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派長老的話音一落,就直接運起元氣,朝正中的狼冽攻擊而去。【首發】
而韓天橙見此,更是迫不及待的直接朝鬼麪糰其他成員釋放技能,戰鬥一觸即發!
好在狼冽早有準備,在武當派長老出手的那一刻,便防禦起來,並用技能迎接他的招。
兩人一邊鬥着元氣,一邊釋放技能,邊打邊踏空上升。而下面,韓天橙以及其他門派的長老和弟子,早就跟鬼麪糰的人打作了一團。
白朮在裡面看護着嶽玲的陣法結界,自然也知道外面的情況。正想將嶽玲以及陣法結界放回儲物袋,好抽身去外面瞧瞧,卻感覺到另一股極強的元神波動。
“誰?”白朮元氣神識均外放,頓時讓門外正打的兩方人馬一個心悸。這還沒訝異完,又感受到另兩股同樣很強的元氣波動。
“是他們。”嶽玲的元氣忽然一個驚叫,不安的在陣法結界內亂竄。
白朮想也不想,直接將陣法結界以及嶽玲收進了儲物袋。正在此時,嶽玲原本呆着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個元神人影。
“把嶽玲交出來,饒你不死!”來人黑衣黑麪,直接開口說道。
白朮打量着黑衣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不過從她散發的元神氣息來看,此人應該是個皇尊者實力。
“你是魔窟骨的人?”白朮開門見山的問。
“哼,不想死的話,把嶽玲交出來。否則,我讓你跟她一起下地獄。”黑衣人再次說道,卻並沒有動手。
他心裡清楚,哪怕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只有真君後期的實力。可一旦打起來,他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所以,他想要先嚇唬嚇唬眼前這個女人,讓她識相的趕緊把人交出來。
“老大,你沒事吧。”與此同時,狼冽甩掉了武當派的那個長老,直接衝了進來。
隨後,武當派的長老也跟着追殺進來。只不過,看到眼前的情況,他卻並沒有着急動手。
白朮一見狼冽,便立即傳音道:“你別管我,快去房間看看思君,快去。”說完,她的心都開始不由的一慌。
不知道爲什麼,剛纔她的腦海和胸口悶得差點就要窒息。她看到這個魔窟骨的人第一時間,就是想到了兒子。
哪怕,她早已在兒子房間佈置了陣法結界,可是卻依舊不放心。
而狼冽聞言,想到什麼,點點頭,閃身朝藏思君所在的房間奔去。
“哼,你們果然跟魔窟骨的人有勾結。”武當派的長老觀察了一會兒,雖然看得出這這鬼麪糰在跟魔窟骨的人對峙,不過在他看來,兩方人家定然是有聯繫的。
否則,這魔窟骨誰都不找,爲何又偏偏找上這鬼麪糰?他正發愁沒什麼關於魔窟骨的消息往門派裡送,眼下沒想到就來了這麼個機會。
不管這鬼麪糰跟魔窟骨是因爲什麼而對峙,不過在他看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從他們剛纔的話語音猜出這鬼麪糰與魔窟骨是有關係,這就夠了。
他覺得,一定是這鬼麪糰跟魔窟骨的人因爲利益上的糾紛,如今正在撕破臉的戰鬥。
白朮壓根就不願意理武當派的長老,她的元神正魔窟骨的黑衣人對峙,稍有不慎,便容易讓元神受創。
客棧門外,武當派以及其他中州門派的弟子和長老依舊與鬼麪糰的成員打得不可開膠,一時間誰都沒有討到好處。
“老大!”突然,狼冽的身子像是斷線的風箏般被另一股極強的元神之力給扔了出來,從二樓直直的丟到正在一樓的白朮面前。
“狼冽。”白朮見此,一個心神不穩,腦子裡已經想到最可怕的後果,不由的吐出一口鮮血來,識海也因剛纔的不穩而受到波動。
“思君他,他……”狼冽艱難的想要開口,想要告訴自家老大,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力氣。
“想要你兒子,就拿嶽玲來換。”突然,一個淡淡的聲音從二樓一個房間傳來。
白朮聞言,胸口猛的一緊,元神一個顫動,便被那正與她對峙的魔窟骨的人一個空隙,將她的元神重傷。
“嘿嘿嘿,我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是要嶽玲,還是要你兒子。”那魔窟骨的人邊說,邊別有深意的瞥了眼武當派的長老,緊接着又道:“其實,咱們都這麼熟了,若非你太不知量力,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說完一句似是而非的話,魔窟骨的人以那元神帶着陰笑,便憑空消失。
而白朮,卻似失了魂般的木偶,呆呆的立在那裡。
她真該死!
早在發現魔窟骨的人來了不止一個時,她就應該想到,他們會耍陰招。是她太大意了,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去保護兒子。
是她該死啊!
明明知道魔窟骨有皇尊者,甚至是天尊者在,她竟然自信的認爲自己不會有事。
想到兒子連呼救的聲音都沒有,甚至連她設置的陣法結界都沒有感知到,方纔在兒子房間裡說的那人,能不動聲音的用元神將她的兒子擄走,定然是個她目前無法匹敵的強者。
雖然她感受不到那人的具體實力,但一定是個陣法造詣不在她之下,甚至實力還比她強的人……她敢肯定,定然是之前她感覺到的天尊者!
白朮此時此刻腦子裡全是自責和悔恨,恨自己太過自信,沒做好防禦工作。恨自己太粗心,沒有保護好兒子。
更恨自己,明明可以將兒子帶在身邊,甚至可以將兒子藏在彌虛空間能避免這一切。可是她卻沒有,眼睜睜的看着兒子被魔窟骨的那羣人擄走。
只要一想到魔窟骨那些人會有些什麼手段,她感覺整個人都快瘋掉了……
“原來,鬼麪糰這個組織的頭領,竟然是個女的。說吧,看在你是女流的份上,只要你將鬼麪糰與魔窟骨勾結的事情如實交待,我們便饒你不死。”武當派的長老說道。
白朮從自責中回過神來,神情陰冷且淡漠的吐出一個字:“滾!”
“你……”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那上面寫的是什麼。”白朮不等武當派的長老說什麼,直接將一個玉牌丟到武當派的長老面前。
剛纔,聶仁將剛弄到的中州門派協會所發的諭示證明在第一時間弄到,復刻給他並用影像傳了過來。
而且,聶仁很有本事的弄到了不亞於貴賓級的諭示證明,竟然弄了個遠古遺族的諭示。雖然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不過眼下打發武當派這羣人就夠了。
武當派的長老揮手撿起那塊玉符,待看清楚裡面的東西后,不由的微微皺眉。可是,那玉符內的諭示確實是真的。
“以後,若是你們武當派的人再出現於我面前,就別怪我不客氣,滾吧!”白朮說完,不顧之前元神和識海都受傷的情形,強行釋放出堪比皇尊者的元神威壓,將武當派那個長老給震了出去。
就當她任性好了,她需要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