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關捉番兔的場面果然與白朮所料不差,神識展開,幾乎到處能見到人在焦頭爛額的到處找番兔。
好不容易引出來一隻吧,然後四面八方的人一窩蜂的上前去搶,就好像誰出手快就是誰的般,施放技能什麼的完全沒個輕重,瞬間就把那好不容易露出個頭的番兔給轟得外焦裡嫩,死得慘烈!
“臥槽,搶尼瑪啊,老子找了半天才看到一隻影,被你們這羣畜生給羣歐至死,還能不能好好的讓人捉番兔了?”最初發現番兔的人氣急敗壞的咒罵道。
很顯然,他真是氣急攻心,沒怎麼注意周圍的情況。只見他的話音剛落,周圍被他罵聲輻射到的一羣人瞬間將技能轉移到他身上。
不多時,只能聽到那個人趴在地上有氣出,無氣進的虛脫模樣。好在他的樣子看着傷勢力很重,卻也沒傷心內府,只是外面看着很慘罷了。
總之,這個山谷內到處可見這種情況,叫罵聲,慘叫聲,然後就是打鬥聲,全都是爲了一種名叫番兔的妖獸!
白朮看了會兒戲,暗想着自己若是這麼直接找番兔的話,估計也會被人這般衝上來搶。雖然她不懼怕這些人,但是卻架不住人多啊。
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慢慢守番兔這是不可能,在她看來這個山谷就沒有一塊地是沒人的。
看來,她只也能用陣法了。
根據以往捉番兔的經驗,白朮找了幾個番兔洞,卻並沒有急着挖洞或是捉番兔。她在找番兔窩,然後把裡面的番兔給一窩端人。
順着番兔洞,一路順藤摸瓜,很快找到番兔一個老窩。神識一掃,驚喜歡的發現這窩番兔有七隻,足夠交任務了,多的還能放進彌虛戒內當移動儲糧。
不過,這番兔十分狡詐,當一個窩都有幾十個出入洞口,而且洞洞相聯,若是真靠手去捉,還真得費不少勁。
現在她是不懼了,直接在番兔窩周圍布了個陣法。不管番兔怎麼跑,都跑不出她的陣法外。
當然,最重要的是,外面的人就算見到了,也沒辦法闖進來。
布好陣法,白朮直接一個神識威壓掃進番兔窩,驚得那七隻番兔吱吱吱的亂蹦亂跳,四處找洞逃跑。
奈何它們不管從哪個洞口逃,最終都落進了白朮的手裡。
當七隻番兔都活捉了,白朮拍拍手準備收工。不過卻發現陣法外裡三層,外三層的人正虎視眈眈的圍着她。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不可能隱瞞,不這見到這麼多人,白朮還是有點驚詫了。她在想,如果撤了陣法,然後一個威壓放過去,這羣會基本上會倒一片。
不過,她沒有這麼做,而是把番兔放進彌虛空間裡,然後就這麼幹脆坐在陣法內,閉目養神起來。
臉上的神情寫着“我就不出去,有本事你們闖陣啊!”這一副賤賤的表情。
外面那羣人自然曉得白朮是個陣法高手,沒人敢輕易來闖陣。可是看她一個人輕鬆連捉七隻番兔,就有些急紅了眼。
不少人已經被刺激的腦衝血,壓根就沒想過其他,只是壯着膽子邀請同伴開始攻擊陣法結界。
白朮也不腦,好整以暇的看着這羣人攻擊陣法,看了一會兒,這陣法紋絲不動,覺得無聊,乾脆打了個哈欠閉目養神起來,完全一副任外面人想幹嘛就幹嘛的態度。
果然,她的這番舉動,引得外面的人更加瘋狂的攻擊,根本停不下來。
很快就到夜晚,不少人元氣耗盡,乾脆就坐在陣法外原地恢復休息,想着明天再繼續。
白朮不理會他們,直接拿出一隻番兔,然後當着衆人的面,開始剝皮,又裝模作樣的從儲物袋裡拿出一袋子水來清洗,其實是從彌虛戒內掏出的靈泉水。
弄玩手,直接架起火,將番兔刷層油和佐料,便開始烤起番兔來。
“你這是故意在拉仇恨吶。”小五看着白朮的樣子,一臉無語的說道。
“無所謂啊,反正擔誤的不是我,而是他們。若是他們能在陣外守着我三天,我倒還佩服他們呢。”白朮聳肩,翻烤着架上的番兔,一邊用元神與小五聊天。
待過了些時候,番兔的香味兒便散了開始,讓陣法外的人猛吞口水。白朮似乎毫無所覺,依然故我的開始吃着美味的烤番兔。
“哈哈,有意思,她居然就這麼直接吃起番兔來。你沒看到周圍那羣人一副想生吞活剝她的樣子,嘖,還吃得那麼香,賤萌賤萌的。”青劍派某山呈明鏡後面,某人說道。
“我猜她一定是故意的。”另一個非常認真的說道。
“她是個陣法師,看樣子還挺厲害的。若是被咱們二長老瞧見,恐怕不等這弟子大會結束,就會前去把人接來。”
“所以,我們一定不能把她的表現透露出去啊。”
“嗯,我還想看看她在接下來的關卡中會有什麼奇葩表現。”
“能不能收起這你惡趣味?”
“……”
白朮並不知道在青劍派某處有人盯着她吃美味的番兔,吃完後,她就滿足的開始在原地打坐休息,一點也沒想理陣法外面人的意思。
翌日,圍在陣法外面的人少了些,不過卻還有些不死心的在守着。白朮實在覺得他們再待下去會誤了前程,於是好心的提醒道:“你們放心,這三天我不會出陣法的。若是你們還想通過第二關,就趕緊去捉別的番兔,說不定還有機會。”
部分人聽到她的話,猶豫不再三後,便起身離開。還有另外一部分人,是然不多,但粗粗看去也有十幾個,一副堅定不移的樣子。
見此,白朮只能嘆了嘆氣,不再管他們。
到了第三天,陸續有不少人捉到了三隻番兔,完成了任務。當然還有些人再繼續努力,四處尋找,看是否有漏網的番兔。
然而事實上,經過兩天的時間,就算番兔再難捉,也架不住這四萬多人掘地三尺似的地毯捕捉。番兔基本上都被捉光了。
快要臨近三天期限的時候,一些沒捉到番兔,或者是少那麼一兩隻的人,便開始急燥起來。而一直守在白朮陣外的十幾個人,看來也是死心了,壓根沒打算去捉,估計想着從白朮這裡明搶了。
“姑娘,我看你手上有多餘的番兔,我這裡還關一隻,不如你出個價,賣一隻給我如何?”這時候,陣外一個男子對白朮揚聲說道。
白朮聞言,反問道:“你出得了多少錢?”其實她就是這麼隨口一問。
可是,另她沒想到的是,那些人聽到她的話後,一個個開始叫起價來,爭搶白朮手中的番兔。
這種情況,是白朮沒有料到的。不過看到火熱的叫價,她還是不介意賣出三隻番兔的,反正多餘的放進彌虛空間裡也不過是移動儲糧。
“三千金幣,我買一隻。”
“三千五金幣,賣給我。”
“五千金幣,我要了。”
“我出一萬金幣。”
“……”
此起彼落的聲音絡繹不絕,而且叫價越來越高,似乎都在用全部身家只爲買一隻番兔。事實上,一隻番兔能賣到一千金幣已經是天價了。
“我沒有錢,但是我可以出一個承諾,來換你一隻番兔。”這時候,一個男聲略冷的說道,引得所有人都轉頭看去。
白朮看着這個慢慢走出人羣,靠近她陣法外的男子,一身黑衣,長得沒什麼特色,大概也只能用平凡二字來形容,不過此人的氣質給人感覺卻很冷硬。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白朮卻覺得此人有些意思,上來就以承諾來換起東西。報着一種好玩的心態,白朮點頭:“好,成交。你進來,番兔給你。”
那黑袍男人靠近陣法結界,白朮揮揮手,便讓他毫無阻礙的進來。然後將一隻番兔丟給他。
“在下楊威。日後可應允你一件事。”黑袍男人,也就是自稱楊威的男人說道。
“若是我要你的命呢?你也答應?”白朮好笑的看着他,問。
楊威聞言,皺眉,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說:“一隻番兔換一命,並不合理。我只是應允你一件事,但這事情並不包括我的性命。”
說到這,想到什麼,又忙補充道:“當然,也不能違反我原則上的事,以及人類的基本道德底限。”
看他說了長長一大串,白朮看着都忍不住樂了,笑道:“放心,我對你的命沒興趣。爲免你日後懶賬,你寫個字條證據之類的留與我。”
楊威聽罷,點點頭,然後使從儲物袋裡拿出紙和筆,簽了一張承諾書給白朮,並在上面簽字畫押,哦不,蓋手印。
白朮收好字條,便丟進彌虛空間,沒有理會。然後揮手,示意楊威可以走了。
當然,有了楊威這個特殊例了,其他人不可能會這麼傻的因爲一隻番兔去給什麼承諾。大家還是依然顧我的繼續爲白朮另外兩個番兔叫價。
叫到最後,被一個人以三千萬金幣直接買走了另外兩隻番兔。至於,圍在白朮這裡的人才漸漸散去。
當然,這也是因爲第二關的期限時間已到,大家都該交任務了。
通過這一關,四萬三千人,基本上被淘汰掉兩萬八千多人。這可比預期淘汰掉一半的人數還要多,剩下的只有一萬多人。
而在第三關,還不知道有什麼困難在等着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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