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睡了三天醒來後,眼前便是一隻熊頭和鳥頭,正可憐汪汪的看着她。
雖然以前經常睜眼就是看到它們,可是它們用這種眼神瞧着睡着的她,還真是讓人有點驚束莫名。
“你們受什麼刺激了?”白朮起身,問。
“洗漱去。”小五直接後腿,用翅膀捂着鼻子,揮翅說。
白朮聞了聞身上,頓時一股臭味席捲神經。想到自己將近三個月窩在藏書館看書,頓時衝到後面的洗漱室。
然後將浴池放滿水,直接跳了進去……
她現在想想,自己從藏書館出來的時候,路人在經過她身邊時,那該是什麼樣的眼神看她?天吶,真是難爲他們了。
呃,她好像離開藏書館的時候,剛好碰到了藏婁。而且,藏婁好像還摟着着她回到這裡的……
想到這,白朮直接把彩埋進水裡。有種再也不想起來的衝動,淹死總比臭死尷尬死好!
來來回回洗了無數次,就在小四和小五擔心白朮是不是要把自己的皮給搓掉時,白朮才精神抖擻的出來。
“餓不餓?”白朮問小四和小五。
一熊一鳥猛點頭。不餓的話,它們也不可能大清晨的爬在你牀頭邊“深情”凝望你啊!
“走,大吃一頓去。之前背書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睡飽了,就感覺肚子餓的不行。”白朮邊說,邊吆喝着小四和小五出門。
只是,剛出屋門,便見藏婁跟門神似的站在院子裡,問:“醒了?去哪?”
“爲什麼每次我出屋的時候,你總能在院子裡?”對於這點,她實在是太好奇了,不得不問清楚。
藏婁瞥了她一眼,沒理。
突然,白朮似想到什麼,指着他,瞪大雙眼,質問:“你不會是用元神窺視我吧?啊啊啊你個偷窺狂!”
“無聊。”藏婁直接冷聲吐出兩字。
白朮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一想到自己洗澡什麼的被人看着,她全身就起雞皮疙瘩。臉不由的黑了下來,看向藏婁的眼神完全像是在看變態!
大概她陰鬱的氣場干擾到了藏婁,他不屑的說:“你到底對自己身材哪裡來的自信?”說完,還不忘譏諷的上下掃了眼白朮的身體。
白朮徹底被傷到了,挺胸上前,說:“我身材怎麼了?我身材哪不好了?不就長得沒你高而已,哪裡不比你大啊!你說,哪沒你大!”
藏婁看着幾近發瘋的白朮,一向淡定自若的他,也不禁愣神。半晌,才說:“你這是在勾引我?”
“你到底對自己的長相哪裡來的自信?”白朮以牙還牙,有眼還眼的說。
藏婁聞言,忽然一把將白朮摟進懷裡,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而後,深深的看着她,直到白朮看得有點發悚。
而在此時,藏婁忽然傾聲,準確無誤的吻住了白朮的脣。
白朮瞬間死機,呆滯的瞪大眼。
藏婁也睜着眼,見白朮的樣子,吻了一會兒,便放開她。而後在她耳邊用極其誘惑的聲音,說:“你覺得,我有沒有自信?”
“……”白朮徹底消聲了,脾氣也沒了。只覺得全身被電流竄過般,腦子裡全是剛纔那充滿誘惑的話,以前那滿是男性氣息的脣!
小四和小五站在後面,雙雙捂着眼睛,卻在留空的指縫中偷偷瞧着。
白朮這時回過神,拍了拍自己的臉,長長的呼了口氣,忘掉那種感覺。看向藏婁,說:“你剛纔違反了契約,對我動手動腳,還動嘴!”
“是你懷疑我,我只是證明給你看。”藏婁清冷的說。
白朮聞言,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心中不停的自我安慰:淡定!淡定!對方是大魔頭。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敵強我弱,實在不宜硬碰硬!要忍耐!要忍耐……
正在此時,門名響起聲音。
“白朮,你在嗎?”
藏婁聽到這聲音,臉色不由的沉了下來。
而白朮,立即聽出了這聲音是華容。臉上不由溫和一笑,上前直接開門。
門外,果真是華容。
“你怎麼找到這來啦?”白朮笑問。
“哼,你這三天,每天都來。想必有什麼重要的事,說吧,說完趕緊滾。”藏婁冷冷的對華容說道。
華容聽到這話,臉也沉了下來,揚頭說:“這是我與白朮的事,用不着閣下管。怎麼?你不過是白朮的老闆,連她的私事也要管?”
眼見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要升級,白朮忙上前,站在兩人中間,問華容:“華容,你來找我什麼事啊?”
華容看了眼藏婁,也知道白朮之前說過,不能離開他身邊。只道:“沒事,我只是過來看看你。如今天知道你在諾德學府混得還好,便也放心。”
說到這,別有深意的看了看藏婁,說:“畢竟,我們在一起難與共這麼多年。”
藏婁神色立即寒了,眯眼看了看華容,卻沒說什麼。
白朮聽到華容的話,想到這幾年無論是在門派,還是在堯城,或是彩雲國帝都。他確實幫了自己很多,每次自己有困難,也總能幫上忙。
“確實,這些年要真要謝謝你。不過,我們之間,就不需要這麼客氣了吧。”白朮笑着說道。
頓了頓,看向藏婁說:“我朋友來了,總不能讓人家一直門站門口說話吧。讓他進來唄,如果你覺得不方便,那我帶他出去聚一聚。”
藏婁轉身,沒理會她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回屋了。
白朮見此,只當藏婁同意。便笑着請華容進屋,說:“先坐吧,我去弄杯茶。你好歹也是堂堂泰吾帝國的皇子殿下啊。”
“你不是說了,我們之間不要這麼客氣麼!”華容笑道。
“呃,也是。”白朮笑着,又坐了回來。
“這幾個月,你還好吧。”華容問。
“挺好的,修煉嘛。”白朮說。
“諾德學府有沒有誰爲難與你?”華容又問。
白朮搖搖頭,“都挺好的。”
忽然,想到一人,問:“對了,你知道賈國公是誰嗎?他很歷害?”之前那個死胖子和李導師一直說賈國公,還威脅花導師來着。
而且,她跟死胖子的怨估計沒辦法解。那死胖子是賈國公的嫡孫,這樣的人,問清楚些,以後好有對策。
華容聽到白朮的話,愣了愣,“你怎麼會知道他?”
“這裡有個學生,之前找過我一次麻煩。我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會輕意放過我,雖然不我怕他,但問清楚些他的背影比較好。”白朮說。
“賈國公雖然在朝中沒有什麼政權,但他本人卻是真君級的實力,一些朝巨勢力比較懼怕於他。”華容說道。
而且,賈國公的嫡孫女,便是人母妃預計的王妃人選,就是那個賈盈盈。也正因爲此,他跟母親交易,自己的正妃人選必須是白朮。
雖然他不明白賈國公爲什麼同意他的嫡孫女爲他的側妃,但有一點肯定,母妃許若了他其他的條件。
白朮聽到華容的話,這才明白,爲什麼當日李導師要用那樣的口吻威脅花導師了!
真君級的強者啊,那完全是大陸頂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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