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躺在□□,看着牆壁說道。【,ka~.
“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個楚皇分明就是在和昱遠哥哥較真。每一次好像都是在玩,可是他其實一直都在暗暗同昱遠哥哥比賽。比着到底誰最厲害。”
紅妝看着嚷累的安錦,不由得說道。
“所以我說他才無聊呢啊。人質是什麼?人質就是被軟禁在一塊地方,然後圈禁着他的自由。不讓他隨意活動,直到自己的目的達成。要麼殺,要麼放。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一個國家會這樣對待人質的。說是人質,倒像是特地給自己找了一個對手似的。這個昱遠也真是的,那個楚皇腦子不正常,他也跟着不正常。”
安錦十分無語,騎馬的時候,楚皇提出要比賽,看誰駕馭馬的本事最厲害。比誰可以先到百米外的一棵松樹上。
她原本以爲昱遠應該拒絕,這個幼稚的如小孩子般打賭的遊戲。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昱遠竟然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這樣輕易地答應了下來。
於是一整個下午,她又是十分汗顏地看着楚皇同昱遠兩個人一圈一圈地比賽着。
兩個人還都是一點都不知疲倦的樣子。
他們怎麼就那麼喜歡比賽啊。雖然都是好強優秀的男子,可是若身爲君子,應該謙虛纔對。
他們倒好,變着法地當着自己面,表示自己有多麼地優秀。
拜託。
她又不是沒有長眼睛,他們的優秀她自然看在眼中。一定要分出個什麼勝負纔有意思嗎?
安錦真的很不理解。
紅妝看着安錦一臉不解的樣子,不由得有點替楚皇擔心。
這個楚皇,倒是也很難得。爲了得到安錦的心,不惜屈尊降貴,也算是變相地陪了他們一整天。其實就是爲了在安錦面前表示出自己到底有多麼地優秀。
原本她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以爲來到楚國的皇宮裡也許會受些什麼苦呢。
可是現在完全是極端化的待遇。
彷彿她們是貴賓,而非是敵國的人質。
除了將昱遠同安錦分開外,那個楚皇根本就沒有動他們一分一毫。
但是紅妝雖然簡單,卻也並不傻。
最後到底能不能夠活着離開楚國,也確實是個未知數。
或許這件事情,也是因爲楚皇喜歡上了安錦。否則的話,只怕那個楚皇也不會這樣客氣地對待他們。
無非就是想要在安錦面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罷了。
但是楚皇在安錦心中到底算不算是一個仁君,這一點其實早就已經有答案了。
畢竟從馬玉將安錦綁架到了楚國之後,楚皇在安錦心中的形象只怕就已經形成了。
或許用卑鄙陰暗來形容最爲恰當。
誰讓當初他們是用不光彩的方法將安錦帶到楚國來了呢。
安錦一想到明天他們要去狩獵,背脊就一陣發涼。
拜託。
她纔不想要去看他們比賽誰射殺的動物最多呢。
安錦一向見不得血腥的場面。上一次在風靈國讓她親眼目睹了那麼多的奴隸被野牛生生撞死,而那個風靈王還像看大戲一樣地興致勃勃地看着時。安錦就頓時覺得這裡的人都好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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