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弘煦還沒有說話,慕容霽眉頭一挑,譏笑道:“恕罪?”
“反正本宮的母后已經死了,死了就死了,還佔着位置幹什麼?應該給後來人讓位啊。這個皇后的位置怎麼能一直空着呢?對吧?”慕容霽皮笑肉不笑的譏諷道。
“別說讓本宮恕罪,本宮可沒有這個本事。”慕容霽說完,看了慕容弘煦一眼,冷笑道:“父皇,您好好的給您的貴妃慶賀生辰吧,兒臣就不奉陪了,兒臣好好的去反思反思,怎麼就這麼的礙別人的眼呢?”
“君雅,走。”慕容霽拉着倪君雅直接的離開,連禮都沒有行。
慕容霽是瀟灑的退場了,這場讓梅貴妃相當長臉的慶生宮宴,可是啪啪的打她的臉。
本該讓她風光無限的宮宴最後成了羞辱她的場所,真的是太可笑了。
但是,現在的梅貴妃也沒有心情去計較這個了,主要是趕忙將眼前的事情給解決掉。
“都退下。”慕容弘煦一擺手,那些大臣極其家眷趕忙的行禮退下。
衆人安靜的快速離開,慕容弘煦這纔看向了跪倒在地的梅貴妃,滿臉慍意的質問道:“你是不是平日裡也是這麼想的?覺得貴妃的位置不夠你坐的了,想要到皇后的位置上,坐坐看?”
“陛下,妾身絕無此意。”梅貴妃趕忙的解釋道。
慕容弘煦一甩手,直接的離開。
周圍的雜耍還有戲子全都被太監給領着出了宮,剛纔還熱熱鬧鬧的大殿裡,此時這剩下殘羹冷飯。
裝點得十分漂亮的大殿,此時與跪倒在地的梅貴妃一對比,看起來分外的諷刺。
大殿內是燈火通明,院子裡是陰冷黑暗。
梅貴妃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宮女太監全都手腳麻利的將大殿裡的東西給收拾好。
沒有人多說一個字,全都是默默的幹活,只是遠遠的避開了梅貴妃,各自的忙着。
等到一切全都收拾好了之後,宮女太監各歸其位。
聽風苑內,倪君雅看着大快朵頤的慕容霽直接的問道:“你剛纔是假裝生氣?”
“也不算假裝,半真半假。”慕容霽嚥下嘴裡的食物,這才慢悠悠的說道,“梅貴妃跟慕容勳一直都覺得我的母后擋了他們的位置,他們討厭我母后,我早就知道。”
“你倒是聰明。”倪君雅輕笑一聲,慢悠悠的捻起了一塊兒點心,小口的吃着。
“君雅,不用如此的稱讚本宮,你不也是想到了嗎?”慕容霽好笑的說道,“故意的跟倪秀越鬧得這麼大,不就是爲了讓本宮可以借題發揮嗎?”
“那也不如殿下。竟然想到要藉着我的這個題來發揮。”倪君雅輕笑道。
“那不是明擺着的事情嗎?”慕容霽輕輕一笑,得意的說道,“只能說,本宮與你是心有靈犀,想法總是不謀而合。”
倪君雅緩緩一笑,算是承認了慕容霽的說法。
他們兩個確實是想到一起去了。
她要對付倪家,慕容霽要對付梅貴妃他們。
所以,從那天晚上慕容霽知道她要將倪德元他們趕出去的時候,就開始佈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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