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天要下紅雨了嗎?
月杉心中大駭,都說魔界之人殘暴無情,可這魔界尊者說起話來卻是能讓人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分分鐘給你他在說情話的錯覺。
“可我怕呀!”月杉道:“雖然不知你爲何如此待我,但是,我真的無福消受呀。”
“本尊說你消受得起,你便消受得起。”玄天笑上前拉月杉。
月杉本能地側身躲開。
眸光一暗,玄天笑此番才注意到月杉手裡還扶着一人。
竟然是他?
“這條龍離死不遠了,你還扶着做甚?直接扔了便好。”玄天笑陰冷冷道。
月杉不悅了:“人命於你,便如此不值錢?”
問完後,月杉又覺得自己傻了:“也對,你玄天笑乃魔界尊者,向來高高在上,人命於你而言,自是算不得什麼的。可於我而言,季言卻是我的朋友,一個我無法棄之不顧之人。”
“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玄天笑沉眸,顯然不悅到了極點。
“不錯!”
話音落下的同時,玄天笑的臉色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真是可怕!
月杉思忖着,這個男人,如此陰晴不定,還是早些遠離的好。
思及此,月杉腳下的步伐也不自覺地往後退。
“想跑?”玄天笑閃身攔住月杉。
月杉明顯愣了一下,隨後才道:“我幹嘛要跑?不過是覺得沒有必要再留下與你爭論一些無必要的話罷了。”
“生氣了?”方纔分明氣得不輕,可見到月杉此番反應,他一肚子的火又消散了不少。
月杉道:“沒什麼可氣的,季言還需救治,我先走了。”
“還是生氣了啊!。”玄天笑嘆了一聲,繼而道:“你既知曉本尊身份,如此不將本尊放在眼裡,便不怕激怒了本尊?”
“……”她還真是沒有想到。
不知爲何,她竟有種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玄天笑都不會真正同她計較的錯覺。
對!
一定是錯覺。
“你跟着那墨彥青修行,煉丹,便是爲了救那風逸軒?他就真那般重要?”所以,連着身邊的人也重要起來?以前如此,爲何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是如此?
“他是我夫君。”言下之意,自是重要的。
可玄天笑卻有了另一層面的理解,他眸光灼灼地看着月杉,問:“倘若他不是你夫君了呢?”
心下一跳,月杉臉色頓變:“你想幹什麼?他都被你傷成那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話到此,月杉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激動地道:“當初,墨麒麟被人所傷,你瞬間便將其治好,逸軒亦被你所傷,你也一定能救他對不對?”
“怎麼?夜流雲和墨彥青以及藥神君這三個廢物聯手都沒有將他治好嗎?”頓了一下,他又理所當然地點頭:“也對,被六神鞭所傷,豈是他們能救的?即便是他們師傅在世,都沒有辦法。”
“不可能!我師傅和師伯他們一定可以救他。”月杉道。
玄天笑問:“他們既是能救,你何必問本尊要治療傷藥?”
月杉一時無語。
少許後,月杉才厚着臉皮道:“他們不能救,那麼,你去救啊。”
“很遺憾,女君當年只告訴本尊如何使用六神鞭,卻不曾相告如何治癒那被六神鞭所傷而造成的傷。”話到此,玄天笑頓了一下,又才繼續:“當然,即便我知道如何救,我也不會救,否則,我何必把他打得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