撞於他!
“父親,你有什麼吩咐的儘管說,兒子一定聽你的。”段淵旻笑着說道。
段錦修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沉着臉冷聲質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父親這話是從何說起?”段淵旻奇怪的反問道,“當時的情況是蓮姨見到了炎國的太子不行禮,偏偏蓮姨又不是父親的妻子……兒子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段錦修想到了劉碧蓮那委屈的神情,不停滾落的淚珠,就好像是百爪撓心一般,那火氣噌噌的往上冒。
“段淵旻,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就說出來!”段錦修猛地一拍桌子,厲聲怒斥道。
“故意?”段淵旻笑了起來,雲淡風輕的笑容愈發的撩撥着段錦修心中的怒意,“當時遇見太子殿下的時候,蓮姨行不行禮可不是我能左右她的。不知道,我要怎麼故意呢?”
“父親不是一向稱讚蓮姨溫柔賢惠禮數週全嗎?怎麼這麼禮數週全的蓮姨見到了炎國太子跟太子妃之後,連行禮都不知道?”段淵旻好笑的問道,“父親,你說這是爲什麼?”
“你是不是早就有這個心思了?”段錦修皺眉質問道。
“沒錯!”段淵旻也相當的乾脆,直接開口說道,“我就奇怪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世交之女讓父親如此的厚待。供她吃住不說,還要在她的身上花費大筆大筆的銀子!”
“身外之物也就罷了,我們水雲宮不差這點錢。問題是……她怎麼就那麼的無恥,以水雲宮宮主夫人的身份自詡?”
“混賬!”段錦修破口大罵,雙眼氣得佈滿了紅血絲,“你休得污衊碧蓮,她什麼時候自稱是宮主夫人了?”
“她當然是沒有自稱,但是,她做的事情,享受的待遇,全都是宮主夫人的待遇!”段淵旻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