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朮的話,藏婁顯然不信,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下屬?”
白朮猛點頭,生怕藏婁會不相信似的,說:“對啊,你可以去問寅生和壬生他們,我真的只是你的一個下屬,而且只有爲期五年的下屬哦。”
“是嗎?那我爲什麼要答應你這種弱者做我的下屬?難道你能保護我?或者說,你是一種特別的下屬?暖牀之類的女下屬?”藏婁把暖牀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因爲我救過你,而我又剛好需要你教我修煉。你覺得我的要求過份,於是,我便成了你的跟班,照顧你五年的生活起居,閒暇時會指點我修煉。”白朮半真半假的解釋道,一副急着要跟他撇清關係的樣子。
“那你是否可以解釋,之前給我留的信紙上面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被人綁架,遇到空間風暴?到了北極大陸?也就是說,我遇刺的時候,你在我身邊?你既是下屬,就這麼護主的?”藏婁冷冷的說。
白朮一呆,忘記這茬,吶吶的解釋:“我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下屬,既使你仇家來刺殺你,我被牽連被綁,差點被殺,可是命大後活着,本着忠誠的原則,還是向你彙報了下個人情況。”
“總之,五年契約,你真正待在我身邊的只有四年照顧我的生活起居是嗎?最後一年你並沒有履行你的義務。”藏婁繼續道。
啊?白朮傻眼,忙搖頭,“不是這樣的啊,已經到期了。再說又不是我不想履行,而是因爲你的原因造成的,跟我沒關係。”
“哼,你說了不算。既然我還有一年沒享受到你的服務,那你必須在接下來一年裡,繼續完成那契約。”藏婁清冷道。
“我不同意。”白朮想也不想的拒絕。怎麼感覺現在的藏婁越來越霸道,也越來越不講理了?
藏婁挑眉,忽然飄向白朮,傾身靠近她,說:“你以爲,你有資格反駁?”
突然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噴在她的臉頰讓,讓白朮的心猛的一跳。聽到他那霸道又似蠱惑的聲音,竟然嚇傻的連反駁都不會。
而看着白朮的呆樣,小嘴微張的樣子,讓藏婁腦子裡竟然竄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好想償償那粉嫩櫻脣的味道。
這般想着,人卻已經低頭吻了過去。輕輕的觸碰,便讓他忍不住抱住了白朮的元神,將其禁錮在懷裡。
像是品償美味的酒,又像是吃到美味大餐,一會兒溫柔細品,一會兒狠狠吸吮。果然如想象中一樣,甜美多汁。
這種味道,似乎,讓他很熟悉。這一發現,讓藏婁興奮不已,也許,自己曾經也這般傭着她品償?那還沒有更進一步?更多的擁有她?
想到這,下腹一熱,手不自覺的伸向懷中人兒的的腰間,繼續往上探索。待感受到掌中柔軟的彈性,不禁捏了捏,手感真好。
白朮忽然整個人都元神震了一震,瞬間清醒。想也不想,猛的用力推開藏婁,有些虛浮的退到門口,驚赫的看着藏婁。
“我很熟悉你嘴裡的味道,看你的反應,我們以前也不是沒做過。”藏婁皺眉,看着白朮,說道。
白朮只覺得腦子裡,口腔裡到處都充斥着藏婁的氣息和味道,雖然不討厭,可是被他捏屁股的那下,她覺得整個神經都快壞了。
明明兩個人都是元神,算不得實識,可是爲什麼她的感覺會這麼真識?還有,藏婁的元神怎麼看起來跟實體無異?
她若是沒猜錯的話,剛纔一個粗壯的硬物頂着自己的小腹,那應該是男性的某個器官吧?
啊啊啊!她真是要瘋了,元神居然還會有這種反應?不對,她幹嘛現在要糾結這個,一直想着這種事?
老天,快來把她拖走吧!
“怎麼?你沒上過我的牀?”藏婁看着折術,有些嗤笑的說。(?)
不要說是貼身照顧他的下屬,世上哪個女人不想爬上他的牀?雖然對於那些女人他一直都不屑於故,可是卻也不代表着他清心寡慾。
對於眼前這個叫白朮的女子,他的身體反應和理智都很熟悉,他相信自己,對於看上的獵物,都不會逃脫他的手心。
然而白朮聽着藏婁的話,只覺得腦一轟鳴,很想大聲罵道:老孃從來沒上過你的牀!也從來沒上過你!
可是話到嘴邊,卻是無力道:“你說兔子不喜歡吃窩邊草,而且一直很嫌棄我。所以,我們真的只是上下屬的關係,而且已經到期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就怕藏婁不理解似的,加重語氣繼續道:“所以,今後我們算是各不相欠,再無關聯。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藏婁聞言,臉色忽然沉了下來,冷聲說:“是嗎?我吻你的時候,你倒是挺迎合的,看起來不像是對我無動於忠的人。或許,這是你們女人玩的欲擒故縱把戲?”
白朮聽到這,簡直想摔桌。
尼了個瑪啊!還不是因爲你曾經天天用嘴餵我藥,害得她習慣性的見你嘴過來就反射性的張口,這不都是你害的!
“這次原諒你,下次我不希望再聽到這樣的話。”藏婁淡淡的掃了眼白朮,說。
白朮欲哭無淚,“藏老闆,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是在迫害一個品德優良的無辜少女成爲不良女青年?”
“我只知道,該是自己應得的,就要拿回來。你什麼時候從北極大陸來到我身邊,便從什麼時候開始算時間,一年的貼身服務,我會等着你。”藏婁說。
白朮根本就不想說話了。
“另外,在你未來到我身邊之前,我在鳳凰宮殿內召喚你,必須隨叫隨到reads;。”藏大老闆雙加了一條霸五條款。
“那萬一我在洗澡或是方便的時候呢?”白朮惡狠狠的回道。
藏婁斜了她一眼,冷笑道:“那就脫過了直接進來。”
擦!你狠!
……
白朮從鳳凰宮殿出來,鬱悶的在房間裡拿出金幣,使勁的用元氣對着金幣戳戳戳。好似那塊金幣是她的滅祖大仇一樣,一塊完好的金幣瞬間被戳成千瘡百孔,針眼大小的洞以一個“死”呈現在金幣上。
如今以她的功辦,不要說是對着一塊懸浮的金幣用元氣戳出針眼大小的洞。就是同時對着三塊四塊,甚至五塊金幣,她都能以各種姿勢戳出各種形狀的針眼洞出來。
“受刺激了?”小五一進屋,便見到白朮瘋狂對金幣各種刺洞的樣子,疑惑的說。
緊跟上來的小四卻看到飄在空中的金幣,誇讚道:“老大功力越來越厲害了!”
“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白朮鬱悶的說,繼續虐金幣。
小四和小五面面相覷,而後又離開屋了,走了出去。
“發現什麼沒?”小四悄悄問小五。
小五伸出一隻翅膀,似模似樣的摸着鳥嘴,說:我似乎聞到了藏婁的味道。”
“啊?那剛纔老大是去見他了?他來了?在哪?”小四蹦出一連串的問題。
小五鳥翅膀拍向小四的熊頭,罵道:“蠢,你忘了鳳凰宮殿了。”
小四聞言,忽然懂了,笑呵呵朝小五擠眉弄眼。
小五見他這樣,白了它一眼,說:“別管這事,回房修煉去。”
明明你自己也很興奮好不好?小四看着小五的鳥背,癟了熊跟,暗道。
——
在白朮鬱悶了兩天後,心情終於恢復。因爲煉丹大會開始了,她也沒心思去糾結藏婁的事,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煉丹大會是在霧城的北郊廣場舉行,那裡已經設好了煉丹臺,可以同時容納數百位丹藥師進行煉丹。
聽狼冽打聽的消息,此次來參加煉丹大會的最多也就四五百人。
其實這人數也是在大家預料之內,畢竟北極大陸的丹藥師比較少,有四五百人來參加,基本上北極大陸的丹藥師都來參加了。
而煉丹大會的規則又比較簡單,所有參賽的丹藥師同時進場煉丹,在規則的時間內,煉出的丹藥最好,質量最高,在品級和質量都相同的情況下,數量最多的人,就可以成爲這一屆的丹王!
所謂丹王,也就是此次煉丹師大會的冠軍。而且,獎勵也是豐厚的不行,除了一百萬金幣獎勵,還有一株接近神品的青獄花。
一百萬金幣對她來說吸引力不夠,但那青獄花,那卻是必拿的。因爲,青獄花可以煉製駐顏丹。
駐顏丹是一種高階丹藥,雖是七品,可是賣價卻相當於八品,甚至是以上。駐顏丹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丹藥啊?只要她一煉出來,相信會大賺一筆。
當然,在冷雙雙和狼冽他們看來,白朮這麼熱忠於青獄花,完全是想爲自己煉製一顆駐顏丹。
白朮保持着參加卡,直接按編號進入相應編號的煉丹臺上。而狼冽等人,便坐在觀衆席上,一臉激動的看着白朮進入比賽臺。
因爲煉丹大會並不會爲比賽的人提供煉丹爐和藥材,這些都要自己準備。所以,白朮早在之前就讓狼冽他們準備了三份藥材。
這種時候,她就體會到,有錢果然做什麼事都好辦。哪怕有些難尋的藥材,只要出高價,就有人會從加里把藥材送來。
白朮將煉丹爐鼎拿了出來,便開始靜靜等待比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