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內,倪秀越一把將手中的書信飛快的撕成了碎片,一邊撕一邊怒罵着:“倪君雅這個混蛋,欺負到我們母女的頭上了,以爲太子妃就這麼了不起嗎?”
不行,她一定要想一個辦法,將倪君雅給毀了,就算是不毀了她也要給她找個麻煩,噁心噁心她。
倪秀越琢磨着,什麼時候能有這個好機會,另外一邊,慕容霽則是下了早朝之後,溜溜達達的回了東宮。
“看什麼呢?”慕容霽直接的站到了倪君雅的身後,長臂一伸,探頭看過去。
他這樣,等於是將倪君雅給虛虛的抱在了懷中,兩個人雖說沒有半分接觸,但是彼此肌膚的熱度在空中交織,氣息相纏。
倪君雅後背的肌肉微微的僵硬,這個慕容霽,怎麼最近很喜歡粘着她呢?
“倪德元也要從咱們的鋪子裡訂下人的衣服了?”慕容霽說得是雲淡風輕,就跟沒有感覺到倪君雅的異常似的。
“是啊。”倪君雅微微一笑,“看來是榮氏的功勞。”
一句話的工夫,倪君雅已經迅速的恢復了正常,身體十分的放鬆。
對於自己的情緒、身體的精準控制讓慕容霽眼中露出了讚賞的神色,不愧是他的太子妃,果然是異於常人。
厲害!
“是君雅的功勞。”慕容霽笑着,姿勢未變,他就是喜歡跟她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從來沒有這麼一個人,讓他想要親近。
“人在東宮之中,三言兩語就已經讓定國公府內雞飛狗跳。這一招挑撥離間用得好。”
對於慕容霽的稱讚,倪君雅只是淡淡的露出了一抹淺笑:“榮氏就是一個喜歡坐收漁翁之利的人,所謂的牆頭草,哪邊對她有利,她就往哪邊倒。”
“如今我對她有利,自然就會靠着我。更何況,因爲我可以讓她在定國公府內踩陳姨娘一頭,她自然會跟我合作。”倪君雅一點都沒有因爲榮氏的聽話而忘乎所以。
榮氏那樣的人,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前前世的時候,她是真的將她當成親生母親來孝敬的,可是最後呢?
榮氏不還是爲了以後的榮華富貴,堅定不移的站在了她的死對頭陳姨娘那邊嗎?
“打壓了陳氏,她必然會去找倪秀越訴苦,到時,就看慕容文怎麼出招了。”倪君雅轉頭,看着慕容霽,“他出手的次數越多,越容易暴露。”
“他想讓慕容勳先對付我,然後他來坐收漁翁之利。本宮就讓他們先狗咬狗。”慕容霽垂頭輕笑,與倪君雅對視,目光灼灼,裡面全是倪君雅的清雅淺笑。
心臟咚的劇烈的跳動了一下,慕容霽知道,這不僅僅是因爲要對付對手的興奮,還有其他別的東西,比如說……眼前人。
原來只想着怎麼剷除掉礙眼的傢伙,現在,他的人生好像又多了一個目標。
“那我就跟太子殿下一起看戲嘍。”倪君雅俏皮的眨眼。
“好,一起。”慕容霽堅定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的這句話並非單單的回答倪君雅剛纔的話,而是還有太多的意思。
一起,這個詞真的是很美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