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齊聽了白朮的話,不由的沉吟半晌,才道:“那你連葉欣然和程序元也一起遠離麼?據我所知,葉欣然和賈盈盈關係不錯。”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可能不太瞭解我這人,不喜歡麻煩。原本就是個事媽,若還不避一避,這不是找虐麼。”白朮苦笑道。
“事媽?”歐陽齊有些聽不太懂這個詞。
“就是不管走到哪裡都會有事情出現,而且總是不好的事情。”白朮苦笑的解釋。
“……這不叫事媽,這是掃把星吧!”歐陽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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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帶你家表妹過來?”白朮面不改色的反問。
“靠,好好的幹嘛提我表妹,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歐陽齊不服道。
白朮也笑了笑,不再說什麼。只是問:“葉欣然怎麼跟賈盈盈是表姐妹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上次聽葉欣然說,她母親好像跟賈盈盈的母親也是表姐妹的關係吧。”歐陽齊說道。
白朮點頭,也不再問了。只道:“行了,你回去吧,該說的都跟你說了。以後,離我遠點,免得哪天賈國公的人把你看成我的同黨。”
“靠,都要到你家了,不講我去坐坐,你好意思麼?”歐陽齊說。他還想順便瞻仰下藏婁大神的神顏,順便套套近乎什麼的。
白朮瞥了他一眼,說:“我還寄人籬下呢,哪有什麼家。”
“小氣。”歐陽齊說罷,倒沒堅持,揮揮手便轉身走了。
……
白朮回到院子,小四和小五已經掃蕩完她買的那些吃食。一見到她進來,立即飛撲到她身上,差點沒把她給撲倒在地。
“知道你們想我,表達的方示能含蓄點麼。”白朮說道。
說完,還不忘瞥了瞥藏婁的屋子。見門是開着的,卻沒跟以往那樣坐在廳堂的躺椅上看書,不知道在哪。
“他在裡面。”小五見到白朮的神情,說道。
“吃飽了麼你們。”白朮反問。
“是你買的?”小五詫異。
“對啊,不能你以爲是誰買的?”白朮點頭。
小四憨憨的說:“我們以爲是藏婁買的。”
小五的神情也是一臉如此。
白朮默了默,才道:“下次誤會別這麼深!”頓了頓,說:“對了,你們知道我今天遇見誰了麼?”
“以前的朋友?”小五問。
白朮點頭,“是葉欣然和程序元,還有歐陽齊。”說到這,不由好笑道:“而且,還有個叫賈盈盈的女人,她是賈國公的嫡孫女。還是華容母妃中意的兒媳婦,還是上次跟我有怨的賈胖子的姐姐!”
“然後呢?”小四疑惑的問。
“然後,葉欣然和賈盈盈是表姐妹。”白朮說。
“於是,你跟葉欣然他們翻臉了?”小五說。
白朮搖頭,鄙視道:“你以爲我跟你一樣用鳥腦袋想事?算了,跟你們說了也不懂。總之,以後我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安安靜靜的修習吧。”
“就怕你不找麻煩,麻煩也會找上你。”小五說。
小四深有同感的點頭。
“靠!”白朮憤憤的吐出一個字,表示對它們這種帶有偏見的詛咒很不滿。
——
在接下來的幾天,白朮都在院子裡修習。除了日常的修煉,還要練習陣法,然後琢磨鍊丹術。對於草藥,她基本上都已經瞭解,並全倒背如流。
現在缺少的,只是煉丹的技術和方法。藏婁對煉丹術不懂,她看書有時候也會理解不透。想來想去,她得找個時間去向煉丹堂的導師請教。
可是,沒等她去找煉丹堂的導師,花澤甚倒是又找她了。
如今諾德學府的競技比賽已經開始,淘汰賽都已經比了幾場了。新聞報裡幾乎天天在報導師這個,想不知道都難。
所以,這個時候花澤甚找她,還是讓白朮有點奇怪的。
“花導師,你找我什麼事?”白朮一進導師府,便見花澤甚一臉愁容的坐在那裡。
“沒事就不能找你啊。”花澤甚反問。
“呃,不是。”白朮尷尬的說罷,只是靜靜等他繼續。
花澤甚嘆了嘆氣,說:“原本是不想再找你,可是我也想不到找別人。藏婁我這裡聯繫不上,只能找你了。關於競技比賽的事,相信這些天你也有看到,淘汰賽已經開始。而我們花班,在雙人模式中,已經連輸了兩場,若是再輸一場,幾乎是連出線的可能都沒有。”
“……”
“我找你來,還是想讓你跟藏婁參加雙人模式。你去跟藏婁說一下吧,怎麼樣?”花澤甚說道。
白朮有些爲難的說:“花導師,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也是有心無力。”頓了頓,說:“要不,我帶你去見藏婁,你自己跟他說。”
花澤甚點頭:“也好。”
他也實在是沒有辦法,那李導師不知從哪裡招來了兩個厲害的雙胞胎兄弟,實力又強,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他們花班輸的不是實力,而是配合。
白朮不知道自己帶花澤甚去院子,會不會引起藏婁的不滿。可是看花導師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了好幾次競技比賽的事,她實在不好意思拒絕。
到了院子,藏婁對於花澤甚的到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神情依舊清清冷冷。
“藏婁,我聽白朮說,你一直很不願意參加競技比賽,能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嗎?”花澤甚見面就直接問。
藏婁瞥了旁邊的白朮一眼,而後看向花澤甚,說:“浪費時間。”
“呃?”花澤甚語噎,不明所以reads;。
白朮覺得藏婁說話有些太戳人臉了,不由的用緩和的語氣說:“我們進來諾德學府的目的是修習的,呃,確實沒什麼時間。”
花澤甚聞言,說:“可是競技也是提升實力的一種啊,也是修習啊……”說到這,突然驚恐萬狀的看向藏婁,雙腿都不由的打顫。
而藏婁,神色淡淡的說:“你覺得,我需要通過跟那些人競技來修習?”
花澤甚額頭冒着冷汗,臉上的表情駭然。這種強大的威壓,讓他有種喘不過氣來,哪怕只是稍爲開口,他都覺得心府內的元氣會四處亂竄。
藏婁收回威壓,轉身,揮了揮手,說:“你們的競技遊戲,我不屑於玩。以後,別打擾我們看書修習。”
花澤甚聞言,擦了擦額頭的汗,點點頭:“明白了。”說完,忙不跌的轉身走人。
白朮見他被藏婁嚇得不輕,爲表示安慰,客氣的將他送出門外,並在他離去前,說:“花導師,你別太有壓力,藏婁他沒別的意思。”
“我明白!我明白!你也別送了,以後,我不會打擾你們了。”花澤甚忙說道,連態度都從以前的漫不經心變成了謙卑。
頓了頓,似想到什麼,說:“不過,若是以後花班遇到什麼難題,還希望你們看在一場師生的份上,幫幫忙。”
“盡力吧。”白朮點頭,說道。
送走了花澤甚,回到院子,白朮就問藏婁:“你這樣顯露實力,不會有問題?”
你不是大魔頭嗎?不是有很多人會追殺你的嗎?不會被暴露身份嗎?
“他不敢說。”藏婁淡淡道。
白朮聞言,不可置否。
“以後除了藏書館,哪也別去。沒我的同意,也不能離開院子。”藏婁說。
“……”
諾德學府的競技比賽如火如荼的舉行着,白朮每天看着新聞報,都能從中瞭解到一些信息。除了賽競,還有對各個比賽人員實力的分析。
花班實力其實還算可以的,除了雙人模式中被李導師班上的雙胞胎重創後,無論單人模式還是五人團隊模式,全都出線,並進入三十二強賽。
三十二強賽之後,便是十六強賽。對於比賽的預測,諾德學府的街市場不少開莊進押寶,賭輸贏,賭哪些導師班的人能進入。
白朮對於此事只做個瞭解,更多的心思還是放在了陣法和煉丹上。陣法如今用藏婁的話說,小有所成,但是卻登不上大堂,一碰到厲害的陣法高手,基本上是分分鐘被滅。
對於此,白朮問:“什麼樣的才叫陣法高手?”
藏婁只斜了她一眼,說:“跟我差不多的。”
這話聽在白朮的耳朵裡,自動翻譯爲,她的陣法還是很不錯的。只是除了藏婁拼不過,對付一些小角色還是綽綽有餘的。
於是,白朮心中了悟了。
在以前,她知道一些小國家對於職業師是有等級之分的,例如丹藥師會分一級二級之類的。但是越在大國,在強人們的眼中,便不在有這麼細的等級之分。
所有職業師只分四個等級:實習、低級、中級、高級。在高級之上,聽說還有個神級,只不過至今數千年也沒只見到過有神級職業師出現。
白朮自己琢磨了一下,如今她的陣法水平應該是在中級。至於煉丹術,應該是在實習階段。呃,主要是技術層面沒人教導。
“我明天想去煉丹堂找導師請教煉丹,可以不?”白朮來到藏婁的屋裡,徵詢的問。
“我陪你一起去。”藏婁說。
“……”這是要將那條‘不能離開三丈之外’的律令執行到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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